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 老鼠藥販于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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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的其妙,就像是一句電影臺詞裡說的那樣,自己拼勁全力的去維護自己的形象,最後卻敗給了一句真實的謊言。

於飛覺得這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可以利用的保護色,反正他現在拿出的東西都是那麼的驚世駭俗,乾脆就利用人們燈下黑的心理。

把所一部分的真話擺在明面上,那可能會收到不一樣的效果,以笑話一般的真實去掩飾一件真真切切的事情,那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掩飾。

而他讓銅鈴拿酒這事也不是為了巴結誰,純粹就是想給張政一個保障,畢竟他的身體已經是個漏勺了,雖說他自己表現的毫不在意,但是於飛不能就那麼的放肆。

出於對先賢的尊敬,再加上小雨對他的信任,於飛覺得不能再給這把漏勺打眼了,要不很有可能會崩碎的。

佛度有緣人、藥不醫死病,雖說人參確實有那麼些功效,但是於飛並不覺的自己出手能救人,他只是盡自己的一份心罷了。

而被銅鈴趁機勒索過去的三塊木料,那就當支援她的產業了,更何況這小妮子在得到支援以後,很有可能會再次掃蕩她老爹的酒窖,這門生意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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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銅鈴就拎著一個小瓶子來到,只不過於飛在看到那個小瓶子之後,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也太摳門了。

她手裡的瓶子於飛認識,是民宿裡一種本土酒的贈品,既然是贈品那數量肯定不會多了,也就是在二兩左右。

“不知道兩位老人家的酒量,我也不敢拿多,就是取來一些給你們嚐嚐,要是覺得不好喝那嚐嚐就好。”

銅鈴吐了吐舌頭,如此的解釋道。

於飛瞥了她一眼,無奈的接過她手裡的酒瓶和兩個酒杯,給張政和錢老一人倒了一杯,這瓶酒也就差不多見底了。

“這個也沒有太好的效果,不過倒是有很好的活血效果,而且少量飲酒對身體還有一定的好處,所以小雨你沒必要一直瞪著我。”

於飛說完,小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才把目光給收回去,轉而監督一般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我就喝這一杯,嚐嚐。”張政接過於飛手裡的酒杯對自己孫女說道。

“要是被佘姐姐看到,你看她會怎麼說你。”小雨一噘嘴道。

“她這不是不在嘛。”提前那個佘姐姐,張政似乎也有些頭疼,人家是出於關心自己的身體才會管那麼多,自己也不好發火不是。

錢老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把酒杯放到鼻下聞了一下說道:“嗯,醇香,最起碼在年份上小飛沒騙人,就是不知道這裡面泡的到底是不是千年人參了。”

銅鈴聽到這話眼睛亮了一下,看了看於飛的背影後抿抿嘴沒有出聲。

而於飛就像是賣老鼠藥的攤販一般的說道:“這絕對是真貨,說是千年人參,那就算是沒有一千年,那至少也有九百九十九年。”

錢老瞥了張政一眼後說道:“你這也不怕把那把老骨頭給補死了?虛不受補的意思你不明白嗎?”

於飛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沒接這茬,倒是張政瞪了錢老一眼後,一口把酒杯裡的酒飲下去了一半左右。

他沒有直接咽下去,而是閉上嘴巴,看他嘴巴兩邊不停的鼓動,於飛心說這又是個酒鬼系的。

嚴格來說,張政這已經不是在喝酒了,而是在品酒,調動自己口腔所有的味蕾去品嚐酒裡的味道,就連舌下他都沒有放過。

“咕嚕~”

隨著口裡的酒嚥下肚,張政嘴巴張開吐出一口氣,似有惋惜的說道:“差了那麼一點,不過這可能是因為裡面泡了千年人參的緣故。”

在說到千年人參的時候,他還特意加重了一下字眼,於飛撇嘴道:“我說的那都是真的。”

錢老呵呵一笑道:“既然你看不上這酒那我就一個人全喝了。”

他喝酒不像張政那麼麻煩,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直接就咽了下去,所以他手裡的杯子倒是提前清空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喝酒機會的張政那會讓他如意,藉助靠近於飛的便利,伸手從後者的手中把酒瓶奪了過去,順便把自己的酒杯給倒滿,如此,那個酒瓶就空了。

錢老聳聳肩道:“反正只要是跟酒沾邊的事我就落不了好,不過好在我還能經常喝到酒,今天我就讓你一回。”

說完他把眼光投向堤壩,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小子怎麼這麼慢,就不能利索一回給看看?”

銅鈴好心的提錢峰解釋道:“租借魚竿需要一定的手續,所以就慢了一些。”

錢老呵呵一笑,剛一回頭又驚叫道:“你這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一杯酒直接就倒進肚裡了,你也不怕被噎著?”

把剩餘的酒都咽道肚裡的張政似乎精神了幾分,他沒有跟錢老就這句話來爭執,仔細感受了一番後,他衝錢老勾了勾手指。

“來,我今天非得要看看姓錢的烏龜長的是什麼樣?”

臥槽,這可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錢老衝著剛在堤壩上露頭的錢峰喊道:“趕緊把魚竿拿過來。”

喊完,他又對張政叨叨道:“你還別說,我這些年真沒咋釣過姓張的王八了。”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濃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倆老頭那那麼大的精力,平時多吃吃素種種地不好嘛,非得爭個誰是王八。

就是贏了那又有啥意思,難道對方還能真變成王八咋的?

而於飛也在擔憂他們到底會不會釣魚,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可不允許他們像於飛這般放肆。

不過在他們接過魚竿出手之際,於飛就知道自己瞎操心了,而且從他們倆嘴裡時不時蹦出幾個專業的名詞來看,這倆還是老手。

於飛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要知道張政之前可是極度鄙視釣魚這項活動的,怎麼到現在又那麼熟練了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於飛心中的想法,張政整理著魚線,頭也不抬的說道:“不喜歡的東西那不一定代表著你不會,就像那句最瞭解你的人永遠都是你的敵人一樣,當你去反駁某一件東西的時候,你總得說出個一二三四吧。”

“虛偽。”錢老哼了一聲。

“你以為你就是個好東西了?”

又來了,於飛搖搖頭走到了一邊,既然都熟悉釣魚的流程,那他就沒必要在邊上盯著了,由他們兩個自己掐去,誰當王八那跟自己有啥的關係。

隨手從銅鈴預備的礦泉水裡拿出一瓶,剛喝了一口,小雨就湊了過來,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於飛開口問道:“有啥事?”

小雨往依舊鬥嘴的倆老頭那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於飛,期期艾艾的說道:“於哥,你看我爺爺他們倆誰會贏啊?”

“不好說。”於飛搖頭道:“釣魚不光是看技術的問題,那還要看運氣,今天你在這個水草窩裡釣到魚了,那明天在同一個地方可能一口都見不到。”

“這裡是野河,魚群的流動性很大,拼的那都是運氣。”

小雨面有憂色:“他們倆誰輸了那也不好看。”

於飛眼珠轉了兩圈,衝著一直沒咋吭聲的錢峰招了招手,後者很快就來到了,於飛小聲的說了兩句後,這貨立馬原地蹦了起來。

“你……”

這個聲音有點大,他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在做準備工作的倆老頭後,回過身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是真敢那樣做了,你信不信我都活不過今天晚上?”

“是啊,於哥,你這個方法太明顯了,而且就算錢峰敢往河裡丟石頭,那我爺爺他們就不會換個地方繼續釣嗎?”小雨也不太贊同這個損辦法。

於飛一攤手道:“那就沒辦法了,看個人的運氣吧。”

“哎~我說你就不擔心你爺爺要是輸了,回頭拿你撒氣嗎?”

這話是對錢峰問的,這貨就算是知道了賭注那也都是一臉的無所謂,難道他就那麼篤定自己爺爺能贏?

錢峰學著他一攤手道:“擔心又有什麼用?難道就因為我怕被遷怒就能阻止這樣比賽了?相信我,打擾比賽的下場要比被遷怒更慘。”

於飛想想也是,就算他被遷怒,那也是錢老一個人的男子單打,要是現在他敢破壞這場比賽,那絕對會迎來錢老和張政的男子混合雙打的。

“往河裡丟點其他東西不行嗎?比如魚鷹的糞便之類的,我記得我們那邊養魚的就有人往湖邊丟那個,說是為了驅趕靠岸的魚,省的別人來偷釣。”銅鈴擠過來說道。

“先不說那東西有沒有用,就說現在,還有機會往河裡丟嗎?”於飛往河邊一呶嘴說道。

幾人也看了過去,錢老好張政已經收拾好了釣魚,這時候正在河裡除錯浮漂呢。

“唉~”小雨輕聲的嘆了口氣,滿臉的擔憂之色。

於飛心頭一動,想到了一個可以嘗試一下的辦法,至於效果,那就只能等試過才知道。

……

“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一條魚也沒有,連個蹭線的都沒看到。”錢老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張政在不遠處也是眉頭緊鎖,到現在他也沒有見到一個咬鉤的,餌料都換了好幾樣了,還是沒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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