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來福成網紅狗了!(求月票和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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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四點,天還是黑的。

困的狗一樣的王彪,在鬧鈴的催促下起來,穿好了衣服,洗了把冷水臉,開了車庫,發動著CLAAS開著去了牛舍。

用著抓臂抓了六捆去了包裝膜、網的青儲和四捆乾草,丟進了柔絲攪拌機裡攪拌,隨後又倒了兩袋苞米面和幾袋鹽。

沒有像空閒時,等一樣攪差不多的,在放另一樣。

王彪放著攪拌機自己攪拌,直接進了牛舍,那些鐵鍬掃帚,把地上牛槽裡昨天剩下的草料,掃出來,用鐵鍬收成一堆,方便之後清理。

等收完兩個牛舍後,草料已經攪拌好了,開著填料車給牛舍添完草後,他又開啟水龍頭給每個牛的單獨水槽裡加水。

牛糞他就沒功夫清理了,弄完這些後,王彪打著哈欠,又用伸縮臂裝一載車,把晚上那份的青儲乾草,從大垛上抓到攪拌機一旁,方便晚上爺爺他們弄,不然讓他們上大垛往下推,太危險。

“牛大爺們多多吃草,多多喝水,小的就告退了。”

這都是爺兒,都是活著的人民幣,一天多漲一斤肉,就代表他多賺十五六塊錢。

鎖好大門後,他開著車,又來到東院,給羊群給馬又添好了草和水後,又從院裡開著老叔王洪超的150宗申汽油三驢車,拉著一個滿裝,花了他一千一百大洋買的特種加厚防凍的塑膠鐵架柴油方桶給收幾臺收割機加油。

1000升油,只加滿了兩臺勇猛收割機和一輛拖拉機。

“艹,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能喝油啊。”

罵了一句,王彪開車空車回到了家裡,又從院裡又把老爹那輛同樣拉著一個一千一百大洋的裝滿柴油的方型鐵架頓桶,突突的開出了院,給其他車加油。

近一萬二千塊錢,就這樣報銷了

無奈,王彪只能回家拿著辦好的中石油加油卡,又踹了兩萬塊錢,開著老爹三驢子拉著空油桶,直接跑去了江北中石油加油站,雖然大華就有兩個加油站,但是都是個人的,質量很差,他這可都是幾十上百萬的車,加次油,廢車。

圖便宜,禍害車的事,他是不會幹的。

油箱還沒等加滿,小剛電話就打了過來,“大哥啊,你去哪了啊?”

“我江北這加油呢,人都來了?”王彪問道。

“嗯呢,我們這是等你回來,還是我和老舅先出去收去。”

“那幾個外屯子的車都來了嗎?來了你就和老舅,帶他們先收去,油都給你們加好了,飯就讓你二姨單給我放鍋裡熱著。“

“好的,大哥!那我們就收去了。”

“嗯,記好賬,別忘了了。”

掛了電話之後,一個體型不大的油罐車進入了他的視線。

王彪眼前一亮,他要是有這麼一輛車,不就不用頻頻跑出來買油了,直接拉一罐,在家就加了,而且這麼大灌油,得夠用好幾天的。

“哥們,這種油罐車你瞭解嗎?多大容積的啊?”

加油員大哥瞄了一眼,“他那個估計也就是個五噸左右,這種小型的,都是加油灌車,四處跑給人加油的。”

“這種車得多少錢啊?”

“裸車的話,也得十五六萬吧,各種證件辦下來,估計得二十個吧,咋的,你要買啊?”

王彪笑了笑,“我倒是有這個心啊,不過太貴了,哎,大哥,你們加油站有這種外出加油的罐車嗎?”

“沒有,我們這是不允許外出加油的,這種車,都是各人的。”

“哦!”

等他加滿油,已經快六點半了。

看著那瘋狂蹦髙兒高兒往上躥長的數字,王彪嘴直抽筋,這還沒幹活呢,又五千多塊錢就砸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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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還是國產的拖拉機好,油箱三四百升就滿了,哪像那個道依茨2604,油箱五百升。

至於那個家裡的道依茨9340黑金剛,王彪選擇性的忽略掉了,那個跟擎天柱一般的大鐵疙瘩,油箱是喪心病狂的750升,只位元麼那個迪爾12行收割機,少250升。

快七點的時候,他才回到家裡,草草了吃了頓飯,擠了三隻產奶量多的小尾寒羊大母羊,弄了一大盆冒著熱乎氣的羊奶,只留下三杯量的羊奶留著煮了自己喝,剩下的都喂了小狗。

這時,已經有好幾家急著收割賣糧的人,來到他家來催促。

一天的忙碌,就此再次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王彪也開始了每天重複且充實的生活。

收割,直播,收錢,協調分工和偶爾喂牛餵狗的生活。

王家屯攬的一百五十五垧地,剩下的五六十垧地,不到十二點,就全部收完。

眾人草草吃了頓飯,王彪把油卡給了老叔王洪超,讓他騎著三驢子去城裡加油。

“老叔,你回來幫著我我媽把卸回來的苞米粒攤開曬曬,回頭幹了好裝起來。”

“知道了!”王洪超應了一句。

一旁,王國強沒好氣的斜了王洪超一眼,對他這個老兒子,他已經徹底放棄治療了,太笨了,一個拖拉機都不會開,唉,這要會開,是不是就能跟著車賺錢了,一天好幾百塊錢啊,幹啥去?

轉眼,四天半過去了。

紅旗村,攬的五百一十多垧地,還差九十多垧地沒有收,如果不是來回的跑,都是大片連在一起的,早就幹完了。

這天晚上不到八點王彪就開著收割機,獨自跑了回來。

來福今天分娩,他得照看著,換成別人他不放心。

來福一直折騰到十點多,才開始分娩,一直到凌晨一點半才生完,一共十五個狗崽兒,八母七公。

分娩過程,王彪透過抖音全程直播和一群愛狗之人,分享這份巨大的喜悅。

讓他沒想到的是,最高峰的直播間裡居然有九千多人觀看,這來福居然一夜間,成為了網紅狗,好多養狗愛狗的朋友,更是給他刷了不少禮物,讓他頗有種辦酒席收紅包的感覺。

就這一週來,他的粉絲已經突破到了十一萬三千多。讓他更驚喜的是,小說訂閱不僅沒有降低,相反還長了幾千。

他現在可是一天一更啊,還能長幾千的訂閱,這說明,這些個訂閱的人,基本都是從抖音裡開發出來的。

看來,以後還真的多多拍攝短影片,多多直播才是,吸引更多喜歡牛羊狗還有那些嚮往和好奇農村生活的城裡人的關注。

“朋友們你們自己看著哈,我去給來福擠點羊奶喝,恢復恢復體力,它現在可是我的大功臣。”

這一夜,王彪都沒睡到四個小時,鬧鈴就又準時的怕他叫醒,一把冷水臉,一罐紅牛,一罐熱咖啡,一塊蛋糕,塞進肚子後,便開是又一天的忙碌。

現在每天他都靠紅牛、咖啡來提神醒腦,實在頂不住的時候,就是扇嘴巴子,擰大腿,雖然很累,但是,沒辦法,累也得挺著,好幾百萬的欠款在那懸著,他也只能拼了,不然,他拿什麼去讓沈母另眼相看?

不到五點半,小剛開著車拉著李紅軍到了,其他五個司機也相繼來到。

“老舅、小剛你們先檢查檢查割臺啥的,看看那有沒有纏到東西,哪裡卻又或是螺絲松了,啊......”王彪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對李超幾人說道:“小叔,你開三驢子跟陳鵬把油先加滿,在檢查檢查液壓管路啥的,有沒有問題啥......”

話,沒說完,又一個哈欠打了出來。

困,現在,他最想的不是沈娜,而是想吃兩片安眠藥,直接大睡三天。

當天晚上不到八點,剩下的那九十多垧地才全部收完。

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沈海見王彪打著哈欠回來,說道:“今天回來的早啊,都收完了?”

“嗯,收完了,明天去別的村,蠻蠻今天跟你影片看狗崽了嗎?”王彪說著話,換了鞋,從櫃裡拿出狗糧,準備給來福送去。

來福讓他放在了最東邊的一間臥室,現在天氣冷了,他沒有把狗崽放在狗舍裡。

“沒有,那屋我可不敢進去,來福再護崽子咬我,今天收的都給你錢了嗎?”

“沒有,有幾家等著明天把糧賣了再給我。”

給狗填完狗糧,又從冰箱裡拿出雞胸肉胡蘿蔔啥的放鍋裡炒熟,給來福和來錢一狗一半,都是產婦了,都需要營養,且要均衡。

不然,狗崽子怎麼能長的出息呢?

忙活完狗,王彪又託著疲憊的身子,去打熱水給瀋海洗腳,昨天回來光忙活狗了,沒給沈海泡腳,現在老丈杆子恢復的很不錯,大有復原的喜兆,可不能大意了。

沈海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他說了,王彪還是繼續給你打水泡腳,“王彪啊,最近一些天,好幾次我醒來,都十一二點了,還看你書房燈亮著呢,你忙啥呢?還寫小說呢?”

王彪一邊搓洗著襪子,一邊眼淚吧嚓的打著哈欠說:“沒有,用電腦記賬,對賬啥的了。”

“噢,王彪啊,我看你早上不用起那麼早去喂牛,你爺爺他們喂你還不放心嗎?你說你這天天睡那麼晚,早起又起大早喂牛啥的,這身體在這麼熬下去都搞壞了。”瀋海心疼的道,“再說,你這疲勞駕駛,也不安全啊。”

“沒事,我天天都喝紅牛和咖啡呢。”王彪又打了個哈欠。

“別洗了,瞅你困的,趕緊睡覺去吧。”瀋海抓著王彪的肩膀,想要拉起他。

王彪沒有起來,而是從一旁拿起一個專門給瀋海搓腳的澡巾,套在手上,給瀋海搓腳,“搓完就睡去,這繭子都這麼厚,要是讓蠻蠻看到,還以為我虐待你,還不得打死我啊。”

“她敢,以後她欺負你,爸給你做主。”

瀋海說完,又說道:“這還得多少天能收完啊?哎,最近看了天氣預報,下週就要變天了,我看你......”

就在這時,他就見蹲在他腳下的王彪忽然向前倒去。

“哎,這......”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王彪,但卻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瞅著王彪向著前邊的茶几倒去。

“砰!”

王彪的腦袋好巧不巧的撞在了茶几邊稜處。

“哎~臥槽。”王彪頓時疼的嗷的一叫,下意識的伸手就去捂腦袋。

沈海站起身來,“這是咋了?磕沒磕壞啊。”

王彪呲牙抽著冷氣看著瀋海,“爸,你,你快坐那,別摔著,我,我沒事,我操,真他媽疼啊。”

王彪捂著腦袋從地上站起,兩道血流從手掌下流了下來。

“哎媽啊,這都出血了,還沒事呢,快別拿手捂著了,趕緊去醫院處理處理吧,這手都沾我腳丫子和洗腳水了,別感染了”瀋海說著穿上拖鞋,就要起來。

“沒事,你別起來滑。”王彪說著向洗手間走去。

“還沒事?這都暈倒了?趕緊去醫院檢查檢查,是血壓高還是咋的了,怎麼還突然暈倒了?”瀋海穿著拖鞋向洗手間走去。

王彪拿著洗臉的肥皂忍著痛,又洗臉又洗手,聽到瀋海的話,他咬著後槽牙,說道:“沒事,爸,你別擔心了,就是太困,睡著了,沒事啊,小傷,一會我自己擦點酒精碘酒就好了。”

“睡著了啊。”沈海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擔心道:“那也的去打破傷風啊,這水裡都有病菌啥的。”

“不用,哪有那麼嬌貴,一會我在用純淨水沖沖,再擦擦碘酒酒精就好了,我看了,沒多大的口子,你回去躺著吧,沒事。”王彪安慰著瀋海,小時候磕著碰著的時候多了去了。

真不算啥事。

洗完後,王彪從櫥櫃上拿著兩瓶王哈哈純淨水又沖洗了兩遍,這才找藥箱,翻出碘酒擦傷口,雖然是碘酒,但是還是疼的他嘴角眼角直抽筋兒。

斜豎一道近三公分的口子,不疼就怪了。

用了半袋棉球,血也沒止住,沒辦法,王彪只能把裝著雲南白藥粉的藥瓶剪了個大口子,倒了小半瓶藥粉,在疊好的紗布上,貼在傷口上,又用了五個邦迪,把藥補牢牢貼在腦門上。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王彪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本來長的就不帥,這回更醜了。

沈海見王彪包了這才放下了心,“洗腳水別倒了,趕緊睡覺去,不行在熬夜做賬了,聽到沒有?這多危險,好在是在家,這要是開車......”

王彪急忙說道:“是,是,我知道了,您別著急,我倒完洗腳水就睡,絕對不開電腦錄帳了。”

可不敢讓這主兒著急,不然血壓上來,再給腦血管鼓開,可就操蛋了。

瀋海躺在床上,給謝春蘭發了資訊,把剛才的事,跟媳婦說了一遍,“蘭子,明天你就過來吧,這王彪天天起早摸黑的幹活,回來還不忘給我泡腳,你瞅瞅給孩子困的,蹲著給我洗腳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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