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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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禍不單行

朱瀚文“撲騰”一下站了起來,將一旁的衍聖公也嚇了一跳,

“怎麼了你?”

“衍聖公,我的文靈被吸走了,剛剛我在紫氣中感悟時,突然我的文靈跟我說她這幾天感受到有一股吸力在撕扯她,正說話間吸力突然加大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文靈就沒有音信了,我剛檢視了文脈,被吸走文靈所在的書頁也已經變成空白的了。”朱瀚文急道。

“有這等事?”衍聖公連忙將儒林中的紫氣撤掉帶著朱瀚文沿神道退了出來,剛出了“萬古長青”的牌坊,衍聖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同時朱瀚文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朱瀚文掏出手機一看是梵真打來的,

“喂。”

“朱瀚文,你快回來,出大事了!”

“怎麼了?”聽到梵真著急的聲音朱瀚文心裡一沉。

“來不及說了,你快回來吧!”說完梵真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下電話一抬頭,發現衍聖公那邊也通完了話正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

“府裡出事了,咱們得趕緊回去,瀚文你聽我說,一會回去不管看到了什麼,你都要控制住自己。”衍聖公叮囑道。

朱瀚文應承了一聲二人以最快速度趕回了衍聖公府,剛到府門口遠遠的就看到院內紫光閃耀,金龍飛舞,衍聖公的表情越發凝重起來。穿過大門,來到大堂的院子前,朱瀚文一看院子裡的情況當時眼睛就紅了,掏出上寶沁金耙就衝到院子中間,怒吼道

“許恭!周易!曾垂行!顏佑臣!你們要幹什麼!”

衍聖公來到院中一看院中的情形也皺起了眉頭,此時院子的正中是許恭佈下的由《周禮》經文所圍成的紫色困陣,困陣的外圍是先天八卦層層疊疊演化著各種意象,一看就是出自周易的手筆。困陣的上方是一條翻騰的金龍,是曾垂行手中方印所御。至於顏佑臣此時正手持寶雕弓瞄準著困陣中間的侯烈。再看院子的外圍,楊朕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雙臂血肉模糊看來是被人生生砸斷的,另外嵩陽書院來的其他學子也都橫七八豎的分散在院子周圍,看上去都受傷不輕。

“怎麼回事!”衍聖公向一旁的家人問道。

家人一解釋,兩人才知道,原來是在二人離開後,楊朕帶著學子們在大堂門前的院子早讀,偏巧梵真和侯烈沒事出來遛彎。楊朕一看見侯烈就出言挑釁,兩句話沒說完侯烈就動手了,二人一開始還打的有來有往,楊朕仗著家傳文脈的文靈犀利嘴上更是不留情面,徹底將侯烈激怒。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楊朕的文靈突然消失了,侯烈一棒砸下楊朕只好舉手去架被生生砸斷了雙臂人也昏死了過去。他的學生們看老師被打殘了,自然不能不管一擁而上想為老師報仇,哪裡是侯烈一合之將,將他們全部打傷,這時殺紅了眼的侯烈就想要結果了楊朕性命,終於被聞訊而來的另外幾位領頭人攔住,再後來就是衍聖公二人回來看見的樣子了。

朱瀚文可不管什麼前因後果,見許恭等人並不理會自己,只顧著對侯烈出手,揮起手

中耙子向顏佑臣拍去,本來顏佑臣已經瞄準了侯烈,忽然覺得一側惡風不善,急忙閃退到一邊,一看是朱瀚文在攻擊自己,只得放下武器說道。

“這傢伙兇性大發,不將他治服恐怕傷了旁人性命!”

“我特麼管你傷不傷,你敢動他我就動你。”朱瀚文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

“夠了!”衍聖公一聲怒喝,背後亮起一圈紫金色的光圈,抬手一指金龍避退,二指八卦停轉,三指《周禮》合卷,最後一指侯烈暈厥。

朱瀚文身影一閃將侯烈扶住,一旁被衍聖公府家將擋住的梵真也跑了過來,將侯烈身子放平,口中默唸《觀音咒》一道金光順著她的手緩緩籠罩侯烈全身,一來平復他的情緒,看來治癒他身上的傷口。

“長白山的大妖打殘了我儒家的教員,還打傷了十幾位學子,別以為就可以這麼算了!”顏佑臣走過來說道。

“你想怎麼樣?”朱瀚文面色不善的瞪著他,剛才就是他想出手偷襲侯烈,虧了被自己及時制止,現在又跳出來挑事,當真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不成?

“我已經通知了嵩陽書院,等他們山主來了,你問問他想怎麼樣吧。”說完顏佑臣一甩袖子離開了院子。

這時許恭等人才湊了過來,“朱兄,我等對侯兄出手乃是為了救他,萬幸現在沒有鬧出人命一切還有緩和的餘地,這裡就交給我們和衍聖公,你們快離開此地吧。”

“許恭說的對,你們最好現在就離開吧,瀚文你不是還有事要去文廟嘛現在就去,見完負屓就離開曲府,找個僻靜的地方躲一陣子等我訊息。”衍聖公走也過來說道。

“這嵩陽書院的山主是何許人也,連衍聖公您都懼他?”朱瀚文倍感詫異,儒家門裡竟然還有人能讓衍聖公如此為難。

“那嵩陽書院的山主叫楊玄感,我雖不懼他,但他又何嘗懼我。”衍聖公嗤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天下五大書院的山主跟我的地位平齊彼此之間並沒有從屬關係。楊朕正是他楊玄感的親侄子,平素裡他對楊朕就偏愛有加,如今侯烈打斷了楊朕的雙臂,他如果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與他撕破臉。你的文靈被收一事看來不是特例,如果所有文主的文靈都被收走,那我儒家的實力等於少了一半,這個時候我不能允許儒家再出現紛爭,希望你理解我。”

“好,既然如此,就不讓諸位為難了,我們這就告辭。”朱瀚文一把背起侯烈,就往外走。看來這顏佑臣應該也是不願意得罪自己,並沒有出來阻攔,剛才他轉身離開可能就是為了讓自己置身事外吧。

從衍聖公府出來不遠便是文廟,之前與衍聖公談話中可以知道,真龍九子中的負屓就在其中,看來衍聖公其實是知道自己要來幹什麼的。真龍九子個個與自己祖上都有著深仇大恨,從早先霸下的反應就可以看的出來,一會如果動起手了自己這三個人綁在一起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還是別連累他們了。將侯烈交給梵真,讓趙半子帶著他們兩個找一個避靜的地方等著自己,朱瀚文邁步走進了文廟的大門。

一踏進文廟,識海中的《書》突然

有了反應,一閃一閃的指引著自己的方向,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一面巨大的石碑跟前,在這裡《書》閃動的頻率飛快,似乎要蹦出來一般。抬頭一看,石碑上只有兩個大字“杏壇”。“杏壇”二字上方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盤龍,朱瀚文看著這條龍,這條龍也低著頭看著他。

難道它就是負屓?朱瀚文試著挪動了一下腳步,盤龍的眼睛跟這他的身影轉了過來。這貨果然是活的!

“晚輩朱瀚文,見過負屓前輩。”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

“見過負屓前輩,晚輩並非成祖皇帝後人,卻身負九子血咒四十九世,這一世願求前輩開恩,為晚輩將血咒解除。”

“……”

還不說話,莫非這幾位龍子都是屬便宜的?不打不說話?

“既然前輩不願理會晚輩,晚輩只好得罪了!”說著抽出上寶沁金耙就要往盤龍上輪。

“幹什麼的!”一聲怒吼從朱瀚文身後傳來,回頭一看原來是文廟的工作人員,正朝自己跑來。

“你要幹什麼?!你敢毀壞文物?!走跟我到保衛科去!”工作人員看上去十分氣憤大聲叫嚷著,不一會附近的保安和工作人員全都圍了上來。朱瀚文一看這架勢只得先將耙子放下,再看那條盤龍此時已經將頭扭到了一邊,滿眼全是嘲諷之色。

“我是國家保密部門的工作人員,現在在執行秘密任務你們不要妨礙公務。”朱瀚文一本正經的掏出了麟九給他的身份證明。

“我不管你是誰,都不能破壞文物!”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工作人員怒道,“天王老子來了,想破壞杏壇也得從我屍體上踏過去!”這位老先生顫顫巍巍的擋在了石碑前面,臉上寫滿了壯烈,看朱瀚文的眼神就好像看萬惡的侵略者一般。其他工作人員一看老先生已經做出了表率,更加不能讓朱瀚文靠近石碑。

“老人家息怒,諸位冷靜一下,我是國家的工作人員,怎麼會破壞自己家的國寶呢,我只是來調查一下。那這樣我先回去取上面的檔案,拿回來給你們領導,我真的就是來調查的不是來搞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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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謊!我明明看見你剛才就要用手裡的耙子砸杏壇碑。”最開始的工作人員立馬戳穿道,“這人說話前言不搭後語,我看這證件可能都是假的,咱們先報警!”

“對,報警!”眾人附和道。

朱瀚文一看這大白天的想乾點什麼是不行了,三十六計走為上,還是先拜託這些工作人員,等晚上再過來吧,想到這朱瀚文將耙子一收甩開保安抓著他的手,幾個起落翻出了院子。

離開了文廟,打通了的梵真的手機,找到了她們落腳的地方。

“你可真會找地方!”朱瀚文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原來趙半子給梵真找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KTV,昏迷的侯烈躺在破舊的沙發上,梵真正饒有興致的鼓搗著落在地上的燈球。

“趙半子,你安的什麼心?”朱瀚文摸了摸侯烈的脈搏,斜眼瞟著牆角的趙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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