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和東知抱著哭,感嘆世道不公遍地蒼涼。道邊的花奄奄的,枯枯的,亂了吧唧生了病似的,白白的連大帶小分不出雌雄,特別礙眼,突然出現在道上的絆腳石被一腳提到花的邊上,自古牛糞配白花。
所以呈然只聽到身後的馬蹄聲,沒注意到周圍的慘白花。呈然牽東知的手往邊上走,接連三兩次都碾壓上了白花,我想白花死了都沒個全屍,好慘。
飛奔的馬驟然停止,驚起的塵土徹底掩蓋住了道路旁連同白花和小白花在內的說有生物,我想這些個生物要死絕了,應該也不會再有其他生物想生活在這裡了吧?
來人風清月朗,呈然一聲驚呼:“江木?你咋在這?”呈然想了下,牽著東知的手看著江木說:“你要出城?你要去哪裡啊?太傅讓你去?”
江木反問:“聽說你出城了?”
呈然裂開嘴笑著把東知拉著說:“東知回京,呈然來接冬知。呃……你剛剛聽到了什麼?”呈然抓東知的手更緊了,江木坦著肩膀眯著眼回答的乾脆利落:“沒聽到。”
江木興致索然,一副嫌麻煩的樣子,呈然就是知道江木這種性子說:“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和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尤其是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君子……”
東知手還跟呈然牽在一起,江木看了一眼說:“嗯,沒聽到。”
呈然皺著眉說:“呈然就當江木是君子,還有君子當如竹,風過不折,雨過不清,千萬不要因為一點威脅就轉身攻擊我。”遠山有霧水,陽光折射在呈然東知抓緊的手上,冬知和呈然的中間一片光明,江木說:“呈然不如問問你所護東知姑娘聽沒聽到?”
江木說的意思呈然瞬間明白,眼神陰狠狠把江木想說不說藏在眼睛裡:不就是這個世上沒有絕對隱私的地方不管在哪裡都注重一下嗎?呈然陰暗暗假笑的說:“江公子聽過涇渭分明?河水不犯井水這幾個字?連長江入海口都澹水海水分流,有一條明確的分界線,呈然可不想江木站在敵對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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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藍天青山,語氣都澹澹:“呈姑娘知道孤軍深入和身在曹營心在漢嗎?姑娘太愛憎分明真的好嗎?”
呈然指著天長籲:“點到為止,閉嘴!”
江木很合時閉嘴,江木一副乖乖崽樣子扣韁繩,呈然轉身上馬車,頭都不回。
呈然看著腳下對江木用手豎起來大拇指然後立馬拇指指下。
江木滿身戾氣,幽幽說:“呈然,江木和你很熟嗎?為什麼又在生氣?”
呈然氣都壓不住:“很熟所以在生自己的氣!”東知從馬車裡伸出頭說:“江將軍做了什麼自己清楚,”呈然拉著小聲附議:“你嫌江木太傅府沒人?反正江木有自知之明。”
遠山青色的鳥在橫飛,略過俗世的牽絆,朝陽光中點飛去!江木性子澹泊,不纜閒事,尤其不愛擔別人強加的罪過。所以江老哥穩重:“跟我沒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