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欺世盜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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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啊!”司徒莫軒笑道。

“大師兄來啦!你今天不是也要參加比試嗎?”司徒湘玲一看到司徒莫軒就像是蜜蜂見到花兒一般飛快地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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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幕心中默默發出酸腐的氣息,心道這丫頭真是沒出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見到司徒瀾時又是怎樣的狗腿形象。

司徒莫軒看了一眼下方的賽場,說道:“嗯,我一會便下到場地中去了。”

“大師兄,等你拔得頭籌。”梁淑蘭也在一旁插嘴說道。

司徒莫軒卻搖搖頭:“平常心即好。”

“那不行!月芽雲間裡只有大師兄是最厲害的,還要大師兄為月芽雲間爭得榮譽呢。你看,師尊一會就會在那邊看著你呢。”司徒湘玲不依不饒。。

“莫要胡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但我定當會全力以赴。”司徒莫軒笑答。

夏幕一隻耳朵聽著後面那些小朋友們聊天,一邊繼續到處看著。各處的觀戰臺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人也越來越多,連對面的VIP觀戰臺上也已經陸續有人相繼坐下了,雖遲遲未見司徒瀾,但卻見到了江飛絮在其中坐了下來。她今天顯然也是仔細打扮過的,一身榮華卻不顯庸俗,高貴卻不失清雅。

天啊!難不成今天還是場相親大會麼?怎麼每個女人好像都裝扮得很隆重啊!

辰時已到,下面的賽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終於各自站到區域,開始了正式的競賽。

第一項比的是騎射功夫。共十四個門派參加,每個門派又各安排不得超過二十人參賽。月芽雲間這支隊伍則是由司徒莫軒帶隊,依次進行賽道一邊跑馬一邊射箭,對速度和精準度的要求都是相當的高。

下面的每個修士都比得認真,夏幕也看得興奮,跟隨人群一齊吶喊加油,如同讀書時參加運動會一樣,競技體育本身就是會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正在興頭上時,忽見對面的觀戰區中,司徒瀾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人群裡,且是最中間的一個位置上端座著。

而他旁邊居然就是江飛絮!這個場景讓夏幕所有的熱血霎時間就全部冷了下來。儘管知道這是公共場合,儘管看起來只是江飛絮自顧自地傾身,且面含春意地再對司徒瀾說些什麼,而司徒瀾還是正襟危坐中,但夏幕那醋意濤天就是這麼排山倒海地冒了出來。

下面再比什麼,誰勝誰贏,夏幕忽然就再提不起什麼興趣,只是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對方觀戰臺上那人的一舉一動。

但遺憾的是,司徒瀾似乎一直沒有感受到她這邊所發出的兩道可以剮人的目光,依舊時不時點頭與身旁的江飛絮交談著。

看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夏幕決定放棄,不在自我折磨。於是從人群中慢慢地退了出來,悄悄走出了梧桐山莊,隨便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在一棵大的梧桐樹之下,夏幕倚著樹幹,開始陷入自我天人交戰中。要不要去找他呢?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月芽雲間來了這麼多客人,他今天顯然是忙得肯定顧不上自己的。可是兩人的關係似乎才剛剛有那麼點確定下來,不得不承認,自己居然在想念他!有了這個意識,夏幕覺得丟臉極了,若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他們分開了這一個晚上也算一年半了吧。天啊!怎麼自己就談個戀愛而已,居然可以讓人如此膩歪。

糾結中已經不知不覺將一堆腳邊落下的梧桐葉撕得個稀爛,還一邊發出如同小狗般的嗚咽和低吟,以示她的內心當真是相當痛苦和糾結啊!

“姑娘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嗎?”一個聲音自頭頂上響起。

嚇得地上的女人一下子竄得老高,手腳並用地爬了幾步,才抬起頭看見一個黑衣男子坐在樹上,正垂著雙腿掛在空中,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哎喲媽呀!你誰啊?嚇死人不償命啊!”夏幕捂著心口順著氣,血壓都上來了。

“姑娘可真是有趣啊!是有什麼煩心事嗎?”那男子看起來應當也就二十來歲,長髮隨意地扎在腦後,一身漆黑,但卻襯得皮膚愈發白皙。

“關你什麼事?我說你到底是誰啊!”夏幕幾乎怒吼道。

男子一臉痞笑地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夏幕五步遠處,握拳行禮道:“在下蒼龍派——趙天楊。”

“哦。”夏幕轉身就要離開。

“哎?姑娘你是何人呢?”趙天楊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轉身就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是誰。”夏幕一臉不耐煩,本來就心情不好,還這時候冒出一個這樣的人來。

“可是我都告訴你了我是誰啊?”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是你問我的嗎?”

“我問了嗎?”

“當然。”

“我問你就說,你傻啊!”

“……”趙天楊。嘿!他竟第一次被個女修噎得說不出話來,到也是一樁奇聞。

夏幕看他不說話了,於是抬腳便走,可是走了一段路發現這個趙天楊居然還跟在自己身後,不遠不近。

他想幹嘛?這樣的跟蹤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只得轉身喝道:“你跟著我幹嘛?”

“姑娘這話說得好生奇怪,這路又不是你家的,只准你一個走嗎?”趙天楊仰起頭得意洋洋的問道,算不算扳回一城。

“那行,你請便,你隨意。”反正夏幕只是心情鬱結,也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只是想一個人待著,既然他這樣說,那自己換個方向走就好。

可誰知走了一段路她居然發現趙天楊還跟在後頭:“路不是我家的,但有這麼多條路,你非得跟在我後面嗎?你是何居心呢?”

“只是覺得姑娘有趣,想知道姑娘芳名。”趙天楊雙手環胸回答道。

他明明笑得燦爛,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也算是一個俊美男了,但夏幕卻覺得怎麼看都是一個痞子,看到美女想搭訕而已,於是回道:“你不怕我說你非禮麼?”

“怎麼會?真要說起來,有損的也是姑娘的名聲啊!”趙天楊一付有恃無恐的表情。

“嚯!你想得挺仔細的啊。”這個世界確實與自己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且不說一男一女之間到底誰對誰錯,只要是男女關系牽扯,必然一定是女生更加吃虧吧。“那如果我就是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又待如何呢?”

夏幕也槓上了,她還真不怕這種潑皮無賴,自己也不是這個世界上那些沒見過世面可以任人拿捏的小姑娘。

“那我就跟著姑娘,總能知道你的芳名。”

“哈哈……”夏幕氣笑了,居然可以碰到一個比自己臉皮還厚的人,也算是長見識了。“那行,你跟著吧,我倒想看你能跟到幾時!”

夏幕轉身不再搭理他,但走了一會再回頭時,卻發現他已然不在了,哼!就這麼點耐心嗎?

不過沒跟著了更好,繼續漫無目的晃悠,還是心煩意亂,甚至比剛才還要焦躁了。走著走著,忽然從路邊一棵大樹上跳出一個人筆直落在自己面前,還伴著一聲:“嚯!”

“啊!!!”尖叫聲穿透層層烏雲,把本來惡作劇得逞笑得正得意的男人,都給嚇得捂著耳朵往後跳出一丈遠。

“天啊!你也太能叫了!”趙天楊甩甩頭,發現自己居然耳鳴了。

夏幕一臉驚恐眼淚汪汪,背上竟嚇出一層薄薄的細汗,腦子裡只是嗡嗡作響。

看到對面的女人一付楚楚可憐、欲語還休的樣子,一向喜歡花叢中遊蕩的趙天楊忽然心就軟了,暗自覺得自己鬧得可能真的有些過分,於是走向前去想安慰道:“你沒事吧,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別……”

越天楊話還沒說完,便飛快閃身開來,因為夏幕已經揮劍砍來了。

“喂!你還真動手啊!”趙天楊邊躲邊繼續調笑道。

“去你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夏幕邊砍邊罵道。

趙天楊剛好正愁無聊,碰到有人主動找自己過招,便欣然抽出自己的佩劍迎著夏幕而去,誰知自己的佩劍一觸到長生,居然被一股強大的靈力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短兵交接了一招後還在顫鳴的佩劍,那個女人身上明明覺察不到半分靈力。他還只當是個剛入道的女修,只想逗她玩玩,沒想到她所佩帶的居然是如此靈力強大的神兵。來不及細想,對方已經又追坎了過來。

“嘖嘖嘖……明明是把神兵,可你用的都是什麼招式啊?被你使得如同一把砍刀,街頭耍把式似的。”趙天楊一邊閃躲一邊調侃,眼下是不敢再輕易與那柄長劍再硬碰硬,必然要吃虧的,只好將嘴上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致。

夏幕本來就一肚子氣,又碰到這個無賴三番兩次嚇唬,已是氣到極至,但無奈自己學藝不精,一通亂砍後根本刺不中對方,還被他繼續調戲,心想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怎麼能在這種男人身上吃這種啞巴虧呢?

計上心頭,接著砍了幾下後,忽然停了下來,深深且幽怨地與趙天楊對望了一眼後,便蹲下來開始使勁‘哇哇’大哭起來。

趙天楊完全沒預料到她會打著打著,結果自己抱頭痛哭起來,一時間也蒙在原地。

夏幕見他已經不逃了,還站在那裡看著自己,所以就越哭越大聲,越哭越悽慘,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惹人心碎哦。演了這麼多年的哭戲,這點小事還不是順手拈來,什麼機位,該怎麼哭得好看、讓人心疼,已經是經驗老道得很。

果然,趙天楊似乎真的上當了,猶豫著走上前來道:“你哭什麼呀?大不了讓你打一頓就好,別哭了。”

可夏幕不但沒停,反而越發傷心了,一邊哭還一邊控訴著:“你欺負我……”

“我哪有!我……”

趙天楊沒再說下去,因為他已經被夏幕突然掏出拍在身上的定身符給定住了,除了眼睛能眨,全身上下竟無法再動一下。

夏幕抹了把眼淚轉眼換上了一付狡狤的笑容,戳了戳他的胸口,嚯喲!小夥子還挺結實,居然有胸肌,呃……不對,焦點錯了。

於是雙手環胸惡狠狠說道:“小子!跟我鬥!老孃混社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深山老林裡面壁修煉呢!切!敢調戲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街頭把式。哼!”

一盞茶的功夫後,夏幕所有不愉快的陰霾已經全部都一掃而空了。

拍拍手走開了,只留下身後那個被扒光了上衣、塞住了嘴,還被五花大綁在大樹上的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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