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前列？”張凡一驚，“具體講講……”
“具體的細節目前尚不清楚，有一個來自大華國的女試驗者，目前她已經達到半人半鬼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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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的小寇吧？”
“應該是她。上次你跟我說過了，我一直在注意收集她的資料。”
“半人半鬼是什麼意思？”
“可以任意改變身體的形狀和容積，可以穿牆越壁，最為難纏的是她的身體很難被破壞，也就是說它具有隨時自愈的能力，斷肢斷頸，對於她來說，都一點不在乎……”
張凡暗暗的捏了一把汗，如果小寇達到了這個高度，那麼對於小寇來說，張凡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談，小寇可以隨時在暗中注視著張凡，隨時發起雷霆進攻，防不勝防。
“小泉教授，小寇的試驗是成功了，還是正處於試驗階段？”
“可以說是初步成功，但是還沒有得到實踐的充分驗證，比如長距離的在地下潛行，這方面他們的技術還沒有完全成熟。此前，在實驗的過程當中，已經經歷了兩次失敗，有兩個志願者，在地下潛行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能量，結果被埋在地下，再也沒弄出來。所以對小寇的成功與否，對方十分重視，態度還是很謹慎的。”小泉說著，點了點頭，“我得到情報就是這些，可以說現在我們和人體科學研究所正處於衝刺階段，我們稍稍落後對方一個身位，誰能達到最後的人體精靈化，就看此後兩三年間的競爭了。”
張凡默不作聲，久久的望著窗外，心中越來越擔心。
現在小寇在實驗室裡，還充當著一個試驗品，這段時期張凡還處於相對安全，萬一哪天小寇的實驗成功了，這個可怕的精靈面世，張凡面臨的將是不可形容的危險。
“張先生，我也很著急，如果對方趕超在我們前邊，其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的研究也是在夜以繼日，不過現在形勢越來越嚴峻了，研究專案的董事會之內已經出現分歧，有人要撤資，有人要改變研究方向，最近一個月已經連續召開了四次董事會，每次在會上都是爭吵不已，我作為董事會會長頭都大了。”
小泉說著，苦笑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小泉是個好人，好人才容易糾結。
張凡很同情地把手放在小泉的手上，“小泉教授，既然距離對方最後搞出成果還有兩三年的時間，我們當然不要甘心失敗。我的意思是繼續搞下去，誰笑到最後，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能確定。”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小強看見張凡自信滿滿，急忙問道。
張凡靜靜的注視著小泉的雙目，嘴角上漸漸露出一絲冷笑：“小泉教授，也許我可以幫你們一把。”
“幫我們？”小泉教授搖了搖頭，“你怎麼幫我們？難道給我們一筆基金？這個斷言做不到，因為我們國家的法律規定，在高精尖的研究領域，不得接受國外基金的資助。”
“不是資金，是……另一種幫助，比如說，雖然不能幫助你們提高研究進度，但是我可以‘幫助’人體科學研究所放緩研究進度，我的話小泉教授明白吧？”
小泉教授是個絕頂聰明人，怎麼可能聽不懂張凡的話。
不過他仍然是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這點恐怕辦不到！人體科學研究所防備森嚴，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上次他們派兩名世界頂級駭客潛入我們研究所，一夜之間毀掉了我們的研究資料和幾個重要的標本，給我們的研究進度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為了報復對方，我們也曾聘請兩位B國最頂級的駭客進入人體科學研究所，結果被對方的自動人體基因識別系統識破，當場被燒成了灰燼。”
針對小泉教授的話，張凡並沒有感到多大為難，他輕輕點了點頭，“我對困難當然有足夠的思想準備，不過既然要進行這項工作，我肯定事先進行縝密的偵查，到時候還得請小泉教授多多幫忙啊！”
“張先生，你說哪裡去了！在一定程度上講，我們雙方的戰略目標是相同的，你要消滅的是小寇，我們要阻止對方研制成功人體精靈，更何況，我們研究所與大華國的科學交流也是日益頻繁嘛。”
“那就好！只要我們雙方精誠合作，勝利的天平肯定傾斜向我們一邊。”
兩人談著談著，越談興致越高，小泉叫女僕擺出好酒招待。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直喝到天黑。
張凡在小泉家裡的客舍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小泉開車帶張凡去小雅芳家裡看望她的親人。
小雅芳的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一個叔叔一個嬸子和一個聾啞表妹。
張凡見他們日子過得拮据，便給他們留了好多錢。
叔叔嬸子非常感謝。
從那裡回到機場時，天已經傍晚了。
小泉在登機口握著張凡的手，“張先生，你這次去端土，我不想打探你的商業目的，但是如果你需要幫忙，我們家族公司在端土的分公司可以出手相助。”
多一個朋友多條路，何況是小泉教授主動要求幫忙，張凡便不再拒絕。
小泉給張凡留下了分公司的電話號碼。
飛機到達端土國際機場時，東方剛剛開始發亮。
張凡走出海關檢查口的時候，突然有十幾個海關警察向他走過來。
帶頭的警察竟然是一個亞洲面孔，說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大華國語：“先生，你涉嫌走私人口，被逮捕了。”
草！
張凡差點罵出聲來！
我特麼剛下飛機就遇上鬼！
不是說歐洲挺文明的嗎？怎麼這個德行？
“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來這裡進行商務活動的，走私泥馬人口！”張凡憤怒的說道。
那個亞洲面孔上掛起一絲冷笑，“沒有一個蛇頭會主動承認自己的罪行！請跟我們走吧！”
“跟你們走？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