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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林處這人……有些靠不住啊！
畢竟，林處當時要對卜姑娘下手，這已經說明此人品質不好了。後來，他再怎麼懺悔，也沒什麼用。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本質壞就是壞。
壞人不會變好人。
林處……張凡憤怒地暗道：等我弄清情況，饒不了你！
張凡看看時間還早，便回到天健公司。
周韻竹幾天沒見張凡，一見到，自然是心跳耳熱，忙著上門，拉著張凡的手坐在沙發裡，一雙小手不斷地摸來撫去，眼睛裡全是熱熱的情意。
這幾天，經過了這麼多事，生死攸關，好像苦海裡洗了一回澡，此刻回到周韻竹身邊，不由得有一種歸帆進港灣的感覺。
周韻竹永遠是張凡心底裡的後盾。
有她，他好像無所畏懼，有她，他相信自己總能逢凶化吉。
張凡跟周韻竹談了自己對林處的懷疑。
周韻竹嘆了口氣：“此人性格浮燥，並不是一個實在的人。我女兒的那件事，我原諒了他，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過，後來看你跟他走得很近，我內心總有一絲擔憂，與蛇打交道，隨時可能挨咬一口啊。”
張凡在她腰上捏了一下，笑問：“竹姐馬後炮吧？當初我把他往京城調的時候，竹姐也沒有太反對呀！”
“你懂得人的心理嗎？我要是極力反對，顯得我小心眼記仇！”她扭了一下腰臀，嗔了他一眼。
張凡拍了拍腦袋，這一點，他真沒有想到過。
“對了，你這次去M省，到底什麼情況？你詳細跟我說說。”
張凡首先把水泥預制件廠的生死經歷講了一遍，講到關鍵的地方，嚇得周韻竹緊緊地摟住他，顫聲道：“太危險了！以後不準搞這種智取威虎山的事！”
“沒事，都是有驚無險。”
接著，張凡詳細談了去M省U縣考察銅礦的事。
兩人探討了半天，研究來研究去，感覺這個專案很可靠。
“你這次去，把上上下下都基本搞掂了吧？”
“不過，村霸的事，暫時看沒問題，將來說不上還有問題。”張凡道。
“你說的對。這種道上的人，特點是多變，說不上哪天就發威了。”周韻竹點點頭。
“不怕他們，到時候，我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張凡搓了搓手，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周韻竹沉思一會，“你見到宮龍生時，別傻乎乎地說這次把村霸問題搞定有多麼容易！別讓他以為我們佔了他什麼便宜。你要明白，以宮龍生以前幹的那些事，他根本不敢對付村霸，因為只要一搞出什麼案子，傷了人，死了人，宮龍生就會成為輿論焦點，他以前的事都得被人肉出來。只有你能對付村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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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心裡挺佩服周韻竹的，她總能冷靜合理地“在商言商”，儘量把利益最大化。
不過，張凡畢竟感覺不能吃虧，但也不能太黑：“竹姐，好吧，我們跟宮龍生談股份時，當然要把這些軟實力核算成乾股，這也是宮龍生的初衷，我們拿一部分技術性的乾股應該沒問題。我覺得，乾股部分不宜超過百分之二十，不然的話，心裡覺得過意不去！”
周韻竹親暱地點了張凡腦門一下：“你呀！農民！”
“我的思想還是挺樸素的嘛！”張凡笑嘻嘻地道。
周韻竹含情看了他一眼，不由得伏到他懷裡，輕輕地閉上眼睛。
張凡吻了吻她，小聲問：“竹姐，銅礦一開張，我們天健總得派個經理過去吧？不能全交給宮龍生經營，我擔心宮龍生他們走邪路，比如環保、與當地農民的關係等方面，會出問題。”
“我們跟宮龍生洽談，到底我們的乾股有多少，我們再投多少錢。不過，我有個基本底線，我們佔的股份必須超過百分之五十，這樣，才能有效預防宮龍生他們亂來！”周韻竹道。
“唉……”張凡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犯愁了？”
“我沒有分身術呀！銅礦那邊的經理人選……”
“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你肯定不要去，你在外地，我在京城心慌；我們要找個可靠忠誠的。此人能力不一定要大，因為大方向我們把握，但一定要人品好。人品好，一切都好，即使弄不好，最後結果也好。”
“人品……現在的人你能看見他的酒品，看不見人品。”
“你不是有個鐵哥們同學嗎？姓董的那個！”周韻竹想了一會。
“董江北？”張凡一愣，搖了搖頭，“不行，人家在欣然他爸的國企幹得很好，鐵飯碗，我們把人家弄來，欣然能同意嗎？”
“你給他高薪不就得了？哪天他來京城出差，你把他請過來，我們大家見見面。我感覺這人不錯，從你給我講的一些事看，這人可靠。”
“好吧。到時候把他請來，還是竹姐把關。”
兩人在辦公室的裡間親熱了一回，然後都是神清氣爽，周韻竹臉上紅紅地說肚子餓了，便要張凡一起去吃晚餐。
看看時間五點多了，兩人便開車去西餐廳。
車在半路上，張凡接到了小豆的電話。
“張凡，你過來一下！”小豆的聲音挺緊張，好像遇到急事。
張凡卻是不急，慢慢地哼了一聲，笑道：“我過去一下？你在哪我都不知道，我往哪過？”
說著，看了周韻竹一眼。
周韻竹眼睛一瞪，小聲道：“又有女人約你？”
張凡把嘴附在她耳朵上，小聲解釋道：“別犯酸哪，是顧老外孫女，就是青林的女朋友！”
“你爪子很長！”周韻竹輕輕地擰了他一下，隨即把耳朵湊到手機邊，聽小豆說話。
小豆那邊哭了起來：“張凡，我表哥把青林的不雅照片傳給了我，我現在對青林是一點也不留戀了。青林剛才給我打電話，說研究所把他開除了，他要來我單位找我，要我求我外公幫他回研究所去。”
“你怎麼說的？”張凡一陣厭惡：青林真是沒臉的貨，到了這個地步，還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