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來做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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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禮的闖入者,既然你不回答,那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老巫師皺眉沉吟,舉起法杖喝道。

“你不需要喊一句沙贊嗎?”高峰並不阻止對方,淡定地問道。

“我即是沙贊。”老巫師凝重道:“你怎麼會知曉這個名字?”

“老先生問題蠻多的。”高峰禮貌地欠身,淺笑道:“若是細講可是需要些時間的。”

老巫師凝眉考慮起來,視線在蒙塵的巫師寶座上劃過,沉吟片刻之後,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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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生命在這裡流逝,終將帶走一切,但樂趣向來與寂寞相對,是唯一能令我好奇的存在。”老巫師坐回巫師寶座之上,淡然道:“闖入者,開始你的講述吧。”

高峰再次欠身,視線肆意地打量著此地,巫師的寶座反倒是最後吸引他的存在。

老巫師並不催促,雖然很久以前他也是暴躁的性格,但時間的確改變了他,滄海桑田,白馬過隙,昔日夥伴的逝去,不知何時他已經習慣寂寞,抱著權杖,在寶座上坐了數千年。

“細講起來很麻煩,我簡略一說吧。”高峰終於停下梭巡的視線,對老巫師道:“沙贊這個名號,我在特殊途徑曾有聽聞,所以知道永恆議會的存在。”

老巫師雙眸淡然無波,安靜地聽著。

“既然知道永恆議會的存在,那麼知道七宗罪被鎮壓在此,也就不是多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了吧?”高峰挑眉看向老巫師,等待著對方的反應。

來到這裡之前,他猶豫著是選擇六神之力還是選擇七宗罪,但當看到老巫師之後,他的想法就瞬間轉變了。

他全都要!

當然,他畢竟不是真的來打劫的,而想要得到也總得付出,所以他要與老巫師進行一場交易。

“黑亞當?”老巫師忽然皺起眉峰道。

“我知道這個人,但從未見過。”高峰搖頭道。

“嗯。”老巫師稍微點頭,並不繼續質疑,“說出你來到這裡的目的吧。”

“的確,其他的其實並不重要。”高峰聞言一笑,道:“我要你的閃電魔法,瑪瑪拉岡。”

“瑪瑪拉岡,你居然知道這個名字。”老巫師稍微一怔,忽然之間感慨萬千,眼眸中浮現懷念之色,緩緩道:“這個連我都陌生的名字……”

他就是瑪瑪拉岡,澳大利亞的雷電之神,能夠成為永恆議會唯一活至今時的巫師,正是因為他本身就是神。

而閃電魔法,則是他的傑作,也即:沙贊(Shazam)。

這種魔法能使人直接與在第四世界的神們的本體相連(舊神和新神),獲得神的部分力量,但是這種魔法也是有限制的。

一個人只能接受六個神的部分力量,且六神的首字母連起來,必須組成Shazam這個詞。

正是這種神奇的閃電魔法,DC宇宙中才會有沙贊家族。

而現在,高峰則是在向這種魔法的創造者索取。

索取就要付出,這才能稱之為交易。

“作為交換,我會替你對付七宗罪。”他指著七宗罪雕像言辭確鑿地道。

“嗯?你有這種能力?”老巫師雙眼瞬間亮起,嚴肅而期待地道。

“若是沒有,我來到這裡豈不是就真的是闖入者了。”高峰自信地笑著說道。

“你要怎麼做?”老巫師提醒道:“七宗罪並非普通的怪物,它們是罪惡的化身,是概念般的存在,幾乎不可殺死。”

“我可以將它們帶走。”高峰斟酌之後說道。

他沒說像是“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殺死的,如果有,那就繼續殺”之類的話,因為這種道理對方不會不懂,這就說明七宗罪真的如老巫師所說,是概念般的存在,除非是擁有改變概念或是取代這種概念的力量,否則就沒資格說那種話。

無知雖然無畏,但仍然改變不了無知的本質。

他沒有那種能耐,所以他只說“對付”,而非“解決”,因為他解決不了。

“那終結不了七宗罪,沒有任何異空間能夠將它們消磨殆盡,即使號稱神聖的天堂也不行。”老巫師失望地搖頭嘆息道。

“你指的異空間與我將要去的地方不同,那裡能夠斬斷七宗罪與這個世界的所有聯絡。”高峰淡然道:“七宗罪或許終將會在這裡重現,但那不會是曾經的七宗罪。”

“你,你來自起源之牆以外?”老巫師忽然想到了什麼,震驚地瞪大雙眼道。

“如果你願意,嗯,你可以這麼理解。”

高峰沒有反駁,雖然他知道並非如此。

不過穿梭系統能夠將他穿越起源之牆送到這裡,又不得不讚歎穿梭系統牛叉。

“若是這樣,可以。”老巫師神色紅潤,從巫師寶座上起身,“我可以將閃電魔法傳授給你。”

“現在?”高峰感受到老巫師的意思。

“現在。”老巫師走下來,揮舞法杖,在虛空中交織出刺眼的閃電。

“你不怕我做不到嗎?”高峰好奇地問道。

“你的精神如同汪洋,即使你在騙我,也足以懾服七宗罪怪物。”老巫師沒有直接回答,用法杖控制著閃電朝著高峰蜿蜒而去,雙目堅定地道:“野獸被套上項圈,就與寵物無異。而在這個宇宙之中,想要毀滅一切的瘋子,還是很少見的。”

“哈!”高峰忍不住笑了起來,老者的智慧不容小覷,這位創造了沙贊的神、巫師,畢竟不是比利·巴特森那樣智慧被鎖了門(六神之力其一:所羅門的智慧)。

滋~滋~

閃電在接觸的瞬間閃爍著消失,高峰的腦海中隨之浮現這種古老而奇異的閃電魔法,簡直是在異想天開之中開闢出一條切實可行的道路。

任由他在原地領悟,老巫師來到七宗罪雕像的對面,揮手從封印中取出魔眼,一時間七宗罪雕像都活動起來,它們感受到了自由的氣息。

七頭形貌可怖的怪物發出七種低笑,它們望著老巫師,靜靜地等待著。

良久之後,高峰緩緩回過神來,吐息感嘆道:“奇思妙想令我大開眼界,瑪瑪拉岡,最後給我一縷你自身的神力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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