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伐木者優吉歐VS吉克衛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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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巨大的樹幹轟然倒地,震耳欲聾的聲響從村子的這頭傳到那頭,樹幹撞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優吉歐雙腳因振動而離地,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少年此刻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景象,臀部的疼痛早已化為泡影,心中所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感嘆。

眼看著自己面前已經傾倒只剩下樹墩的基加斯西達,優吉歐積攢在心中的怨氣便在此刻一下子全部釋放出來了,他堅信伐倒惡魔之樹這件事一定是自己人生的轉折點。說不定在辛格爾頓伯爵的幫助下,優吉歐可以成為一名富商,憑藉著自己手中的藍薔薇之劍,開闢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不過,那種事是若干年後的議題了,現在需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應該如何處理這棵樹。

“既然是伯爵大人資助我,自然應該賣給他,要是賣給別人,未免有些不顧情分了…,嗯,就這樣定下吧。”優吉歐這樣想著,左臂擦一擦額頭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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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優吉歐帶領伐木場裡的伐木工們一起把基加斯西達運送至倉庫,由於這棵樹實在太大,優吉歐就用劍將它分為幾段,才將它送入倉庫。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優吉歐躺在地上閉上眼睛,赤裸的身體與柔軟的草地接觸,微風從西邊吹來,兩隻手放到頭後面,這也許是幾個月來優吉歐最心滿意足的時刻吧。

在最近三天的時間裡,優吉歐終於成為了盧利特村的英雄級人物,幾乎每個人都對他敬仰有加,此時的少年可以在這片區域內揚眉吐氣。

當然…,這是“幾乎”。在優吉歐伐倒基加斯西達的第二天,幾個對優吉歐態度不好的人聚集起來向村長狀告他,領頭的就是盧利特村衛隊長吉克,他們要去追究優吉歐因為砍伐基加斯西達使其倒下時造成巨大聲響從而擾民的罪,並要以“九尾鞭狠狠的教訓他”相威脅,但村長駁回了他們的請求。(畢竟優吉歐是自己家的上門女婿)

【頭兒!】

正當優吉歐躺下休息的時刻,不知從什麼方向傳來一句土裡土氣的方言稱呼,“哦!是他!”優吉歐知道這是誰的聲音,於是立刻坐起身子,雙腳往前一蹬腿,略有不穩的站立在大地上。

【頭兒,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趕到優吉歐身邊的工頭如此說。

一聽到“好消息”,優吉歐就立刻打起精神。問到【什麼好消息啊?】

工頭面帶微笑並稍微俯身靠向優吉歐。

【倫敦的女王陛下,安妮女王,要來到盧利特村了!】

【什麼?你說女王要來?】優吉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工頭微笑著點點頭。

優吉歐先是轉頭看向別處,思考一小會兒,又對工頭說到【她…來我們這種小地方幹什麼?我有點懷疑,也許是謠言吧。】

【不,不是謠言,我聽村長說的。】工頭如此說。

優吉歐轉念一想,又問到【你什麼時候聽說這件事的?】

【是昨天晚上,女王陛下的衛隊長親自前來與村長交談,他離開後,這件事村長就告訴其他人了,很快我們就都知道了。】

【但是,這件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絕對想不到,優吉歐。女王陛下…女王陛下她…】工頭拍了拍優吉歐的胳膊,【她就是來見你的!】

優吉歐受寵若驚,心中的喜悅之情很快噴湧而出。【我的上帝啊!…………,我…,我太驚訝了…,天吶……真沒想到,像我這樣的草民也有能和女王見面的機會!我愛死這個世界了!真的!】

【頭兒,我覺得你現在的打扮可不適合去見女王哦。】工頭打量打量優吉歐現在的服飾。

隨後從自己身後拿出一件漂亮乾淨而且華麗的藍色衣服,上面繡著金色線和十字架。

【這,是給我的?】優吉歐微笑著問到。

【是啊,就是給你的,衛隊長送過來的,是女王贈送的。】

【哦,是嗎。好,既然是女王的禮物,我就一定要穿著它去面見女王!】優吉歐點點頭。

【等等?】優吉歐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

【欸?你知不知道女王為什麼要來見我?】

【還能為什麼?當然是你伐倒基加斯西達的事傳到倫敦了唄。】

優吉歐搖搖頭,並不相信工頭所言。

【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畢竟最近倫敦的報紙上還沒有這方面的報道,村長一直在訂閱倫敦新聞,難不成…,這件事只有女王知道而倫敦城的百姓並不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女王私下裡打聽的?她為什麼要打聽這件事?】

優吉歐提出的問題,工頭無法回答,誰知道他一下子能想到這麼多疑點。

【額…,反正又不是什麼壞事,我看你也就別推辭了。】工頭如此說

【推辭?誰推辭了?】優吉歐一把抓過工頭手裡的衣服【這等好事,我可一定要去。】

………………………………………

優吉歐穿上禮服之後,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嗯,完全不像個伐木工。”,少年此時的打扮和整體感觀看起來和上層貴族家裡的少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他說不定已經在心中把自己定位為“新貴族”了。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打斷了優吉歐的自我欣賞。

【優吉歐,你準備好了嗎?】村長問到。

【當然,先生。】

【走吧,女王已經在廣場上等候多時了。】

說罷,村長和優吉歐坐在馬車上,馬車行駛在路上,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抵達了廣場,全鎮的人都聚集在那裡。

優吉歐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女人身穿禮服站在高臺上,很明顯,那就是女王了。

少年的內心逐漸緊張起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面見女王而且要和她面對面的交流,這樣的榮譽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優吉歐的身體有

些發抖,現在是夏天,天氣炎熱,所以不可能是因為冷才發抖,一定是因為害怕。村長發覺優吉歐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就告訴他【孩子,你沒必要害怕,放鬆一下,深呼吸。】

優吉歐試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將其吐出。

【好點了嗎?】

【嗯。】少年點點頭。

馬車停止,車門對準了女王和高臺,中間的路已經被鋪上了紅地毯。

優吉歐走上地毯,村長跟在後面,他的父親以及愛麗絲都在周圍的人群中,只不過現在優吉歐把目光都放到了女王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這幾點。

優吉歐走上高臺,女王問到。

【你就是優吉歐?滋貝魯庫嗎?】

【是的。】優吉歐回答。

【嗯,我聽聞你伐倒了盧利特村千年不倒的巨樹基加斯西達,想必一定是武藝高強劍技過人,所以特來邀請你加入皇家衛隊!】

女王的話音剛落,眾人就都鼓掌並且歡呼【女王萬歲!女王萬歲!】

【女王陛下,感謝您的好意…,我…】優吉歐剛想說些什麼,但被某個聽起來充滿嫉妒之情的叫喊聲打斷了。

【等一下!】

只見一個青年,左手握在腰間的劍柄上,從人群中衝出來大喊到。

那人衝到高臺前的一刻,兩邊的衛兵用步槍攔住他,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來幹什麼的。外一是刺客什麼的,很有可能威脅到女王的安全,從而使這兩位侍從丟掉飯碗。不過從這傢伙的舉動來看,那種可能性幾乎為零。比較沒有那個蠢蛋會如此大膽的在行動之前暴露自己的聲音。

【你是誰?】女王喊到。

【陛下,小的是盧利特村的衛隊長,吉克。】

吉克撇了一眼站在高臺上的優吉歐,神情之中顯露出一種蔑視。

【陛下,如果您硬要選擇優吉歐去當您的護衛,我想您一定會後悔的!】

【此話怎講?】

【優吉歐他就是個伐木工,他根本不懂任何劍術!這次伐倒基加斯西達,不過他十分巧合的使出了劍技,而且他用的那把劍也不是普通的劍,所以…,這不公平!】

女王看了看優吉歐說到【他說的是真的嗎?】

【半真半假吧,吉克先生如此激動,不過是懷疑我的劍術不如他嗎?要不這樣吧,女王陛下,請您允許我們透過一場比武來證實他的話是否真實。】優吉歐其實很早就看這位衛隊長不順眼了,但本著一種莫名的“溫柔”他一直沒有向吉克釋放他的怒火,這次倒是個不錯的時機。在優吉歐得到藍薔薇之劍後,他每天都在堅持練劍,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教訓一下這位狂妄的衛隊長先生。

【好吧,那就舉行一場比武吧,吉克衛隊長,您同意嗎?】女王問到。

吉克點了點頭,大聲說到。

【我同意!】

【吉克,如果你打敗我,你就可以去擔任女王的護衛,如果我贏了,事情就由我決定。可以嗎?】優吉歐問到。

【你得發誓!】吉克說。

【好!那…我就對天發誓!】

對於盧利特村的居民來說,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乏味生活,這輩子能看上一場女王組織的比武無疑是最高興的事了,眾人把自己手中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向天上舉起,並興奮的大喊大叫到【好啊!好啊!】

大英帝國的下層民眾最為主要的娛樂有三:一,對犯人的處刑,無論鞭刑,枷刑,還是死刑。

二,決鬥,無論是官方舉辦的比武,用槍也好用劍也罷,或者是民間的鬥毆。

三,音樂節目,無論是小劇院裡的世俗表演,還是教堂裡歌頌上帝的聖樂。

從今天的標準來看,這幾樣似乎都有些單調,但在當時絕對是標準的大眾娛樂。

在中世紀,教皇懲罰某一國家的最嚴厲方式之一,就是所謂“停聖事”,意思就是說停止一個國家所有的教會活動,一旦教會活動停止,老百姓就會造反試圖推翻王朝,因為人民的娛樂活動被強行取消了。

英王亨利八世與教廷決裂之後,加入普羅提斯教會,並自創安立甘國教會,掌握了全英格蘭的教堂,從此控制了人民的娛樂與精神生活。

…………………………………………

女王與她的臣僕及其護衛,村長和愛麗絲,都坐在高臺上。在高臺下方有一片空地,足夠馬兒在上面奔跑,周圍用柵欄簡單的圍上,平民百姓在柵欄外邊看戲。

此時優吉歐和吉克已經換好了鐵甲,兩名士兵各遷來一匹馬,二人上馬,各拿起一根長棍。

那棍子有大概兩米長,粗度最大的地方有三公分,是用木頭做的,前方的頭是鈍的並用鐵包裹,把手足夠兩隻手握,但通常都只用右手,前部還有一個圓盤形狀的鐵製護手。

右手持棍,左手持盾牌。盾牌的形狀上寬下尖,繪製有雄獅作為裝飾,裡面是木頭外面包裹著鐵。

第一場決鬥是騎兵戰,即雙方騎馬戰鬥,直到其中一方從馬上掉落為之失敗。

第二場決鬥是用狼牙棒互相捶打直到其中一方投降為之失敗。

第三場決鬥才是用劍進行比試,也是直到其中一方投降失去戰鬥意志為之失敗。

如果只是民間自行組織的決鬥,根本不會把決鬥拆分為幾個部分,而是直接使用劍來戰鬥,且不配備任何防具,經常會出現某決鬥方死亡的事件。在司法上,因決鬥或打鬥而死,致死者不算謀殺罪,殺人者不需要承擔任何刑事責任就連賠償金也不需要負一毛錢。

但極其諷刺的是,殺人可能不被判刑。但偷盜,一旦超過一枚銀幣(相當於今天的100塊錢),就要處以死刑。嗯,沒錯,殺人不判刑,偷盜處死,不得不說,這樣的法律實在是太過離譜了。

但對於正在決鬥的二人,優吉歐與吉克來說,法律什麼都和我們有個毛關係啊?

衝就得了!

優吉歐與吉克駕馬相去,兩人都將手中的棍子指向對方身體的正中央。兩隻馬兒向對方飛奔而去,馬上的兩人眼神怒氣沖天的盯著對方,直到彼此的武器碰撞到對方的盾牌上。

[Tiong!!]

只聽見一聲如同三個定音鼓同時敲響的聲音,身材較為瘦小的吉克被優吉歐打了個人仰馬翻,重重的摔在地上,使其天命減少5%。

【幹的漂亮!】周圍的人們吶喊著。

優吉歐舉起手中的棍子,向為他歡呼的觀眾致敬。

臺上的女王陛下也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名王家隨從高聲宣告:【第一局!優吉歐?滋貝魯庫勝出!】

十二名男孩,每六人站在高臺的一邊,身穿古羅馬白布衣服,上身是寬鬆的短袖,下身是短裙和涼鞋,場面看起來好像回到千年以前的古典時代。

這些男孩是女王的樂隊,他們手拿長長的銅號,進前來吹奏出勝利的樂章【2 6、6 5 456 6、671’ 2’ 7、66…】(熟悉簡譜的朋友可以去鋼琴上試一試)。

吉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撲稜撲稜自己身上的土,把手中的棍子遞給士兵,換上一根狼牙棒。

優吉歐也下馬,換掉手中的木棍,拿起鐵製的狼牙棒。

狼牙棒的長度大概是60公分,只有頭部連線一個帶刺的鐵球,其餘部分是光滑的木製圓柱體直到手把的位置。

吉克從廣場左邊接近優吉歐,優吉歐從廣場右邊提錘而來,兩人進入交戰距離之後,就用手中的棒子互相捶打,但每一擊都被對方用小木盾擋住了。

吉克先前被優吉歐擊敗時心中所積壓的憤怒全部釋放,他瘋狂的錘擊優吉歐,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對戰了20回合之後,優吉歐感覺自己的胳膊很是痠痛,似乎要堅持不住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輸的…”優吉歐開始想辦法讓自己拜託劣勢局面,趁著吉克再次舉起手中的棒子,優吉歐把盾牌往前一頂,逼迫吉克往後退了幾步,隨後又快速移動到吉克的右方舉起手中的棒子猛擊他的右翼。

【哦啊啊啊啊啊!】

吉克立刻用棒子的杆與優吉歐的攻擊交叉著招架在一起,同時用自己的盾往前頂擊優吉歐,優吉歐向後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但依然試著平衡住自己的身體,不過為時已晚。吉克舉起棒子狠狠的打在優吉歐右手的狼牙棒的杆上,在兩者相撞的瞬間,優吉歐的手腕突然感覺到被扭斷般的疼痛,自己的武器也被打掉在地,在場所有人知道-優吉歐這一局失敗了。

【第二局!盧利特村衛隊長吉克勝出!】

12名男孩再次上前,吹奏出絕妙的銅管樂。

【2 6、65456 6,543 5 1 3 2…】

決鬥進入最後一場,此時雙方的分數是一比一,也就是說,誰在這一場決鬥中獲勝,誰就是最終的無可爭議的勝者。

吉克惡狠狠的對優吉歐說到【小子!你完了!你會被我砍成碎片!】

優吉歐對於吉克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上穿著鐵製護甲,被砍成碎片那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況且女王在現場,她絕對不會允許參與決鬥的任何一方被殺死。

兩名士兵各拿來兩把英式軍刀,站在廣場右邊的吉克一把搶過士兵手中的軍刀,自己拔出刀子並把劍鞘扔到一邊。優吉歐則是直接用右手抓住劍柄把劍身從劍鞘裡快速抽出來,又將劍身置於面前就像檢閱時的軍官一樣,隨後帥氣的耍了一段劍花才向對面走去。

吉克與優吉歐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兩者接近試探區時,各自都不敢接近對方,只是擺出架勢,仔細觀察著對方的動作。畢竟這是最後一場了,每個人心中都沒底。

【哈!】吉克大叫一聲,試圖瓦解對方的士氣,同時發出一個假動作,即向優吉歐的右方的空白處突刺一下。

優吉歐看穿了他的意圖,沒有在意這次行為。他反而左腳向前一步,移動右手的劍,向甩鞭子一樣,使出一招完美的水平斬砍向吉克的腹部。

“不好!”吉克立刻收回自己的刀刃,將劍身豎在身前並不斷後退,幸運的躲過一擊,隨後瘋狂的對優吉歐輸出自己胡亂想出的攻擊試圖快速結束戰鬥。

這是個重大的失誤,意味著吉克的心態已經被優吉歐剛才的攻擊打亂了。

優吉歐一邊後退一邊不慌不忙的用劍格擋吉克的斬擊,直到兩把劍招架在一起後,優吉歐的左拳發出藍色的效果光打在吉克的臉上,將他的鐵製頭盔打碎,吉克的腦殼被這次打擊導致了短暫的昏厥,優吉歐趁此時刻身體測轉,用右手連帶著劍柄的護手打在吉克的下巴上同時擺脫了招架模式。

吉克因為優吉歐的襲擊而不斷後退,在兩者連續接劍三次之後,吉克已經一溜煙的撤退到安全區,不敢前進一步了。

【怎麼了?我們偉大的衛隊長大人向不懂劍術的伐木工投降認輸了嗎?你也太沒骨氣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優吉歐試著嘲諷吉克,好使其發怒,主動攻擊自己。

吉克憤怒的將劍舉起,置於自己的左上方,瘋狂的向優吉歐發動了劍技-斜斬。

【受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優吉歐只是嘴角微微一笑,隨後將劍置於自己的左方腰間,右手握著劍柄,左手握在劍身周圍,模擬出好像把劍收回劍鞘時的景象。

吉克的刀刃子即將落下,並伴隨著藍色的效果光,但優吉歐則儘可能的低下身子,像離弦的箭矢一樣快速出擊,使出拔刀斬,只見一到藍色的軌跡穿過吉克的身體,優吉歐就已經到了吉克的背後,而吉克手中的軍刀則被打斷為兩節了。

【好!好!優吉歐萬歲!優吉歐萬歲!】激動的百姓瘋狂的叫喊著。

【第三局,優吉歐?滋貝魯庫獲勝!全場決鬥,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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