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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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予二人做在一起,在安靜的四合院裡顯得格外愜意。

鬼不予很快就吃完了飯,他扭頭看著鬼霽,但並沒有催促的意思。

鬼霽埋頭吃著,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當她吃完飯抬起頭,卻發現鬼不予已經離開了。不知為何,她很討厭這種感覺,討厭鬼不予的不辭而別。

她剛站起身,卻發現鬼不予正匆匆地從食堂方向跑來。

鬼霽一時愣在原地,隨後她下意識的牽住了跑過來地鬼不予的手,就像往常一樣牽著。

“還是先去昨天的大廳等著,掌門今天會回來,應該用不了多久了。”

鬼霽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鬼不予並肩走著。身旁不是傳來異樣的目光,目光中飽含羨慕之意,在這情竇初開的年紀,被誤會也是在所難免的。

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了大堂,大堂裡此時孤零零的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身著白袍,眉眼傲骨,拒人千裡之外;他手上煽動摺扇,絲毫沒有注意剛到的二人。

鬼霽找了跟長柱,二人則依靠著長柱坐了下來。坐下後,鬼霽困意上湧,卻還是強撐著,但眼睛明顯暗淡了不少。

鬼不予輕撫過鬼霽的秀髮:“睡吧,一會兒開始我再叫你。”

鬼霽側頭,懶洋洋的望了鬼不予一眼,隨即點了點頭,依靠著鬼不予的肩膀,沉沉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城池外一個老者停在城門前,他左顧右盼的打量了一番,然後身子骨突然打起顫來,看樣子好似一副隨時都要散架的樣子。

原本沒太在意的兩個守門修士見此情景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攙扶住老者,另一位則是梳捋一下老者的後背。老者有所好轉,衝著二人連忙擺手。

“欸這就不必了,我身子骨我清楚的很啊。哈哈,呃……這是天一道對吧?”

老者抬頭看向掛在上面的牌子,他伸頭眯了眯眼,但還是一副不敢確定的模樣。

站在左邊的男修士接話道:“是,這裡就是天一道的城池。請問,您有什麼事麼?如果有不妨告訴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

老者收回目光,他眨了眨眼,好似有些不適應當前的光線。

“誒……好啊!”

說罷他又嘆了口氣:“唉,人老了,這眼睛不太中用了。”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抬起頭思考起想要說的事情。

“我要說什麼來著?……奧對了,我是來修煉的。”

隨即他指了指自己:“那個,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兩位修士對視一眼,他們此時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見兩位修士沒有反應,老者四下看了一遍,隨即目光落在了那本點名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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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點名冊吧?”

得到肯定後,老者緩緩說到:“你找找,裡面有沒有我……我叫費介。”

右側的那個修士拿.asxs.名冊,他一張一張的仔細翻看著;另一位修士也很好奇,他湊到那人身旁,卻不禁皺了皺眉。

上面的確有著一個叫費介的人,並且是應屆。可大會當場,他倆也是在的,只不過身份是旁觀者。他們記得,不論是開始,還是結束,都沒有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老者焦急的錯了搓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冊子,可從他這個角度卻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焦急的等待著兩位修士的答覆。兩位修士再次對視一眼,即便看到白字黑字,可是他們還是不太放心。

“你真的叫費介?介是哪一個介?”

右邊修士合上冊子,冷冷的問。

老者當即說道:一個人,兩個豎。”

兩個人再次微微皺眉,老者這次徹底不淡定了。

“怎麼了?難道是上面寫錯了?!”

左邊的修士連忙擺了擺手:“沒事,你可以進去了。”

老者聞言,喜笑顏開。

“哈哈,沒事就好。”

門被兩位修士推開,老者朝著兩個修士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這座城。

此時的大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基本已經到齊了,要說差誰那應該只有白曜了。可就在此時,一個老者推門而入,他見到門內的場景不禁愣了愣神。

兩邊人四目相對,一時卻有些語塞。大堂內的修士們等待著老者的發言,而老者一時卻不知該說什麼。

“這是天一道麼?”

這是老者說的第一句話,語氣中滿是困惑不解。

紅袍這時應道:“對啊老先生。”

老者繼而追問:“那你們是這屆的修士麼?”

眾人連連點頭,只見老者當即拍了拍手。

“嘿,對上了。”

說罷,他一屁股坐到一根長柱旁,絲毫不在意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雖然眾人心中難免有些疑惑,但此時此刻沒人敢去亂說。

上官沐北戳了戳鬼不予:“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鬼不予瞟了一眼:“應屆生。”

沐北當即湊到鬼不予身旁,然後湊到鬼不予耳邊問道:“法會上我沒見過這個人,難道你見過麼?”

鬼不予側頭,有些玩味的看著她,沐北被看的很不自在,目光這時有些躲閃。

鬼不予倒是為難她,只是他記得規則裡,超過二十歲是無法參賽的。

“規則你忘了?山人自有妙計,他能順理成章的進來,那身份自然是得以肯定了。”

上官沐北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再追究這個問題了。她目光瞟向門外,卻在此時看到了一個白衣身影。

那人緩步走來,他身著白袍,身姿挺拔;腳踩翹頭鞋;頭戴一青花瓷面具,面具上燒瓷圖案古樸莊嚴,卻泛著一絲邪氣;男人有著一頭柔順的秀髮,秀髮飄飄,顯得放蕩不羈。

門開著,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白曜鎮定自若地走進大堂。大堂一時一片死寂,只能聽到翹頭鞋與地面發出的碰撞聲。

白曜徑直走到金邊勾芡的座椅旁,他並沒急著坐下,而是就這麼背對著眾人,拿起了椅子上的陶瓷面具。隨後,他毫不猶豫,將那塊面具覆蓋在自己的陶瓷面具之上。這個過程並不算快,期間好似還有著微光浮現。

當他轉身坐下時,一股陰風毫無徵兆的吹過每個人心尖。那種感覺好似命懸一線,隨時都有著死的風險。

還在陰風一閃即逝,再看白曜,他面具上的燒瓷好似有了微妙的變化。白話細微到微不可查,不過仔細一看,那好像是一張因為怨毒而扭曲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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