第一百四十六章 看到吃不到(求月票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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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深,星輝朦朧,讓昏暗而又充滿著淡淡幽香的大床上更平添了幾分春意。

王彪剋制著自己那個蠢蠢欲動的心。

心裡嘴中嘟嘟囔囔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阿彌陀佛,戒色,戒色,我叫八戒。

“噗嗤!”

在一旁裝睡的沈娜,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露了氣,咯咯咯的小聲笑了起來。

也夠難為這個大狗熊了,**那麼旺盛,足足守了近一年禁慾時光,現在自己回來了,這貨絕對精蟲上腦了,但是又只能活生生的剋制著。

這樣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好老婆,小寶貝,小甜心......”王彪一聽沈娜偷笑,撲稜一側身子,伸手又伸向沈娜絲滑柔嫩的軀體。

手感真好,真滑,為了自己的幸福,以後得多給老婆買個十件八件的真絲睡衣。

沈娜假怒的伸手拍打了兩下王彪那不安分,胡亂探索的大手,“幹嘛,老實睡覺,本宮今天累了,不想翻牌子,再嘚瑟,你就去書房睡去。”

“唉!”

王彪吧唧著嘴,深深的嘆了口氣。

聽著王彪那幽怨的嘆氣聲,沈娜也不忍心在欺負王彪了,探過身去,對著王彪的大臉蛋子輕輕的親了一口。

安慰道:“好啦,好啦,逗你的了,等家裡人都走的,這麼多人,怎麼好意思,都開著窗戶門呢。”

王彪卟愣坐了起來? 大喜過望的道:“那,那個恢復期?’

”逗你玩的啦。”沈娜好笑道。

“啊?”

“你小點聲,吵醒孩子。”沈娜嗔怪道。

“哦哦哦? 我小點聲,我小點聲? 明天我就讓他們都回去,這一天天的得吃多少斤大米白麵的? 刷盤子刷碗都得多刷十幾套。”

沈娜又好氣又好笑的伸手指懟了王彪腦門一下:“把你小氣的,要是讓姑奶姑爺他們聽到,還不得拿鞋底子抽你。”

“抽也得讓他們回去? 這一天天的經管孩子還是經管他們啊。”王彪絕情的道。

禁慾了這麼久? 他容易嗎他? 這麼電燈泡在這多礙事。

小兩口這麼久沒見面的,不給創造私人空間不說? 還都拖家攜口的打算常住了,這哪成。

比起性福,親情只能放在一邊了。

“切? 你個精蟲上腦的壞傢伙,那要不要讓爸媽也走呀?”沈娜翻了個白眼。

“那不用,爸媽是咱自己家人,再說爸媽在一樓住,沒啥影響。”王彪一眼求生欲。

“哼? 算你有良心? 不然都回北京住,饞死你個壞東西。”沈娜哼呼的說道。

王彪急忙道:“那可別,那還不得饞死俺老王啊。”

......

正說著話呢,輕輕響了兩下,隨後一個白影打開門走了進來。

王彪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門口的白影。

“媽,你過來幹嘛來啦?”沈娜說道。

王彪心一松,感情是老丈母孃,不過這老丈母孃什麼時候添的毛病,大半夜不睡覺,跑他們臥室幹啥。

“我看看孩子醒沒醒。”謝春蘭走到嬰兒床前往裡邊看了看,小腳露出來的,拿起小被子給蓋上,手伸出來的給放在被子裡。

“這孩子手腳得蓋好,尤其是腳,現在天氣涼了,孩子腳涼肚子涼的容易肚子疼啦啦尿。”謝春蘭道。

“知道了媽,媽啊你早點睡去吧,沒事,晚上我看著,我覺輕,有動靜就能醒。”王彪乖巧的道。

他知道岳母老大人是惦記孩子。

“嗯,晚上要是醒了,給看看尿不溼是不是啦了尿了,得換,不然容易淹了,用紙巾擦粑粑時,沾溼了擦,之後用幹紙巾在輕輕的擦,小孩皮膚嫩,勁大了容易擦破了。”謝春蘭不放心的道。

王彪點頭:“知道媽。你大兒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對我爸都那麼小心精心的,對這四個小寶貝肯定會更精心啊。”

沈娜站起身,推著謝春蘭向外走去:“哎呀,媽我們都會照顧啊,他啊比女人都細心的,你就放心吧,晚上可別進來了,怪嚇人的。”

謝春蘭佯怒道:“這孩子怎麼說呢,怎麼就嚇人了。”

......

半夜!

睡的正香的王彪被一聲又脆又響亮的哭喊聲吵醒。

他撲稜坐起身子,緩了兩秒,不等大腦叫醒四肢呢,戴上眼鏡,開啟輔燈,來到小床前,抱起啼哭老四美瞳。

“哦哦哦,乖女兒不哭,不哭啊,爸爸來了,讓爸爸看看是不是尿了?”王彪一手抱著小美瞳輕輕的悠著晃著,一手去揭開尿不溼。

剛一開啟,一股仙靈的味道就透了出來。

“嗷,拉臭臭了啊,臭臭乎的美瞳不舒服了是不?不哭啊,爸爸這就給你換。”

正換著呢,又一聲哭聲響起,之後又接連響起了兩聲。

王彪一下子慌了神兒。

“哎呦喂,小祖宗們啊你們姐四個商量好的啊?這麼同步。”

沈娜也起來了,抱起老大和王彪一樣,一邊哄著,一邊檢查尿不溼。

老大只是尿了,之所以醒,是被老四給吵醒的。

不一會李桂芝、謝春蘭、大姑奶、老姑等人都過來了。

一個個嫻熟老道的從嬰兒床裡把孩子抱起,就連王彪和沈娜的手裡的孩子也被抱了過去。

人多好辦事這句至理名言在這裡得到了最好的闡述。

王彪笑呵呵的看著忙活的姑奶老姑等人。

大家夥在也挺不錯啊。

這四個小祖宗還是真得需要一些好助手。

“大兒子你去把冰箱裡的奶熱熱。”謝春蘭吩咐道。

“嗯呢。”王彪屁顛屁顛去冰箱取用擠奶器擠出的奶。

雖然四個孩子,但是羊奶營養不斷的沈娜還是很富裕的。

而且四個孩子現在也喝奶粉。

夠喝!

連喂帶哄的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四個千金小寶貝才沉沉睡去。

一大早。

老太爺就起來了,但卻沒進屋,就在院子裡轉悠,不時的抬頭看二樓東邊的那間屋子的窗簾拉沒拉開。

“哎,這特麼懶牤子,這都快六點了還不起來。”

“真是越大越懶。”

老太爺一句句的嘟囔著。

李桂芝用箱子裝了些苞米瓤子準備給老太爺燒炕,正好順便蒸饅頭,聽老太爺跟那罵著大兒子,不由好笑,這老爺子這是想看她四個小重孫女了。

“爺啊,這孩子晚上總醒,你就讓她們倆多睡會吧。”

“啊,晚上孩子哭了啊?起來幾次啊是不是吃不飽給餓的啊?桂芝啊,去讓剛子去磚廠拉回幾隻下崽的大母羊回來,擠羊奶給小娜好好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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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孩子的家庭就是不一樣。

那種感覺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雖然哄孩子會累,覺也睡不好,但是王彪樂此不疲,以前他的生命,是為了自己,為了家人而活,後來是為了沈娜而奮鬥,為了能讓她活的開心快樂而奮鬥,而賺錢。

現在,他身上就擔起了四個女兒的幸福。

他不僅要為四個姑娘賺更多的嫁妝,還要給四個姑娘提供一個最快樂的童年,像他小時候那樣的童年。

每天就吃和玩樂,開開心心的,和小朋友無拘無束的嬉鬧遊戲,餓了就回家吃飯,渴了就喝水,捆了就睡覺。

可是,現在遊戲的東西少了了。

不像他們小時候玩的東西多,男孩子可以砸瓶蓋,玩紙牌,彈溜溜,掏鳥窩,去山上踩野果子,玩杏核,扔磚頭,跳房子,過家家,打口袋,藏貓貓,粘釘子,木頭人,跳皮筋,打彈弓,小霸王,抓蟈蟈,鬥蛐蛐等等一大堆可玩的。

那時候孩子也多,不像王家屯現在。

年輕人少,結婚的更少,生孩子更更稀少。

四個女兒想感受他的童年的那種樂趣是感受不到了,也不好體驗。

給找同齡小朋友做不到,那就只能在別的地方想辦法了。

”老婆,你說咱們給女兒們準備些什麼能讓她們童年更充滿歡樂呢。“王彪問道。

沈娜想了想:“我看國外孩子小時候那種生活挺好的,不是養狗就是養小矮馬,小矮驢養溫順的大狗子什麼的。”

“小矮馬於大爺骨血的那種小矮馬嗎?這個行啊,我也想買著玩,那買四個一人一個,再買四個小毛驢,荷蘭豬,四個紐芬蘭大狗子,對,就這樣,回頭把前院大草庫改成小動物園,讓孩子在裡邊遊戲,你看咋樣?”王彪雙眼放光的道。

沈娜眼睛一亮:“可以啊,哎老公,我忽然有個想法,咱們以後打造個親子農場怎麼樣,多養一些溫順的小動物,對了,到時候咱們可以搞一個認養的專案,家裡條件好的就可以認養一個,這樣更能吸引一些兒童和家庭常來咱們家的親子農場,這樣收益能很穩定。”

“行啊,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咱們這沒有山,也沒有林子啊,這到時候誰能頂著烈日在外邊玩耍啊。”王彪腦袋裡已經出現一副大致的藍圖。

沈娜道:“先找好一個地方,規劃好一個大致的範圍,之後在特定的地方種樹,種一些長的快的植物,多弄一些樹藤迴廊什麼的就好了。”

“種柳樹長的就挺快,不行,咱們這都是耕地,建親子農場怕是不行,這耕地的性質是不能改變的,這只能去園區那邊買草甸子了。”王彪忽然道。

沈娜皺起眉頭,這倒是個難題。

“哎,那個大隊後邊那塊地不是有很大一片空地呢嗎,那幾家都拆遷了,在把那個大坑利用起來,修建個小親子農場夠用了。”

“養那些小動物夠了,不種農場農場怎麼的也得種些農作物啥的吧?”王彪道。

沈娜癟起嘴:“你啊,你就知道搞大,那麼一大片地還不夠用嗎?再說種能種多少,種些農作物蔬菜什麼的就是讓大家夥自己摘菜做菜什麼的,對了,咱們還得蓋一些房子,給遊人提供個住宿的地方,最好是蓋實木的小木屋,這樣更貼近自然。“

”這個行啊,對了,大坑就那麼地,冬天可以弄個滑雪或是澆水弄跑道,讓來玩的小孩子們可以滑冰完。“

王彪的靈感又井噴了:“咱們還可以給小矮馬訂上釘子拉雪爬犁,小孩子們一定喜歡玩。”

“是小孩子喜歡玩嘛,我看是你喜歡玩,一提到玩你就雙眼放光的。”沈娜好笑道。

......

***不愧是偉人,說出的很多話狠多觀點都特別的真理,他說勞動者才是最美的人,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正在所有老百姓犯愁怎麼秋收的時候,有一些腦子靈活的大神們已經開始改裝起收割機來,研究出來一種專門收倒伏苞米的輔助工具。

一種是卷龍設計的,一種是像遊戲飛鏢飛盤那樣四齒的東西,加裝在割臺上,不過後者效率不咋樣,那種卷龍的效果還不錯。

抖音快手火山上一些修理廠的使用者和養收割機的人已經率先改裝起來。

現在王彪每天幹的事,還有小剛李紅軍幾個人也天天刷影片,看看別人怎麼整,看看下邊評論,到底有沒有效果,有什麼優缺點。

王彪覺得絞龍式的更好使,現在他想的是,那輛約翰迪爾的直接脫粒的能不能直接將苞米撿起來,往上評論有的說這種直接脫粒的撿拾效能很好。

回頭得試一試。

這天。

王彪和秦鐵錚又來到地裡檢查苞米棒子的情況,捂沒有捂,有沒有黴變的。

這個眼下是大華鎮最重要的事,整個鎮子最重要的產業就是農業了。

苞米雖然溼,但是目前長芽子的還沒有,不過就他和秦鐵錚這幾天上地裡檢查發現,一些貼地皮被壓在壟溝裡的苞米有長白毛的。

受災還是有的,現在是白毛,在過十多天等秋收的時候,就得邊顏色,爛掉。

所有村屯的老百姓都犯起愁來,現在都長毛了,這還怎麼收,再過十幾二十天的非爛地裡不可。

鎮政府。

“哎,彪哥你的地不賣啊,現在老黃家出去收地了,一萬四一垧地,你這把你地直接賣給他這不是能減少損失嗎?”秦鐵錚對王彪說道。

王彪一愣:“你聽誰說?”

“剛才去廁所聽老魏他們說得。”

“那我能賣嗎,我爺掰苞米棒子曬乾了,上稱量了,起碼能保持六成收成,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期間會不會再下雨,黴變情況會不會更嚴重,老黃家收地這是一定有賺頭,不然他能幹這事?老黃那人多尖啊。“

“他好像是賣給酒廠吧,所以捂苞米也沒事。”秦鐵錚道,“他這估計也是賭,也不敢就確定能一定賺錢。”

王彪皺眉思考了會,“我先出去走走,問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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