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通通被罰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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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你? 】,,,!

喝完花酒,幾個人都有些飄,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我們幾個不慫,所以膽子更是在酒的慫恿下,越發不可收拾。

從那仙樂之地出來,荊芥扭著腰肢上了大街,嘴裡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說什麼,無痕跟著他,時不時回頭我。

我與青芷拉著手,步伐一致閒逛著這四下無人的街道,秦安與賈風瀾殿後,只聽得到賈風瀾嬉皮笑臉的聲音。

正覺得愜意,我是有多久沒有這般舒適自在,荊芥卻突然衝向一家酒樓,無痕阻攔不及,放任他推門衝進去,見情況不對,我與青芷對視一眼立馬跟上,然後秦安與賈風瀾緊跟其後。

屋裡坐著一屋貌似正在商討著什麼的人,我與青芷進去時,便到荊芥從一人的手中搶過酒壺開始灌酒,無痕冷著臉說道“對不住各位,我這朋友喝大了,擾了各位的雅興,實在抱歉”。

本以為就此了事,不曾想,我抬眼便對上熟悉的眼睛,綠蕪與沈言也坐在其中,樣子,還站了主導位置,我微皺眉,這一屋人,恐怕不是住客這麼簡單。在這寂靜的深夜,他們還有何秘密打算?竟狂妄到聚眾在酒樓大廳裡商討,就這麼不把淮水城的巡邏隊放在眼裡。

賈風瀾自然是見過綠蕪與沈言的,眼神才對視上,他便對秦安使了眼色,於是秦安站在青芷旁,佔據最佳保護的位置,我側目賈風瀾,發現他已經褐去嬉皮笑臉,現下正一本正經的著坐在酒樓裡的綠蕪與沈言。

無痕回頭見我們臉色不對,臉色凝重的回頭,才發現,除了正在喝酒的荊芥,氣氛開始微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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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蕪與沈言顯然也沒有了到我們一行人的到來,所

以臉色也是鐵青以及到我的瞬間驚喜。

微妙的氣氛被荊芥的一壺酒罈子打破,月輪的人瞬間站起來,滿滿一屋子,手裡的刀在告訴我們,我們這幫醉鬼沒有勝算。

我向青芷使我眼色,見青芷會意,然後我抬步上前率先開口問道“綠蕪,沈言你們來這淮水城,所為何事?”

無痕借我說話的間隙,快速過去將在在搶酒的荊芥打暈撈回來。

“屬下(奴婢)參見娘娘”。兩人齊齊跪下,於是,除了我們一行人,其餘人全部跪下,我揉揉眉道“既然叫我一聲娘娘,為何不回答問題”?

“娘娘,奉皇上之命,前來帶娘娘回宮”。沈言率先開口,說得有些咬牙,大概是因為被我撞個正著的原因。我著綠蕪,她正低垂著頭,一如我剛醒來見到的模樣,只是那時她身穿宮服,柔弱又膽小,此時她卻一身夜行者,秀髮高高束起垂在腦後,幹淨利落。

我無心糾結她騙了我,也無心糾結我當時有多信任他們,畢竟在我被帶回月輪後,我並沒有想過他們會因為我的消失而受到牽連。

“為何是你倆來”?我走過桌子,掩飾著青芷的小動作,心裡盤算著我的手腕裡有多少跟銀針,可以放到幾人。

“丟了娘娘,是我等的失職,帶回娘娘,便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綠蕪低頭,她說話的聲音還是柔柔弱弱,但挺直的背在告訴我,她此時並沒有上去的那麼無害。

“我若是不想回呢”?我見青芷已經搞定,然後語氣冷下來說道。

“若是娘娘不配合,我等可用特殊手段,這是皇上給的命令,所以娘娘,還是跟我們回去吧”!沈言開口說話。,然後人已經站了起來,接著是綠蕪,然後是全部人站了起來,他們的表情都是一致的,誓死帶我回月輪。

“咳咳咳……,我輕聲咳嗽,然後抬手掩住鼻子,青芷突然出手,甩出去兩隻飛蟲,飛蟲繞著那些人一陣亂飛,隨後空氣裡瞬間都是迷煙的味道,兩隻飛蟲飛回青芷的手裡,青芷將蟲收回身上的瓶子,我們站在一起做好備戰的準備。

然後著一半的人瞬間倒地不起,一半的人伸手捂住鼻子道“小心點,是迷藥”。

我退到賈風瀾身後,青芷拿出腰間的蕭開始吹奏,窗外啪啪啪作響,似有千百只飛蟲在撕咬窗戶,秦安抬劍,劍氣一瞬震開窗戶,於是,無數的飛蟲爭先恐後撲來,於是,又有一部分的人倒在這些飛蟲之下,沈言與綠蕪見情況不妙,兩人互相摻扶著,帶領餘下的人快速跳出被秦安用劍氣震壞的窗戶,消失在夜色中。

無痕正欲提劍去追,我拉住他搖搖點,畢竟他倆也跟了我一段時間,只怕他倆也做不出什麼興風大浪來。抓住剩下的這些便好,料想他們也跑不出這淮水城。

無痕點點頭,然後去街上放信號燈,不一會兒,袁昭帶著大批人馬氣勢洶洶而來,卻在見到東倒西歪的一群人後大失所望,抱怨了賈風瀾幾句,然後讓人將那些還處在昏迷不醒的人通通拖了回去。

一下子,街道上又變得冷清無比,彷彿剛剛的火光與腳步聲只是出現在夢境裡而已。經歷了這番,本就喝了酒的幾人也是精疲力盡,只得速速回府養精蓄銳。

人還在睡夢中便被人提著耳朵揪起來,我昏沉著頭,閉著眼睛咿咿呀呀的叫喊“疼~疼疼疼”。

於是,手勁一鬆,我便又倒床入睡,順便將被子拉過捂住頭,以免再被人揪耳朵。

於是,被子被掀開,耳朵再次落入魔爪,並伴隨著咆哮“墨子寧,你是豬嗎?還不醒醒”。

南宮辰?最終還是耳朵疼戰勝了乏困,耳朵被南宮辰揪著,由於太疼,我身子也起來,隨著那魔爪靠近,睜開眼睛便到南宮辰怒氣衝衝的臉近在咫尺。

我立馬換一臉委屈模樣,聲音也軟軟的說道“南宮辰,疼”。

南宮辰嘴角一抽,挑挑眉開口道“疼?哪裡疼”?可憐的耳朵還被揪著,我眼睛使勁往耳朵處瞟,然後說道“真的疼”。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淚眼汪汪,也有可能是無法招架我的賣萌求原諒,南宮辰終於放開我可憐的耳朵,我立馬伸手捂上,離南宮辰三尺遠。

“離那麼遠,不想我”?南宮辰拉拉衣服在床尾坐下,換上一副面容和煦的表情。

我警覺的注意著他的動向,南宮辰,你又在耍什麼花樣?大清早就開始家暴不說,現在這又是唱的那一出?我該如何回答?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訕訕的笑著,試圖找出他生氣的點。

“不想我回來”?南宮辰還是面容和煦,但我為什麼覺得他笑裡藏刀,甚至還在耍小孩子脾氣呢?誰來告訴我,他這突然是怎麼了?

“王爺,娘娘,醒酒湯好了”。琉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這時我覺得這就是來救我脫離苦海的天籟之聲,上天做證,我從未如此期盼琉璃趕快進來。

終於,我著南宮辰的嘴唇一動,然後琉璃進屋,我奔下床,搶過琉璃手上的醒酒湯就喝。

“噗……”。這醒酒湯,忒難喝了些,琉璃接過碗詢問我可是哪裡不舒服,我沒有不舒服,我怎麼會不舒服呢?我舒服得很。

我這暴脾氣,我扭扭頭,盯著南宮辰,最後終於爆發道“南宮辰你就是故意的吧,不知道我有起床氣嗎?知道我不愛豆芽還往醒酒湯裡放豆芽,你說,你到底想幹嘛,你是不是欠收拾……”。

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被南宮辰控制得動彈不得,然後南宮辰慢慢悠悠的開口道“生氣了”?

“沒有”!剛剛的囂張跋扈瞬間蕩然無存。

“起床氣還在嗎”?南宮辰近在咫尺又無賴又麻酥的聲音。

“哪裡有什麼起床氣,早就煙消雲散了,呵呵!”我離開他一點點,試圖不受他的美色影響。

“誰欠收拾”?

“我,我欠,你你你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下次不敢了”!我立馬服軟,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忍。

“將昨夜去喝酒的幾人叫來叫我,對了,給他們每人都備一碗醒酒湯”。南宮辰放開我,起身拉拉衣服向外間走去,我深吸一口氣,臥槽,南宮辰,有仇不報非君子,你給爺等著。

於是換一身衣服,我也去書桌前等其餘幾人的到來,南宮辰這麼早趕回來,定是在見到南宮恩以後便快馬加鞭的回來了,可是,我想不通的是,我們出去喝酒這件事,他是如何得知的?難道他回來還先去找了袁昭?不應該啊不應該,我扭頭南宮辰,又低頭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南宮辰見我坐在一旁時而低頭皺眉,時而眉開眼笑,也不做聲,只是搖搖頭繼續他的文書。

不一會兒,門外想起賈風瀾和無痕的聲音,然後是青芷與秦安,幾乎每個人進屋時表情都與我差不多,大家都身心疲憊吧。最後是荊芥,到荊芥進來的瞬間,微妙的隱忍笑意不知不覺爬上所有人的臉龐,這貨,這麼快就恢復正常,不應該啊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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