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看了一眼,又抬頭看看江輕月的臉,又看看前後的窗,這時候才發現,她在自己來之前就已經把窗簾都拉上了。
“江輕月,你這是幹什麼?好好的,脫什麼衣服?”
“不脫怎麼讓你看病啊?”江輕月說著話已經把釦子全部解開了,她兩手伸到後背上,“啪!”的一聲,上面就什麼都沒有了。
楚江不知道江輕月到底要幹什麼,想奪門而去,可兩條腿不知道怎麼了,就是邁不動了。
他眼看著江輕月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他驚訝極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江輕月,可身體裡湧動的熱烈又迫使他把目光再一次鎖在了胸前。
確實能用美好來形容,楚江的眼都直了,不是因為看眼直了,而是,太漂亮了。
他動容了,面頰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動。
他戰戰兢兢的問:“江輕月,你這是怎麼了?”
江輕月臉上的輕佻也消失了:“楚江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說你會看病,還會配藥。我就尋思讓你來看看,能不能給我治治,這白天還沒事,一到晚上就癢癢的要命,我還不敢抓。”
“你這得上醫院啊?”楚江舔了一下嘴唇。
“我哪好意思去醫院,再說了離得那麼遠,去了又是掛號又是排隊的,太麻煩了,而且我這個病的位置也太尷尬了吧,我不好意思去,你不給我看就算了。”
江輕月那麼大個人了,嘴一噘,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兒,她把頭一扭,就要系衣服釦子。
楚江體諒她的難處,醫院確實是這麼個情況,而且江輕月的面子薄,是不好意思。
他伸手拉住了江輕月要系釦子的手,往自己跟前一帶,江輕月就走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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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輕月,你別忙穿衣服,我再看的仔細一些,你床上有手電吧?”
江輕月家點的是白熾燈,她到了門口這個位置,光線不是很好,楚江看不大真切。
“江輕月你躺床上,我好好給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
江輕月看楚江一臉正色確實是真心想給自己看病,就順從的往床上一躺,把整個衣服往上推到脖子下邊,露出整個前胸,讓楚江給自己瞧病。
楚江抬腿上床,從角落裡摸出手電筒,一條腿站在床下,一條腿跪在床上,開啟手電筒。
他伸手去摸,快要觸及其中一隻時,他又停住了。
手懸在半空,他說:“江輕月,我怕你這裡邊有腫塊,我得摸一下確定。”
雖然說是替江輕月看病,可摸人家那種地方,他覺得也得經過病人的同意。
“沒關係,你先看吧。”江輕月只盼楚江能快點幫自己看出來得的什麼病,晚上的痛苦已經折磨的她早把禮義廉恥丟在腦後了。
再說了如果不趕緊治好這個病,她肯定又要呆在家裡好幾天。
“那我摸了啊,江輕月。”楚江試量著把手伸向了其中一隻,觸及她的皮膚,手指頭傳來的感覺讓楚江覺得渾身一顫,酥麻極了。
楚江強忍給江輕月檢查完了,確實裡邊有很大的腫塊,兩隻裡邊都有。
他把一條腿從床上拿下來,把身子轉了過去:“江輕月,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雖說江輕月也不是什麼不懂,可剛才被楚江一摸,還是禁不住心馳神往了那麼一刻。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從床上起來,問楚江:“楚江,你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江餘光見她已經把衣服穿好,便正過身來和她說:“江輕月,我勸你還是去醫院去檢查檢查,先排除一下是否是腫瘤的可能性,依我看你這個病不外乎兩個可能,要麼是得了現在談到色變的乳腺癌,要麼就是還是內病引起的驗證造成的腫塊。”
他又停了停,說:“我這手也不是儀器,江輕月,你再覺得難為情也不能不去醫院。這樣吧,我給你找找人。這兩天我陪你去醫院去看看去。”
楚江想到了韓雪蓉,既然江輕月這麼害怕,他決定親自領她去,並找韓雪蓉幫忙。
“那就太
好了,楚江,事不宜遲,咱明天就去吧?”
她已經被折磨的一天都堅持不了,恨不得現在就能把病治好了,楚江從江輕月家回到家已經不早了,他把細紗布找出來,又拿針縫成小包,把荷葉茶沫子都裝了進去還封了口。
第二天他就帶著這些茶包,去東河沿叫了江輕月,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找韓雪蓉,韓雪蓉不值班不在醫院,他又打電話給她,把想要託她辦的事在電話裡一說,沒尋思韓雪蓉並沒有因上次和李雲靜起衝突鬧得不愉快放在心上,把他的事給辦了,江輕月按照韓雪蓉安排的去找了一個年紀大一點醫德深厚的女婦科主任做了檢查。
檢查結果是江輕月內有腫塊。
這個結果出來的時候江輕月就嚇傻了,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楚江見她這個樣子,就把她攙扶到醫院外一個休息的地方。
“江輕月,這也不是不能治愈,你別這麼害怕,不是瘤子就不用害怕。”
“嗯,可那個大夫說好多瘤子都是從我這樣的症候開始的。”
“你別擔心,知道是什麼症候了就好辦,你先在這裡等我,我上去有點事,一會回去。”
等楚江辦完事,卻沒在原來的地方看到江輕月,反而是超市門口熙熙攘攘的圍了一群人,圈裡邊還發出女人哭罵的聲音。
“這不是江輕月的聲音嗎?
楚江意識到之後,馬上從車上下來,扒拉開人群,擠到了最前邊。
只見江輕月蹲在地上哭罵,右臉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五個紅手印,徐生輝就站在旁邊,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滿臉的鄙夷和得意,撇著嘴看江輕月的笑話。
“江輕月,你這是怎麼了?”
楚江彎腰扶起了江輕月,他看這個情形心裡早就明白了七八分。
“啪!”江輕月正和楚江哭訴,突然左臉又粹不及防的的挨了一巴掌。
打她的人還是土匪流氓徐生輝,他睥睨著江輕月,臉上橫肉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