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大臣如此,宋舒言冷冷一笑。自己本來就是全心全意的為朝廷付出,結果謠言一出,自己所做的努力全都白白浪費了。
但是她也知道,要是自己不放權,那麼這些大臣還不知道怎麼說自己。
其實大臣們也不是看不見她的努力,但是終歸是不合乎禮儀的,要是讓她一直掌握政權,那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只能勸她放權,如此宋舒言倒是看透了這一切。
“既然如此,本宮便應了大家的要求,本宮不再管理朝政。”宋舒言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情願。
此話一出,底下大臣一片譁然,顯然沒想到皇后能這麼快做了決定。
“皇后,竟然真的就放權了?”一位大臣小聲點說道,顯然是怕被宋舒言聽到。
“這是好事啊,畢竟終歸是不合乎禮儀的。”另一位大臣說道。
如此議論紛紛。
“大臣們沒有什麼異議吧。”宋舒言冷冷道。
“皇后英明!”大臣們跪倒一片。
宋舒言見狀點點頭,隨即說道:“但是宮中不能無主,本宮已經決定讓宋齡與徐仄言擔當管理政務的重任。”
此話一出又是一片譁然,但是到底還是宋舒言說的有理。
宋齡身為丞相,才識與管理能力那是不言而喻的。至於徐仄言,那也是清廉正直的官,而且也是皇上看中的人。
如此一來,大臣們也是贊同的。
“臣等尊聽皇后娘娘指示。”大臣們異口同聲道。
見此,宋舒言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退朝。
不過內心倒是冷笑不止。一邊說著自己不能掌權,一邊又說著聽她的指令,到真的是攀炎附勢。
不過。這些她也不在乎了,在退朝之後她便找來了宋齡和徐仄言。
“那些官員倒也是的,看不見娘娘的功勞,有些風言風語的倒抓住不放了。”徐仄言頗為不滿的說道。
“這些倒沒什麼,你們是我的人,我也信任,皇上也信任,叫你們來不過是來囑託一些。”宋舒言倒是不在意笑了笑,既然事已至此,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還未等宋齡說話,她又說道:“以後這宮裡的事務都交給你們了,我也相信爹爹和徐大臣,不過我也會在背後暗中主持的。”
她將這些事情說了個明白,見此徐仄言和宋齡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應下,好好準備宮中事宜。
“你們也不必為我抱不平,這下我也有多餘的時間去看看皇上,這幾日我也乏了,到可以休息一番。”宋舒言勸說道。
如此,徐仄言和宋齡也就釋然了。
早就在宮中聽聞皇后放權的顧溪遙,冷冷的一笑:“你不是皇后嗎?我叫你囂張,看你還怎麼威風!”
不過這倒也不是她最滿意的結果,只是放權怎麼能達到她的要求呢,要是除去皇后的頭銜才好!
她慢慢的走進庭院裡,院裡月季花開的正盛。
嬌豔欲滴的花朵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宋舒言,她走進狠狠的盯著那朵花。
硬生生的摘了下來,一瓣一瓣的將花朵的花瓣摘了下來。
“我才是皇后!宋舒言你憑什麼!”
這幾日顧溪遙來宮裡看望沈澤淵來的頻繁,宋舒言都看在眼裡,雖然不滿,但是什麼都沒有說。
按照顧溪遙的個性,要是自己說了怕是她又以自己不照顧救命恩人的話來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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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在這種事情上給自己找不快。
她倒不是害怕顧溪遙,在她的眼裡,如果不是因為顧溪遙找的大夫現在在救治沈澤淵,她根本不把顧溪遙當回事。
在她的眼裡要是平常,早就把她攆走了。
不過她怕的是顧溪遙若是與那大夫是一體的,要是自己惹顧溪遙不快,那遭罪的還是沈澤淵。
如此,她只能忍下。
不過清漪倒是很不滿,她本來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這樣囂張的人,在她的眼裡更是不滿。
於是有些憤懣說道:“那個顧溪遙就是仗勢欺人,就因為自己有了大夫就天天來看望皇上,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清漪!”宋舒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說到,倒不是她在不滿她罵她,而是怕這些話說了去,又要被有心人做文章。
正說著,那顧溪遙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她就是仗著知道宋舒言不敢攆自己,所以才天天來此。
“見過皇后娘娘。”見宋舒言在鳳儀殿站著,顧溪遙懶懶散散的行了個禮。
要不是禮儀束縛著,她才不給宋舒言行禮,畢竟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后。
要說這宋舒言自然是越看越不滿。
一旁的清漪暗暗握緊了拳頭,要不是礙著宋舒言,怕是早就脫口大罵了。
“嗯。”宋舒言不冷不淡的應了,顯然不想和她說話。
見這語氣都顧溪遙自然是不滿了,暗暗發恨,隨即冷冷道:“皇后娘娘好大的架勢,不過最近的民間傳聞也很是精彩。”
宋舒言自然是知道她說的是哪個,不過並不想理會。
見此,顧溪遙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都說皇后要奪權,不想讓皇上好呢!”
此話一出,宋舒言只覺得噁心,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冷冷的說道:“本宮要進去看皇上了,你想來便來,不想就請回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顧溪遙氣的直跺腳,但是又不甘就這麼走了,只能不要臉的跟了上去。
那大夫也是每日都來給沈澤淵做檢查的,這日也是。
不過這次檢查後大夫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娘娘,皇上這狀況不太好啊,毒素。已經蔓延,怕是拖不了幾日了。”
“什麼!”宋舒言不敢置信的站起來,眼裡溢滿了不可置信。
因為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昨日也是,這突然的訊息自然是接受不了,身子也晃了晃。
“谷主的藥支撐不了太多時日,這幾日已經耗盡,毒素已經蔓延,皇后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儘快找到那些藥材!”大夫急急忙忙的說道。
宋舒言此時也是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