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血與淚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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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雪莉怒道。

白瀾尷尬地將手上的試管放下:"抱歉,這東西聞起來很香。"試管中是澄清的溶液,聞起來很香醇,貌似還有些酒精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你會死的!"雪莉上前,一把奪過白瀾手中的試管,將之放在試管架上。

"抱歉啦。"白瀾陪笑道。

雪莉氣消,不過依舊有些不滿:"白瀾哥,你怎麼會來這邊?"

白瀾摸了摸雪莉的頭,故作不滿道:"喂,你這傢伙,怎麼好像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我可是專程來看你的!"看到雪莉一臉不信的樣子,白瀾只好改口道:"好吧,是順路。我還給你帶了零食,你要嗎?"

"當然!"

...

灰原哀依舊站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也沒動,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過去的瑣事。燒杯的屍體依舊破碎地擺在地上,裡面裝的,是從老白幹中萃取的某種成分,除去酒精,主要的成分一共有三種。

或許,他也以為我已經死了吧。

那段時間,白瀾去了美國,他們也因此沒有見面的機會。也許,是白瀾特意在躲避她也說不定。

那是她最後的親人,最後在乎的人。

另一邊...

上古青離開了阿笠博士家,瞬間百無聊賴了起來。

真是的,臭小鬼,臭丫頭,居然敢兇我!

上古青朝著一朵小花瘋狂撒氣。

天空在兩天前便徹底晴朗了起來,現在是午後,太陽正在西移。

玩累了,上古青躺在了路邊的草坪上,閉上雙眼。

如果他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們,他們肯定會留下自己,可是,他不願意。不僅僅是辰青的想法,即便是白瀾的想法,他也不願意。

作為辰青,安靜地躲避隨時到來的風險是最正確的選擇,在通關路上打打醬油不好嗎?何必要累死累活地攻略主線呢?等到最後,安靜地回到原本的世界,連根草都不打擾。

作為白瀾,他也是不願意的。他曾說過,要保護宮野志保,既然要保護她,就不能讓她有什麼擔心。如果她知道了,那個揚言要一直保護她的人,變成了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小屁孩,自己豈不是毫無顏面?

...

"吶,小志保,有什麼需要哥哥幫你做的?"白瀾摸著雪莉的頭,有幾分寵溺。

"姐姐還好嗎?"

"放心吧,她好著呢。嗯,應該是吧,只是不清楚現在她具體在做什麼,她連我也沒說。"白瀾思索著。

"我想見一見她。"

"這個..."白瀾有些小尷尬,撓了撓頭道:"志保,你的工作崗位有些特殊,平時不能和外人接觸。"

"可是,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她了,上次見面還是一個月以前。"雪莉眼裡有淚水,直直地盯著白瀾。

"真難辦。好吧,我去跟你們那邊的人交接一下,這週末我們一起出去玩一下。可惜不清楚明美在做什麼,不知道有沒有空。我儘量也約她出來。"

"太好了,謝謝。"雪莉輕輕抱著白瀾,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

...

"江戶川柯南,對啊,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戴眼鏡的小男孩嘛,對了,上次你不是說你要到米花鎮的什麼人家裡去的嗎?"

"哦,工藤新一啊。"宮野志保應道。

"對,對,他就住在那附近的一家偵探事務所裡。"宮野明美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我總覺得他怪怪的,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不過卻出奇的鎮靜,好像特別成熟。"

看著宮野明美思索了起來,宮野志保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別說這些了,姐姐,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我怎麼聽說你最近的情況好像不怎麼好。"

宮野明美微笑了起來,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的:"放心吧,一切都很順利。倒是你自己,我才擔心你呢,別再做那些什麼藥了,好好交個男朋友才要緊啊。"

正在這時,白瀾過來了,拿著三杯飲料,每個人身前都放了一杯:"嘿,兩位大美女,說什麼呢?我有沒有榮幸來聽一下?"

宮野明美竊笑道:"沒有。"

"這很傷人心啊。"白瀾做傷心狀,突然轉道:"對了,明美,最近你在做什麼?怎麼都不告訴我?"

"秘密!"明美直接用這兩個字堵住了他的嘴。

宮野明美用吸管小小地吸了一口身前的橙汁,看著心不在焉的宮野志保,突然道:"志保,我和白瀾已經訂了婚,下週,你會來參加我們的定婚儀式嗎?"

宮野志保眼神突然呆滯,拿著吸管的手停頓了一下,片刻後就恢復了正常,小聲道:"太好了!"

是啊,真好,最喜歡的姐姐和人最好的白瀾哥就要結婚了...實在是,太好了...

...

"其實,整個組織,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看著夜空,白瀾內心滿是感慨。

"我也喜歡你。"宮野明美抱著白瀾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彷彿遇到了一片溫暖的港灣。

"我也是..."宮野志保看著身前的兩人,並沒有將內心的話說出來,只覺得這天過得格外舒適,格外歡欣。

"好了,志保,你的公司到嘍,我和你姐再逛逛,你先回去吧。"白瀾笑著對宮野志保說。

"好的。"

...

"明美..."白瀾突然認真宮野明美。

"幹嘛?秘密!就不告訴你!"明美彷彿知道白瀾想問什麼似的,直接一口氣拒絕,還朝他做了個鬼臉。

"不是,那個,我想借你的車玩玩。"白瀾尷尬地撓了撓頭。

"才不要呢。你這大富豪,自己的錢應該都夠買好多車了吧,怎麼這麼摳門。"明美露出鄙夷的目光。

"我的錢可都是有正當用途的!"

"比如說?"

"我在各地秘密買了好多房子,存了好多錢。"

"這有什麼用?"明美無語。

白瀾認真盯著明美:"存錢,娶你。"

明美被這浪漫的表白驚呆了,臉一紅。呆了小一會兒,宮野明美抱住白瀾,輕聲道:"白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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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愛你。"

"我也是。"

風,輕輕吹著,吹在這對戀人身上,又迅速消逝。

"白瀾,我累了,我想離開組織。"

白瀾抱著明美,眼裡露出期望,輕聲道:"我也想。"

"是嘛?太好了。"不知為何,宮野明美心中如釋重負。

...

"嘭。"夕陽,伴隨一道槍聲。

匆忙趕來的白瀾,正巧看到宮野明美倒下的身影。

"明美!"白瀾衝上去,推開伏特加,抱住宮野明美。

"琴酒!你幹什麼!"白瀾怒視琴酒,絕望中,眼裡有淚。

伏特加起身,將從宮野明美身上搜到的鑰匙放在掌心,遞給琴酒:"老大,找到了。"

"走吧。"琴酒沒去看白瀾,或是內心有愧的緣故,直接與伏特加轉身離開了。

"別走!"白瀾怒吼,正欲追上去,可懷中的宮野明美咳嗽了兩下。

"白瀾,算了。"宮野明美輕聲說。

白瀾看著她,焦急道:"我去叫救護車。"

"別!"明美急忙制止,身子一動,又咳嗽了兩下。

明美輕聲道:"你會被抓的。"

白瀾眼中地淚水不可抑制地流了下來:"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明美搖了搖頭,努力笑了笑:"沒關係,是我太傻了,聽了她,和他們的話。"

"我想離開組織,終究,這是不可能的,組織就像個黑洞,一進來,除非死,否則根本無法離開。"

"白瀾,我怕是要辜負你的等待了。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我的妹妹,志保,在我死後,就沒人照顧她了,我想拜託你,去保護她。"

白瀾發瘋似的搖頭,抱著明美的手不自覺地用力了幾分:"不,你不會死的!不會!"

宮野明美感覺自己的身體冷了幾分,生命之力正在急劇消失,努力用手摸著白瀾的臉道:"別傻了,我就要死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身的情形。請答應我。"

"我答應,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好她的,所以,別死,好嗎?"白瀾像是小孩子在賭氣一樣,流著淚不住地哀求。

"雅美小姐!"這時,倉庫外傳來一道小孩子焦急的聲音:"廣田雅美小姐!"

"白瀾,你該走了,如果我猜的沒錯,警察就快到了,那時你會有危險。"

"我不走!"白瀾的語氣頗有些斬釘截鐵之意。

"你在幹什麼!快放開雅美小姐!"柯南出現在了倉庫前。

白瀾怒著朝柯南望去,柯南只覺得靈魂受到了衝擊,那雙眼睛彷彿充滿著來自地獄的死氣,隨時能夠侵蝕人的內心。

這時明美用盡全身的力,稍微捏了捏白瀾的手,待白瀾再度轉過頭,她只是認真看著他,什麼也沒說。

"這是你的期望嗎?好吧。明美,再見..."

"志保,我會保護你的..."

...

上古青從草坪上醒來,驀然發覺眼角有淚。

這是執念嗎?回憶,果然是最寶貴的東西。

好吧,我突然發現喜歡上這裡了!上古青看著天空的晚霞,內心突然出現了一些奇異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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