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抱著老太太朝著大門走去,門一腳被他踢開,看著外面空蕩蕩的街道,背影不僅有些淒涼。
但在場的其他四個人都無心去注意這一幕。
黑袍女人揉了揉太陽穴,像是有些頭痛。
女人抬起手拍了拍瘦高男人的肩膀,陷入回憶的瘦高男人身子猛的一顫,然後扭頭看了看身後。
“再幫我個忙,把這傢伙搬到我的房間。”
女人指著椅子上的書生,精神有些萎靡的說。
瘦高男人並沒急著答應,妹妹此時正雙目泛光地看著他。二人目光交匯時,瘦高男人心中卻是產生一絲苦澀。
瘦高男人衝著女人點點頭,然後雙手抓起椅子腿而,連人帶凳子一起扛了起來。
男人力氣很大,連人帶凳一起扛起,就連喘都不喘一下。
瘦高男人邁開步子,朝著樓上走去。黑袍女人朝著黑袍男人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跟著,然後自己則是跟了上去。
黑袍女人的房間就在鬼不予房間的右邊,瘦高男人用腳踢開房門,然後走到房間正中將凳子放了下來。
女人並沒急著走進來,鬼不予的房間門虛掩著,這好似她的興趣,於是她站到鬼不予的房間前朝著裡面張望了一番。
房間裡一片狼藉,桌子倒在地上,茶壺四分五裂,地上的水花泛著晶瑩的光;好有一些碎布,像是衣物的一部分,但不知道歸屬於誰。窗戶是敞開的,四下都吐露著有人居住的跡象,但房間裡的確空無一人。
女人縮回身子,然後頗感興趣的問:”夏池,這是誰的房間啊?”
瘦高男人略一思索:“呃……是本地人。”
女人雖然對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並不滿意,但他瞭解夏池,不管她再怎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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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走進房間,然後反手將門關上。被綁在椅子上的書生感覺氣氛不對,頓時有劇烈掙扎起來。
黑袍女人並沒理他,她將手放到帽兜上,然後往後一推。帽子落了下來,露出了女人的整張臉。
女人一襲黑髮,卻有著一雙水靈靈的黑色眼眸,眼中泛著一絲銳利,好似要將人生吞活剝。
女人很漂亮,皮膚也算白皙,但即使如此她仍然畫了淡妝。
女人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目光注視著夏池,然後左手拍了拍空著的半張床鋪。
“來,坐下聊。”
坐在椅子上的書生劇烈的掙扎著,嘴中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突然,他一個趔趄,椅子失去重心,嘭的倒到地上。
女人不由自主的將注意力轉移到書生的身上,然後不禁輕笑。
夏池倒是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像是有些忌憚般可以與女人拉開了距離。
女人轉過頭時,夏池已然坐到了床上,看著二人彼此之間的那塊隔閡,女人頓時嘟了嘟嘴。
“十年了,我在你眼裡還是那麼可怕麼?”
夏池搖搖頭,然後有些僵硬的朝著女人身旁挪了挪。
女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你不是一直想成為仙尊麼?他的血正好還能用一次,我想用他的血幫你。”
說罷女人指了指躺倒在地的書生。
夏池聽後,卻搖了搖頭,他淒涼地笑笑:“以前年輕,童言無忌,口無遮攔。但現在我長大了,成熟了,那些身外之物我也早就不在乎了。我在現在只想維繫這個客棧和這個家,我不想死,即便僅僅是短暫的死亡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