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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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宇智波月就睜開了眼睛輕輕地半坐起身四處打量的。

"你是不是忘了我?"過了一會宇智波玲子清醒了一下開口:"你覺得宇智波烈現在來你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這樣你就醒了?我感覺我的動作很輕的。"宇智波月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呵,都在一個床上了,我難道感覺不到嗎?"宇智波玲子衝她揮了揮手:"烈又不敢進來,現在沒準在那屋等著你呢,快去吧!我再睡一會兒。"

"我去了。"宇智波月覺得玲子太善解人意了,然後掀起被就跑向宇智波烈所在的客房。

"真是...粗心。"宇智波玲子緩緩起身去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宇智波乃止並沒有因為他母親的動作而醒來,不像茶陵一樣:"茶陵,你媽媽去找你爸爸不要你了。"

茶陵並沒有回應什麼,只是努力的進入沉睡狀態。母親肯定不會這樣的,要是讓自己的父親在母親和自己兄弟兩之間選一個才有可能出現這種狀況。

宇智波玲子也沒有指望茶陵會回答她,理了理頭髮把自己的額頭貼到茶陵的額頭上哄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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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玲子是有些不解的,作為宇智波少有的女性上忍,還是在雙勾玉的情況下就有如此成就。宇智波月在戰術上大過於在實力上的表現,換句話來說月是一個智謀型忍者,可宇智波玲子實在是看不出來月***智謀。難道只有在戰場上才能表示出來麼?

宇智波月很快就找到了宇智波烈的房間推門而入:"烈,睡得怎麼樣?"

"還是在家舒服。"宇智波烈早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一直在床上等著。他相信宇智波月和自己的心思是一致的,只不過她能過來自己不好過去而已,順手掀起了自己的被子。:"躺會兒。"

"嗯,你往那邊去去。"宇智波月沒有什麼好含糊的,鑽了進去把被子扯上了。

"這幾天怎麼樣?"宇智波烈一動不動,還伸手攬住了宇智波月的腰。

"那有什麼的?就是多了兩個孩子晚上多起幾次,和玲子睡在一起還能少起幾次。"宇智波月向宇智波烈的懷裡靠了靠:"不過看來你經歷了很多事,要不然也不至於分開這幾天就問這樣的問題,度日如年?"

"差不多,我的計劃太大了,有些辦不來。"宇智波烈從不在宇智波月面前裝剛強,但時不時扮個弱還是正常的:"我想跟你說說,讓你給我出出主意"

"挑那些我能知道的說。"宇智波月咬牙切齒,如果不是這個計劃是宇智波烈和長老們共同制定的大計劃,烈一定會跟自己說全的:"我看到底是什麼大計劃。"

"上次是我不對,大計劃那些細節確實不能說。其實也沒什麼細節,橫跨二三十年的計劃有什麼細節?"宇智波烈覺得最初自己有一些想當然了,宇智波月的好奇心絕對是被兩個孩子耽誤了,否則她現在一定都要自己去搞明白。所以說一說也不礙事,反正自己馬上就要有更高的地位:"無外乎是怎麼讓宇智波壓倒千手罷了。我現在幹的無非是一些收集資源的事情,不過如果是憑著這件披風以勢壓人可沒有什麼意義,所以我就搞了一些小動作。"

"搞小動作?我覺得叫打破束縛比較好。"宇智波月表示有些不滿:"所以說你是故意把風暴捲到巨獸嶺的?這次回來是給自己打個掩護,證明自己不是有意於此。"

"其實還是想你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我以為時間過了很久,所以太想你了。"宇智波烈深深的摟著宇智波月,至於用詞問題,宇智波烈覺得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什麼可以掩飾的。

"別跟我瞎扯,說話。被刺殺你讓三長老交給我的信裡說是故意的,其實呢?"宇智波月知道自己家的這位非常怕死,如果真的發現有人要殺他第一反應絕對不是留著釣魚。

"就是沒人,我演了一場戲。"宇智波烈哼哼唧唧的回答。

"那犯罪人的屍體哪來的?"宇智波月詢問著。

"宇智波野火弄來的,我不知道。"宇智波烈滿嘴胡扯著,宇智波野火可是詳細報告過經過的。

"咱倆可是有孩子了,以後這種事情就讓他們去做。"宇智波月對宇智波烈沒有親自動手感到欣慰,自從有了孩子她的心軟了很多。

"宇智波且那個典型所犯的事兒呢?"

"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那些外圍族老把自己的罪名加給他了,還有一些就是讓他去死了。"宇智波烈小聲的嘟囔著可怕的內容。

"那場導制外圍族人的供奉增多的那場滅門大火呢?"宇智波月對此沒有什麼評價,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就不足為奇。

"那是那些外族人動的手,我還救了一個小孩兒呢。"

"說全,你和我隱瞞什麼呢"宇智波月可不相信。

"這個火災可以說是我縱容的。"宇智波烈小聲的說著,以前幹這種事情都是兩個人一起做的,現在自己單獨做起來還真是不容易,像宇智波月報告的時候就有些羞澀,唯恐自己哪裡做的不好。

"為什麼要救個小孩兒?就為了給他們加稅有一個人證嗎?"宇智波月對此頗有疑意。

"為了改變自己的形象,給自己留個後路。"宇智波烈模糊不清的說道,不過在宇智波月覺得有些知道了,看來她自己的丈夫也有了野心,所以不可能斬草除根,但這是一個隱患。

"你能確定那個孩子沒有什麼忍術天賦嗎?他的孩子也一定沒有忍術天賦嗎?"宇智波月旁敲側擊。

"我覺得他的天賦不會支撐他近三十歲的時候可以傷了我。至於他的孩子...月可真聰明,他不會有孩子了。"宇智波烈覺得自己確實考慮不周了,同樣也不能給自己孩子留隱患。

"不要自己去做這種事。"宇智波月覺得自己真的是心軟了,以前都恨不得自己親自去確定每一個目標都被斬草除根,現在竟然把希望寄託在手下會做好,所以她還是轉移了話題:"還有,你確實有一個大問題,你是準備去向三位長老共同賣慘表示自己沒有意願嗎?"

"我會讓宇智波野火去下藥。"宇智波烈也覺得自己是應該把這種事推給屬下去做:"這有什麼問題?"

"你是一個有野心的,至少表達出來就是這樣。"宇智波月阻止了宇智波烈的辯解:"野心不僅僅包括族長之位,還包括你現在不能,但努力去爭取想某項東西的想法。"

"對"宇智波烈沒有辦法反駁。

"所以你去向三長老賣慘,不要去見另兩位長老,反正三長老也可以給你撥人。"宇智波月直接出主意,就像以前做的那樣。

"為什麼?"

"過猶不及,你不需要表現出自己對巨獸嶺沒有任何謀劃,因為你就是對他沒有任何謀劃,明白嗎?"

"明白了。"宇智波烈陷入了一個誤區,為什麼要明裡暗裡的解釋呢?什麼都沒做的人不可能去解釋那麼多次。而自己什麼都沒做,所以也不需要去這麼解釋:"月你真聰明,那我為什麼是直接回來而不是寫封信呢?"

"當然是你想看看我嘍,怎麼不對嗎?"宇智波月強行轉過身子,和宇智波烈對視。

"當然"宇智波烈沒有任何躲避:"我都是為了你。"

兩人深情款款的對視,最後還是宇智波月先一步撐不過去,投在宇智波烈的胸膛上。

兩個人的氣氛依然是那麼溫馨,完全看不出來剛剛經歷過討論別人的生死,也看不出來對被波及的普通人有什麼憐憫之心一一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這就是千手柱間所感受到的予盾,也是千手扉間順著大哥的目光思考過去所認為的死局。

近千年前,是五大族獨大的世界。

近八百年前,隨著人的增多,同樣的屬性血跡的人組成血繼家族暗地裡對抗五大族。

近五百年前,血繼家族把忍術鋪展開,各種家族雨後春筍般的拔地而起。

三百年前,巨獸嶺的發現讓五大族重新向巔峰邁進。

而從三百年前到現在,人口翻倍的增長,平民忍者從開始出現到增多。這是不可阻擋的濤濤大勢,可以以一敵百的忍者也只有五大族可以存在,可惜現在五大族的矛盾也不可調和。況且誰知道以後到底是一比多少獲勝才能繼續維持呢?

當然,現在除了他們兄弟二人沒人怎麼想,而且這個過程也不止三四百年。從大家族轉化為小家族,最後到平民忍者掌權。

可惜一兩個人的前瞻性沒有任何作用,畢竟現在所有人都不拿普通人當做同樣的生物。這就是現實,也是千手扉間想要扭轉過來,卻只能發出哀嘆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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