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辰心中一動，雙眸灼灼的望向土伯。
土伯曾經是這方虛空的最強者之一，現在依舊是最神秘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他口中的“那個”，應該是他不瞭解的。
土伯說著，目光望向魂馨。
魂馨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微變。
“不可能！”
土伯古怪的嘆了聲，幽幽說道：“這方虛空的歷史其實不止幾萬年，而是極為悠久的。”
李天辰思維擴散，沉吟道：“光明神不是第一個誕生的魔神強者麼？就算這方虛空存在時間更為久遠，但如果沒有生靈，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除非，之前也有過生靈。”
想到這點，李天辰忍不住心頭一震。
比光明神更為古老的存在？那會是什麼樣的？
這方宇宙的歷史，李天辰自認為瞭解透徹。
魔神誕生的混沌時代！
魔神與古獸聖祖並存的魔聖時代！
人類、半魔等崛起的半魔時代！
天庭與魔神共掌的東西時代！
然後便是如今人類聯盟時代！
土伯望向李天辰，笑道：“你所知道的歷史，並不全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光明神等魔神誕生的混沌時代之前，這片虛空是什麼樣子？”
“為什麼突然就誕生了魔神？然後又陸續出現了古獸、人類等種族生靈？”
“從無到有，而且人類以及古獸等種族生靈，與魔神截然不同，同樣也沒有他們的血脈傳承，難道這些種族生靈是憑空出現的？”
李天辰心頭震動，說道：“他們是誕生自宇宙混沌，有的來自隕石，有的來自草木，有的則由靈氣所化。”
“呵呵，這些不過是表面而已。”
土伯道：“真正的原因，是這方宇宙的符文力量。”
李天辰聞言，目光驟然閃動了下，若有所思。
“符文力量遍布整個虛空，變化成風雨雷電水火以及靈氣等等，這確實是根源。”
李天辰點頭，問道：“只是，你的意思是，
在光明神等第一批魔神誕生之前，就曾有生靈出現過？這些符文力量與他們有關？可他們現在又在哪裡？”
土伯面色滄桑，緩緩說道：“他們當然是沒了，要不然這方虛空中的符文力量又是怎麼來的？”
李天辰頓時心頭劇震，掀起驚濤駭浪。
如果說，這方虛空中的符文力量來自數萬年前的存在，那麼，他們又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你為什麼知道他們存在過？你又是誰？”
李天辰問道。
連光明神等都不知道這些，而土伯居然很清楚。
土伯笑道：“我創造幽都之時，也有過一番奇遇，偶爾發現了那些恐怖存在的幽魂，他們飄蕩在虛空之中，後來，我不斷吸收參悟，從他們那裡得到了幽魂之力，從而創造出幽都，吸收幽魂，不斷壯大。”
“魂馨的母親，就是曾經某神秘存在的幽魂，她在我幫助下漸漸恢復了一些智慧和記憶，告訴了我一些事。”
“但是，她的幽魂太脆弱了，為了圓夢，她附著於某人族身上，與我結婚，剩下魂馨後，便魂飛魄散，徹底死去。”
說到這些時，土伯雙眸中閃動亮光。
魂馨低著頭，輕咬紅唇。
李天辰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件事，意外，震驚，但是，他同樣也有些激動。
這麼說來，混沌時代之前，確實有生靈存在過。
“他們當年為什麼會消亡？”李天辰問道。
土伯道：“因為貪婪！他們是符文之道的化身，每個符文大道都衍生出了各自的種族，而他們誰都不服誰，最終爆發大戰，全部隕滅！”
說到這裡，他感慨萬千，輕聲道：“據說，當年這方虛空中有三百六十五個璀璨的符文之星，符文力量如火如荼，絢爛至極，可惜……如今符文力量分散在虛空中，如同空氣。”
李天辰不由震撼，那樣的情形，會是何等壯觀？
“我母親已經死了！你又何必再提起這些？你還想利用她對付外面的敵人？”魂馨卻是臉色冰冷，充滿不悅的道。
李天辰心中一動。
土伯緩緩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年你母親離開時，曾說過，如果遇到危險，可以去找那個。”
魂馨道：“那個東西誰都不知道在那裡，而且神秘危險，你這些年不是也沒找到？”
“我是找不到，但是，不代表他不行。”土伯望向李天辰，目光灼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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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魂馨冷哼了聲，沒有開口。
土伯咳嗽了下，神情鄭重的緩緩說道：“這方虛空的符文力量雖然分散無序的分部著，但是，還殘留著符文大道法則。”
“符文大道法則？”
“你應該對功德之力不陌生吧？”
土伯突然提起功德之力，“那就是符文大道法則的威能之一，從混沌時代開始，功德之力就會時不時的出現，降落在某些為生靈做貢獻的強者身上。”
李天辰點頭，話說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功德之力降臨了。
“功德之力是從虛空深處而來，但是，誰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地方，每當功德之力出現，我都會無數次的追查，可惜一直沒能找到來源。”
土伯無奈的輕嘆了聲，對李天辰充滿期望的道：“你是獲得過無數次功德之力的，或許，你能找到。”
李天辰沉吟道：“如果找到符文大道法則，就能用其對抗外域的危險？”
土伯搖頭道：“這不一定，但至少應該可以試試，如果把這方虛空當做雞蛋，結界是外殼，那麼，那符文大道法則就是胚芽，外殼已經被外域敵人滲透，要做對抗，也只有依靠這最核心最重要的存在。”
聽到這話，李天辰深吸了口氣。
經過與土伯的這番交談，他瞭解了不少東西，尤其是揭開了他的一些疑惑。
“我會儘量尋找符文大道法則，不過，你需要為我提供些線索。”李天辰道。
土伯轉頭望向魂馨，“她母親當年是幽魂大道的化身，她的血脈中便藏著幽魂大道，符文大道法則只要出現，她都會有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