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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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又是我拖了後腿。"千手監守者自嘲了一句:"要不然我不覺得他能夠發現。"

"那你今後上內族學**機會可要把握住。"宇智波監守者知道這個缺陷是可以被彌補的,也是跟著嘲笑了一下:"如果還是這樣的話,你可就變成了一個泥塑的木偶。火影那邊一定會派人替代掉你。"

"也許是直接讓你的妻子替代了你。"志村監守者也跟著加了一句。

"那也不是不可以。"千手監守者沒有敢正眼看猿飛監守者。

"我想他的意思是,你的老婆會再次改嫁。"奈良監守者一直在人群之後:"當然啦,這個再字值得商榷一下。"

"不用商榷,就是沒有這個字。"千手監守者顯露出自己的氣魄:"我和我老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心一意比翼雙飛,哪有其他的故事?"

"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童話故事。"猿飛監守者也不為自己被無視而生氣:"不過真正的故事總有些跌宕起伏,你們兩個之間的戀情,因為地位有了波折不好嗎?然後她最後選擇了你,這更加童話了,不是嗎?"

"不愧是這裡最聰明的人。"志村監守者畢竟從來沒以這個最聰明來標榜過自己:"那麼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吧?"

"有些過於著急了吧?"猿飛監守者雖然知道這一遭怎麼也躲不過去,但是如此沒有意義的落幕真是讓人唏噓。

"情況總是在變化。"奈良監守者雖然是第一個走的,但是現在也沒有第一個上場的想法:"最主要是因為使者大人很想參加你這個德高望重老人的葬禮,再加上我們的計劃需要一個死人來莊重,所以情況就變得如此糟糕。"

"那麼希望我的屍體能夠在讓你們利用一把。"猿飛監守者還繞了一圈,發現就算自己想跑也跑不掉:"那麼我到底是被怎麼暗算致死的呢?"

"博學而又聰明的你,即使悲痛欲絕也有反擊的能力。"志村監守者在這個尷尬的時候站了出來:"當然這都在於您的選擇,這是您的自由。"

"那麼小心一點,這就是我一生的結晶。"猿飛監守者直接動用了自己的底牌:"請照顧好我的後人。"

一股死亡的威脅瞬間籠罩了這些人,宇智波監守者直接拽著自己旁邊的千手監守者向後甚遠。

出奇的沒有多大的動作,只是一個簡單的石化範圍,一個很是形象的石雕就出現在地面之上。

"真是可怕的底牌。"千手監守者心一直跳個不停,臉上略顯猙獰:"宇智波大哥,若是沒有你我可能就死了。"

"可能他算漏了這一點。"宇智波監守者安慰著她,但是內心也對之前達成的交易沒有成功而感到失望:"也或者說他已經算到了我會出手。"

"無論怎麼樣都是大哥救了我一命。"千手監守者看著沒有任何動靜的其他房屋:"那麼這些人是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不要把動作鬧得那麼大。"宇智波監守者也是有些驚訝:"找一個報信兒的就好了。"

"我覺得他最信任的人,除了繼承人就應該是他的孩子。"志村監守者走到了那個石雕面前。

"他的話音好像還沒有消失呢。"旗木監守者握緊了手中的劍:"當然如果是這一點的話,我沒有立場阻止你。他的存亡可就照舊著咱們的未來。"

"他還有另一個...孫子。"志村監守者頓了一頓:"大家都知道這個盟約到底是為誰而立,也明白,大家都想讓他有個光明的未來。這種汙濁之事就有咱們來承擔吧。"

"祖制到底是祖制。"奈良監守者剛才沒有上前,現在也只好同意。他的想法:"這裡有一個不是自己孩子成為繼承人的榜樣,也是好的。"

"那麼找哪一個當做這一個傀儡?"千手監守者現在的憤怒沒有消失。

"找一個老成持重的。"志村監守者笑的很是自然:"不能給咱們寶貝孫子繼位產生什麼波瀾。"

"最好到時候是自然老死,想的這種事情汙染了咱們的寶貝兒。"宇智波監守者也是同意。

"那我去抓人。"旗木監守者為了融入現在這個有些尷尬而又默契的氣氛,就要擔任其中一個大任。

"左拐然後向右。"宇智波監守者對此很有印象。

"多謝!"旗木監守者拱手而去。

"那麼一個沒有實力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呢?"月光監守者看著旗木監守者消失在事業之中才開口。

"這畢竟是他父親的能力。他怎麼活下來的不需要咱們多嘴解釋。"志村監守者還是近距離觀察的這個**如生的雕像:"不過一個普通人做出如此驚世駭俗之事,也耗盡了生命力。"

"有些太過了,咱們怎麼能做出耗盡生命力的狀態來?"宇智波監守者提出了自己的異議:"就是那個及時逃跑的傢伙,隨手劃了一刀吧。"

"畢竟這個波動不小,咱們都被吸引來了。"奈良監守者猶豫著向前走去,也到了雕像旁邊:"瀧隱村的人害怕引起爭端洩憤的一刀也不妨事,他也不敢多留。"

"把他扔在那兒吧。"宇智波監守者看著旗木監守者手裡抓著一個稍顯糊塗的男子,指了指雕像的身後:"一個不可逆的創傷,但還是留了最後一口氣。你應該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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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這個雕像就直接當做紀念物了。"奈良監守者試圖上手摸一下的動作,還是沒有繼續。

"質地很堅硬。"志村監守者可沒有那麼多在乎的,轉過頭看向旗木監守者:"你能夠很順利的展開嗎?"

"幫我摁著他的手腳。"旗木監守者走到雕像跟前摸了一把皺起了眉頭,把人扔到指定位置開始蓄勢。

"這個刀術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旗木監守者足足準備了三分鐘,志村監守者按著他的手腳都有些不耐煩了。

"拔刀斬。"旗木監守者聲音有氣無力,揮刀之後直接癱軟在地。

"足夠了。"志村監守者感覺著自己被刮的有些生疼的面孔,看著已經沒有多少出氣的人:"隨便說點兒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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