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都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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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行小小的正楷字:“國祚將終,國器危殆,代國藏寶,匹夫有責!崇禎三年史欒建鑄。”

啊?

原來,這位明宮第一鑑寶大師私鑄贗品,偷樑換柱,以贗品偷換了宮中的青光鋏!

他研究此劍多年,且能親手接觸到它,依葫蘆畫瓢,因此才能把贗品鑄造得如此逼真,連崇禎皇帝都被他騙過了!

那麼,史欒建為什麼要在劍裡說明這是贗品呢?

估計一來是對自己的造假水平相當自信,相信皇帝不會發現;二來是想將來明朝倒臺後不至於使贗品被人當成真品,不致於使他留給自己後代的真品被誤認為是贗品!

也許,這位史大人素來愛開玩笑,他希望以此給後世留一則古玩佳話?

當然是不能排除所有的可能性。

但一個不爭的事實,卻是明擺著在這裡:什麼始皇青光鋏!明末的贗品!

這簡直是狂搧專家的耳光啊!

所有的專家和在場的人都感到無比的沮喪!

剛才還興高采烈,現在一下子全都癟茄子了!

威龍車主是全場最最尷尬的!

也最最仇恨的!

要不是張凡半路殺出來這麼一招,三億五千萬就要到手了!

青銅劍的真與假對他有毛關係,他要的是粉花花的大鈔!

大廳裡的人,經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後,開始嘲笑威龍車主了:

“這贗品哪來的?難道也是祖傳的?”

“祖傳贗品,他祖宗在墳裡也睡得安穩?”

“有欺詐嫌疑!”

這一片議論聲,簡直給威龍車主雪上加霜、傷口加鹽!

“姓張的,記住!我不會放過你!”威龍車主扔下一句話,轉身走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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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夢書湊過來,小聲道:“這小子估計去砸你的車了!”

女老板聽見,馬上叫身邊的人帶保安出去保護張凡的車。

張凡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她臉色微紅地回了張凡一眼,兩人在一瞬間,竟然都有了感覺。

這時,慕老氣喘吁吁地從外面進來了。

張凡第一眼關注的不是老朽的慕老,而是他身邊的棗花。

棗花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連衣裙,上面有巴掌大的粉色牡丹花,中長的秀髮挽成一個圓圓的小髻,連衣裙下玉白色的雙腿露出來,腳上蹬一雙黑色高跟水晶鑲金花皮涼,挺拔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隨著輕款的腳步,一下一下搖擺,顯出一個成熟少婦的魅力。

她兩手扶著慕老,慕老身體前傾,腳步沉重,每走一步都差不多要倒下來的樣子,如果棗花一鬆手,他會直接跌倒在地上嚥氣兒!

不過,慕老的臉上,卻是一貫的得意與自信,他對於自己由少妻相扶,在眾人面前感到相當的驕傲,顫顫地伸出枯乾的手,衝在場的人招了招手。

好多人圍上來跟慕老打招呼,連主席臺上也跑下來四、五位專家,緊緊地握住慕老的手,像是小學生見了老師一樣崇拜,不過,他們的眼光大多在棗花的胸前停留得時間更長一些。

“把慕老的大龍票請出來!”

女老板一揮手,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快步從內門走出來,把托盤輕輕放在展臺上。

“這是慕老前些日子抵押在本店的一張郵票,今天是最後贖回日期,不知慕老有何打算?”女老板問道。

慕老把眼光向鞏夢書。

鞏夢書點了點頭,又把目光看向張凡。

張凡實在是不想幫助這個劊子手。但鞏夢書的請託,他不能不出手,只好走上展臺,上去看了幾眼。

沒錯,郵票上是有古魂氣。

他衝鞏楚書點了點頭。

臺上的八位專家,也接著進行了鑑定,一致確認是大清真品。

於是,由鞏夢書出錢,替慕老贖回了這張郵票。

張凡在旁邊看著慕老喜孜孜地把郵票裝到提包裡,心裡不由得罵道:沾血的郵票,你以為放在家裡很吉利嗎?

順利地贖回了郵票,慕老第二天晚上在大酒店請客,張凡、鞏夢書和集郵界幾個知名收藏家都到場了。

棗花也來了,她今晚顯得格外高興,雖然打扮得不那專業洋氣,但卻散發出鄉村少婦特有的魅力。她坐在座位上,左邊是慕老,右邊是張凡。

在這桌上,她只認識張凡和鞏夢書,所以,她緊挨著張凡,眼光流波,只要一有機會,便扭過頭去看張凡。

張凡和別人交談之餘,抽空小聲跟她聊幾句。

兩人越聊越投機,聊得棗花有點熱了,一激動,把胸前小衫的釦子解開了一個,露出胸前一些風景,讓張凡不得不瞅機會就瞟一眼。

棗花藉著給張凡倒酒的機會,身子向這邊傾來,大腿在桌下與張凡的大腿輕輕相碰。

張凡感到她的大腿很有彈性,溫熱地貼在自己的腿上,並且輕輕地蹭著,而她手裡卻是舉起杯子,媚眼含春地跟張凡碰杯,道:“謝謝你,沒有你給定砣,我們家老慕都不知道贖回還是不贖回那只大龍票了!”

“沒什麼,大家是朋友,幫點小忙都是應該的。”

慕老並未注意張凡和棗花的聊天,他此時正在跟幾個人大擺龍門陣,回憶他幾次郵票大投資成功的壯舉,講得唾沫星子亂飛。

而棗花皺眉輕瞟了他一眼,微微嘆了口氣,伸出手,在張凡的腿上輕輕掐了一下。

張凡見棗花氣血旺盛,猜到慕老在家裡“能惹事不能完事”,讓她年盛守活寡,暗想:真是不人道!這麼老了,根本沒有戰鬥力,娶這麼一個熱辣辣的少婦,你老慕是不是做孽呀!

想到這,便伸出手,在桌下輕輕放在棗花的大腿的根部,安慰似地拍了幾下。

棗花被他這一拍,身子抖了兩下,體內積聚的能量快被引爆了,她是真的受不了,忙把手偷偷地握住張凡的手,把它往外挪了挪,離開禁區遠一些。

張凡便微微一笑,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棗花並不急於把手抽出來,兩人就這樣一直握著手,很少鬆開,直到宴席散了。

回到家裡時,苗英幫張凡脫外套,苗英一吸鼻子就聞出了張凡身上的女人香氣,便含笑問道:“今晚又在哪狂了?”

“扯!慕老請客,有兩個女的在桌上,恐怕是她們身上脂粉太重把我衣服薰香了吧?”

“拉倒吧!”

“你不信?難道想要以身試法?”張凡笑問,但同時卻是向樓上看看,問,“巧花呢?”

“她天剛黑就上樓睡了,讓我告訴你,今晚你在樓下睡吧,她來親戚了。”

張凡微微一笑,攔腰將苗英橫抱起來,一邊向臥室走,一邊道:“叫你冤枉我!事實勝於雄辯……”

苗英見張凡今晚特猛特急,驚喜交加,張凡還沒有走到臥室,她已經自動解開了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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