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局長還跟大家賣了一個關子。
把張凡嚇了一跳。
心中不斷地懷疑：
難道，又是那位？
那位看來是跟我粘上了。
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他？
林軍，你究竟要達到什麼目的？
不過，當著王局長和幾個偵察員的面，張凡不可能那麼魯莽地把林軍供出來，那樣的話，林軍有可能成為一個通緝目標。
下面怎麼辦？
不管他，反正林軍，我是不會付給你一分錢報酬的。
而且你也不需要。
對於王局長來說，嫌疑人被擒，京城的治安保障了，這是最重要的。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走，去現場看看？”
到達現場時，現場蹲坑的警察已經把相關的工作做完了，四個嫌疑人，都控制在一個四合院裡。
他們全都受了重傷。
張凡上前檢查了一下，兩個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失去了搶救的必要，另外兩個，出血過多，臉色蒼白，但是還能說話。
王局長問：“誰派你們來的？”
一個滿臉鬍子的傢伙，忍著劇痛，冷笑道：
“我們是職業的，拿錢替人辦事，但不會拿錢出賣別人，想從我們口裡掏出實情，這位官長，你想多了。”
官長一詞，引起了張凡的注意。
這種稱呼，一般少見。
莫非，此人來自那個島區？
張凡也同樣冷笑一聲，一腳蹬過去，蹬在那人的肚子上。
聽見哎喲一聲，那人昏死過去。
張凡伸出小妙手，在他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形成一個陰陽全息自自控自閉大迴圈。
那人慢慢地睜開眼。
感到身上有無數只小蟲子在咬噬著，到處都疼痛，都刺癢，無法忍受，禁不住呻吟起來。
張凡笑道：“裝逼的貨！死到臨頭了，還要裝一回職業道德，我叫你裝！”
說著，又是飛指而下。
直刺那人膻中穴。
那人只感覺一口氣窩在心口，吐不出來成嗝，咽不下去成屁，不上不下，死的心都有了，兩眼凸出，嘴唇乾裂，“官長，饒了我！”
張凡冷笑著，“說，誰派你們來的，不然，我不解你穴道，你就這樣，兩個時辰折磨至死！”
那人心中明白，要是這樣死去的話，他寧可挨十回槍斃！
“官長，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您先把穴道給我解開！”
張凡伸手一點，不但沒有點開穴道，而點在另一個丹田死穴上！
那個身子一弓，臉上冒出汗來。
張凡喝道：“跟老子講條件，你夠格嗎？快講！”
那人死不死，活不活，只當自己死了，咬咬牙，“是門氏和古玩聯盟。”
咦？
兩家？
這兩家什麼時候聯手了？
不可能吧？
這兩家沒聽說也沒有任何跡象說明他們之間有關聯！
怎麼可能聯手聘請殺手？
張凡皺著眉頭：“要知道，我手法輕一點重一點，就可以決定你的生死。說實話，還有生路，欺騙我的話，你就在這裡耗著吧，下午三點多鍾，你會死的！”
說著，假裝轉身要走。
那人急了，叫了一聲：
“官長，我說，我說的都是實話，門氏出的錢，古玩聯盟提供的目標位置，確實是兩家聯手聘請我們的呀！”
這一來，張凡有點信了。
這個說法，很像是門氏和古玩聯盟的一貫手法。
而且，從地理位置上看，這些殺手來自島區，而門氏與島區不但距離近，而且平時兩地區的黑道就來往密切，不分你我的。
“那我再問你，古玩聯盟的總部在哪裡？盟主是誰？”
那人兩眼一片茫然。
“這個，這個是最高秘密吧？我們這些殺手，都是底層拿命換麵包的，怎麼可能讓我們知道這些秘密？”
張凡抬手給了他一個大巴掌，罵道：“你是怕門家慶報復你家屬吧？”
那人苦笑了一下，“我們做這種事業的，哪有家屬，都是過一天算一天。”
“你難道就沒有掌握關於古玩聯盟的一點點資訊？你以為我相信？”
張凡咬牙道。
那人看見了張凡眼裡的殺氣。
心中不由得顫了一下。
生死大權，此時掌握在此人手裡。
這人的手指簡直就是判官，一手可以送你上天，一手可以叫你下地獄！
要是死在他手裡，死法太可怕了。
“官長，我……我只能說一點點。”
“快講！”張凡禁不住心中興奮起來。
那人又猶豫了一下，道：“官長，我只是聽我們上司說過一句，古玩聯盟黑白通吃。還有，我們上司也曾經在電話裡跟別人說話時，罵過古玩聯盟的盟主，說‘這個老不死的’。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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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聽了，剛才始感覺沒有什麼有用的，冷靜了一下，忽然心中一跳：
這兩個資訊，一個是說古玩聯盟可能有保護傘，另一個是說，古玩聯盟的盟主，是個很老的人。
這兩點，雖說太籠統，太模糊，但起碼，可以圈定一個大的範圍。
這是目前為止，在古玩聯盟上，張凡和王局長獲得的第一個資訊。
張凡和王局長互相看了一眼。
王局長一揮手，“來人，帶他們去軍方醫院，好好治療，嚴加保護。”
走出四合院，王局長輕輕拍了拍張凡的肩膀，小聲道：
“小凡，我得到了這個線索，怎麼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張凡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心情鬱悶地點了點頭，“王局長，這事，越來越複雜了。也越來越可怕了。我非常擔心，古玩聯盟會對我的其它親人動手。”
王局長想了想，“暫時不會。他們想要的是古玩。依我看，最想要你命的是由氏、卜氏和年氏，現在，年氏已經不用擔心的，由氏和卜氏已經滅掉了，你不必過於擔心，做好警備就行。我認為，你最應該注意的就是，古玩聯盟會對你的財富下手。”
咦？
張凡一愣。
想了想，是呀，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