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入新人的禮堂,讓本就喜慶的婚禮變得一片祥和。
教堂的左側掛著一副畫,顯得有點突兀。
這是一副油畫,畫著一個女子在雨中前行,一個男子在後面給她撐著傘,擔心前方的女主淋溼,卻全然不顧自己。而男子的身後也有一個女子為他撐著傘,自己卻早已溼透了。
所有人都安靜的坐在下方,微笑的看著前方的那對新人。
新郎白曉劍望著眼前身著白色婚紗的欣兒,露出了十分甜蜜的笑容。
白曉劍似乎想到了什麼,向牧師問著:“今天是13號,又剛好是星期五,聽說今天結婚的人,婚姻會變得不幸福,這是真的嗎?”
牧師嚴肅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很普通的一天而已,憑什麼要例外!”
“……”白曉劍一臉黑線,有你這樣當牧師的嗎,心裡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啊?
這時,整點的鐘聲響起,讓本是寧靜的教堂變得更加寧靜。
牧師一臉嚴肅的望著白曉劍,道:新郎,你願意娶新娘為妻嗎?”
白曉劍神情堅定道:“是的,我願意。”
牧師繼續問道:“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無條件無原則地愛她,一生一世保護她嗎?保證永不出軌,永不變心嗎,永不找小三?”
白曉劍嘴角抽動了一下,雖然知道這個牧師故意增加了臺詞內容,不過他還是選擇無視,依然堅定道:“是的,我願意。”
牧師轉頭望向欣兒,道:“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嗎?”
欣兒道:“是的,我願意。”
牧師道:“即使他是一個渣男,卑鄙無恥,見異思遷,你也願意?”
欣兒語氣堅定的說道:“是的,我願意。”
牧師不甘心,繼續問道:“而且他還是一個亂扔垃圾,亂踩草坪,不給老人讓座,不給。。。。。”
這已經不是增加臺詞,完全是篡改臺詞了,哪裡有牧師這麼問的。
再讓牧師這麼問下去,這婚都沒法結了。
白曉劍連忙打斷牧師的話,苦笑道:“好了牧師,現在我能親吻你女兒了嗎?”
牧師深情的望著欣兒一眼,在惡狠狠的瞪了白曉劍一眼,轉過了身,背對著新郎新娘,心情如同養了二十多年的白菜被豬拱了一般,是喜又悲。
白曉劍輕扶起欣兒的手,望著欣兒說道:“我感覺好幸福啊,彷彿做夢一般。”
欣兒微笑的說道:“傻瓜,這當然不是夢,不信,你掐下自己就知道了。”
白曉劍直搖頭,道:“我不掐,要不,你掐下我。”
欣兒道:“真調皮,好吧,我來掐下你。”
抬起來手,往白曉劍的臉頰上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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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一聲。
白曉劍從睡夢中驚醒,原來他正枕在欣兒的大腿上睡著了。
微風徐徐吹來,吹起了幾片落葉,也吹起了欣兒的長髮。
白曉劍望著眼前的美景和正在掐著自己臉頰的欣兒,微笑道:“還真給掐醒了!多好的夢啊!”
欣兒歪著頭,非常可愛的問道:“夢?什麼夢?”
白曉劍仰望著天空,輕聲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我們結婚了。”
欣兒輕笑了一聲:“難怪你睡得那麼死,怎麼叫都叫不醒,所以我只好掐醒你了。”
白曉劍意味深長的說道:“真想就這樣一直枕在你腿上,我感覺好幸福啊,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欣兒嫣然一笑,道:“傻瓜,這當然不是夢,不信,你掐下自己就知道了。”
白曉劍擺了擺手,道:“不用了,假如是夢,那我寧願永遠都不要醒。”
欣兒莞爾一笑道:“果然是個傻瓜。”
白曉劍坐了起來,頭不斷的靠近欣兒,深情地望著欣兒。
欣兒也深情的望著白曉劍。
兩人閉上了雙眼後,彼此的臉越靠越近。
在將要親吻到欣兒的時候,白曉劍鬼使神差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一幕驚出一身冷汗。
自己即將親到的人並不是那欣兒,而是一個男扮女裝的人,長長的頭髮,黝黑的皮膚,粗獷的臉頰,帶著虛虛的鬍渣,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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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白曉劍從床上半坐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嚇死我了,果然還是夢。”
想起了睡覺前,給欣兒發了一條告白簡訊。
他急匆匆地拿起枕邊的手機,開啟一看。
欣兒的簡訊:曉劍,之前我媽拿著我們的八字去算過一卦,大師說了,我們倆八字不合、生肖不合、性格不合、星座不合、血型不合……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你看,我們連充電頭都不合,你安卓,我蘋果。
白曉劍內心哭聲道:“這位大師還能算星座啊,為什麼他看八字還能知道血型不合啊,還有充電頭不合是什麼鬼啊,我用安卓手機怎麼了。”
隨後,白曉劍自言自語道:“欣兒,其實我都知道,這些都只是藉口。”
說完,白曉劍眼中噙著淚水用被子矇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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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躺在床上的白曉劍從夢中醒來。
坐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還好是做夢,嚇死我了。話說我明天要不要向欣兒表白呢?萬一跟夢裡一樣被拒絕了怎麼辦,到時候我們也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做個朋友,至少我們之間還能在一起有說有笑。”
白曉劍開始有些糾結了,迷糊。
他用手拍著自己的臉蛋,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些的考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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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躺在床上白曉劍正拍著自己的臉蛋。
你妹啊,居然給拍醒了。
白曉劍乾笑了一聲,道:“我去,原來又是做夢。話說欣兒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啊,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他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憤怒的拍著床板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夢,還能不能更糟糕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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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白曉劍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憤怒的拍著床板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還能不能更糟糕啊!”
“哎呦,手好痛。”
真的又醒了。
“還真的能再糟糕!”
白曉劍轉頭看著正側身背對著他,已睡著的一個女人,自言自語道:“原來我已經結婚了。”
忽然,那女人發出粗獷的聲音問道:“老公,你怎麼了?”
“我去,這粗獷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白曉劍一聽聲音不對,嘴角不停的抽搐著,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個男扮女裝的人。
大喊道:“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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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劍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喊道:“鬼啊!”
隨著一聲大喊後,白曉劍又醒了過來。
他轉頭看著身邊側身背對著他睡著的一個女人。
拍著胸口自言自語道:“我居然夢見我老婆是個男的,嚇死我了。”
忽然,那女人轉頭過來,粗獷的聲音問道:“老公,你說的是我嗎?”
白曉劍看著那女人,果然還是那個男扮女裝的人。
白曉劍大叫著:“鬼啊!”
然後滾落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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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三個舍友圍觀著白曉劍。
而白曉劍正躺在地上,不停的大叫著:“鬼啊,鬼啊……”
片刻之後。
白曉劍睜開了眼睛,看著三個舍友問道:“我怎麼躺在了地上,全身都好痛啊。”
其中一個舍友不滿道:“大半夜的,一會兒笑,說什麼好幸福啊。一會兒又哭,一會兒又忽然大叫著鬼啊,然後就從上鋪滾了下來,你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另一個舍友好奇問道:“曉劍,你到底做了什麼夢?”
白曉劍搖晃著腦袋,道:“我夢到一個女扮男裝的,嚇死我了。”
第三個舍友帶上了假髮,問道:“是不是長這樣的?”
白曉劍瞄了一眼,那長長的頭髮,粗獷的臉頰,黝黑的皮膚,還有那虛虛的鬍渣,大喊道:“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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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劍趴在桌子上睡覺,忽然站了起來,大喊道:鬼啊!
所有人都轉頭過來看著白曉劍。
大學的課桌是階梯狀的,越後面越高,而白曉劍正坐在最後一排。
他俯視著同學和老師,這才想起來,原來自己是在課堂中睡著了。
正在講課的老師用食指頂了一下自己鼻樑上的眼鏡,不懷好意的笑道:“白曉劍同學,為什麼在上課的時候睡覺?”
白曉劍看著老師不懷好意的笑,就起雞皮疙瘩。
這個老師名為胡逍,胡逍倒過來念就是笑虎。
而胡老師每一次笑的時候,也是他最可怕的時候。
同學們都在背地裡給他取了一個外號:笑面虎。
最後,白曉劍因上課睡覺,平時分扣10分處理。
“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
張羽一把搭在了白曉劍的肩上,道:“曉劍,午飯準備去哪裡吃。”
白曉劍回道:“下午我有事要外出,你們三個自己去吃吧。”
李文正輕輕錘了白曉劍的胸口一下,笑道:“下午有事?你小子該不會是……蕭嫚?”
白曉劍慌忙掩飾,搖頭道:“不,不是,不是!”
江陽也拍了拍白曉劍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曉劍啊,我們懂的,你去吧。”
白曉劍臉色一紅,掙脫開三個舍友,快步的走出教室。
望著離去的白曉劍,李文正忍不住道一聲:“曉劍還真可憐,我們要不要告訴。”
張羽輕嘆了一聲,道:“還是算了,備胎這種事,還是等他自己發現了。”
江陽聳了聳肩,道:“船到橋頭自然沉,他到時候自然會知道的。”
在樓下的拐角處,白曉劍遇到了一個十分驚豔的女子,忍不住側目而視。
在兩人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
白曉劍依稀聽到了:“108……醒來……世界……崩壞……永遠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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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這是.asxs.為數不多的一本沙雕文,喜歡看沙雕文的讀者大大請慢慢看下去。
請不要一目十行,看太快了,有些漏掉會導致後面看不懂。
我是想以《十萬個冷笑話》《笨蛋試驗召喚獸》《銀魂》《萬萬沒想到》這種型別的傻雕文,以誇張,惡搞,出乎意料的敘事手法,逐步推進劇情發展。
這裡面,充滿了許多逗比,傻雕,神經病的劇情,總歸不是套路型小說,甚至連女主也沒交代。喜歡看套路的朋友請略過本小說。
至於故事方面,讀者大大不用擔心,世界觀背景設定的非常宏大,涉及多個位面,甚至平行世界理論,字數方面是會有保證的。
我無法保證讀者大大一定會喜歡這種另類風格,我的要求不高,100個裡面有10個喜歡看,這部小說便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