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和東知並沒有交談，東知文靜的站在呈然身後，擺足了呈國公府的面子。呈然坐著，左看看右看看。

整殿一共分了左三排右三排，第一排是氏族大家的門第坐著，宰相府的大師姐坐在了第一排。挨著武寧郡主坐著的是戶部尚書的姑娘。在往右看，呈然看見呈國公府大夫人的閨女。沒想到在呈國公府看不見的人，在皇宮到是見到了。呈然腹議。

呈然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在角落，相比滿殿文武大臣家眷，地處偏僻。適合發呆。

東知恍了恍，呈然並沒有發呆，這裡嘰嘰喳喳想鳥叫的聲音，呈然沒定下來。呈然左顧右盼，對於沒見到榮和公主在這裡表示了疑問。並拉這東知，妄圖東知能覺察到呈然的興奮。

市集裡，呈國公府，東知也都一直在說榮和公主美呀，美如天仙，美還不自知的那一種。在人間傳“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呈然問“怎麼看，詳細，具體，照片拿來？”呈然當然知道沒有照片。東知是忽視了呈然的手，什麼照片，姑娘在說什麼？東知表示看好並送來嘲諷。“比姑娘美那麼一丟丟，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那麼一丟丟。”東知馬上住嘴，腹議說，姑娘好難哄。

呈然說“我是天上的。”東知表示，姑娘你飄起來，我真的收不住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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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安靜了好久，在東知身邊待著的並沒有學會發呆。呈然對東知說“我從沒誇過你，我誇誇你吧？”

東知表示莫名，這是到了那個戲臺？東知表示“我不願意聽。”

呈然接話，“東知你姑娘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才華橫溢，貌似天上星。”

東知對此表示，無話可說，你繼續。

空氣再度沉默。對於不理睬呈然的東知，表示，這種情況下話沒停過的是有多緊張。看看周圍一圈的滴滴細語。呈然不算例外。

呈然表示，呈然第一次看到出現在博物館的博物館。連那個站著不動的宮女，呈然都想蓋一個玻璃罩。面對呈著點心的碟，呈然分鐘想順進兜裡，回家找塊地埋起來，坐等幾百年後捐給博物館。

鄰座瞄一眼呈然，看一眼彼此。看一眼呈然，瞅一眼彼此。低低細語。呈然聽了下。

“果然是上不得檯面。”

“宛如個黑煤球。”

“自以為小仙女，其實是狗尾巴草。”

“她是誰，她是呈國公府的姑娘啊。”

“看她姐姐在哪裡，她在哪裡？”

……

有沒有人曾委婉的對你說，你嗓門大的可以當聲波武器。呈然腹議。

呈然轉頭，繼續在東知身邊，嗡嗡不停。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當面侮辱人的，除了有人故意，就是本人的意圖。

東知看呈然腦袋恍的像撥浪鼓，撐在呈然腦袋上，穩了心神，說“姑娘，等下的筆墨紙硯你備好了？”見呈然點頭。東知說“那要不把字換上。”

呈然堅定搖頭，呈然表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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