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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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陵爬在母親的懷裡,在那倆個聲音的對話中,他知道這個給予他安全的是母親,之前的那個是父親。在他模糊的感知也支援這一點。父母是孩子的保護傘。還有,被另個人抱著的,據說沒有自己柔和的是弟弟。

在母親的懷裡,既使眼睛只能看見黑暗那也是安心的。但父親的表現就讓茶陵有些不滿,他一竟然帶回來一個人,一個很討厭的人。被他的目光看著,茶陵只覺得沒有了任何隱秘,什麼東西都被細細的掰開揉碎。但幸好,不一會那個人就移開了目光。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然後開始一連串的話語。如果是短句子茶陵可以理解,但是稍有增長,茶陵只能捕捉到幾個重複的詞語,就好像是血繼。

什麼是血繼?為什麼我好像早就知道了?好熟悉。不要在想下去了,原本已經只剩下了些許疼痛的頭部開始加劇,從大腦到左眼再到右眼,整個路線的痛楚又一次襲來,隨著逐漸繁雜的思想而提升。

不能再想了,但不可能,就像如果告訴一個人不要想粉色的大象,卻不由自主的想像粉色的大象一樣,越控制越亂。那,粉色大象又是什麼?茶陵思緒漸漸混亂,那身體中陰寒的能量流再一次湧上來消磨著什麼。

"~宇智波~,~宇智波~,~宇智波~"那個被父親請來的人仍不知道仍說著什麼。但一聲聲宇智波,使茶陵不由自主的深入思考。

佐助,鼬,宇智波富嶽,滅族,死亡,萬花筒,火影...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意義的詞語充斥在茶陵的大腦中,而體內的寒流沖刷的更加急躁,那條線路不僅僅是將佈滿倒刺的鐵棍旋轉前進,而是將它燒紅了。實在是太痛苦了,但不需要自已抗了,是有父母的"哇~"

正被醫堂堂主話語中所透露出來的悲傷感染的宇智波烈,直接被自己孩子的哭聲拽了出來。

"堂主,堂主,這是怎麼回事?快看看"宇智波烈急忙請求。

"好,不要急"醫堂堂主試圖穩住他,"你要相信我。"

話雖這麼說,但是醫堂堂主還是快速的開啟了寫輪眼仔細現看,馬上就發現了茶陵頭部有一條奇異的通道。然後苦笑的開口"我明白了,但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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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堂主請您再看看"宇智波月神無主,連醫堂堂主都解決不了,自己還能怎麼辦?難道去找千手一族的人?這也不可能找得到。

"先不要慌"醫堂堂主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歧義"我的意思是,這是正常現象"

"正常現象?"宇智波月不敢相信。如果這樣的話,難道茶陵這一輩子都會被疼痛所困擾嗎?

"這一定是正常現象"醫堂堂主很肯定"如果是兩種同檔次的血跡,自然不會出現這種狀況。新的血繼會上半個檔次。

但是茶陵血跡已經是站到了終點,無法向上一絲一毫。只能橫向加強,但是,是那麼容易的嗎?這種加強不單單是益處,壞處也被增強了。所以說,完美體確實比我們高了一個檔次,一個不知道怎麼多出來的檔次。無法跨過的檔次。"說到最後,醫堂堂主還是忍不住自己的無奈。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智波烈完全不想聽長篇大論。

"看來茶陵止的血繼,增強了精神情緒方面的感知。而小孩子又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你們想想,宇智波茶陵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表現的?"

"父親死後?"宇智波月有些不確定。

"正是在此,也許茶陵就是感知到了智乃死亡倍受刺激才有開眼的徵兆。"

"什麼開眼?沒有查克拉怎麼開眼?還有茶陵才剛剛出生吧"宇智波玲子理解不能,她都二十了,才是雙勾玉。

"是沒有查克拉怎麼開眼?所以開眼的能量會堆積在雙眼上,看來茶陵更偏向右眼,能量會大部分向右眼湧去。"醫堂堂主根據自己所看到的推測。

"堂主,請您仔細解釋"宇智波烈反而平穩了下來,看著月用額頭貼著茶陵還能讓茶陵稍稍平穩,心裡也輕鬆了一些。"而且剛才也沒有什麼刺激吧。"

"血跡也是身體的一部分,不會殺掉自己的。當孩子承受力增強,會一點點釋放出來。直到完全釋放。"醫堂堂主看宇智波烈這麼快就平穩下來,更堅定他提點宇智波烈的想法"這些話有些長,你們還是先哄哄孩子吧"

"該怎麼哄,之前用額頭貼他可以讓安穩,但現在好像有些不管用。"宇智波烈詢問。

"不是貼著使茶陵安靜,而是茶陵的另一個血繼賦於他感知的能力,額頭相貼會讓他共享你們的情緒。你們應該想想是什麼情緒能讓他安穩。"醫堂堂主以自己的理解說到。

"可能是幸福吧"宇智波月想了想茶陵是怎麼睡著的。

"幸福,咱們試一下"宇智波烈開口,但不知道怎麼做"怎麼想幸福?"

"我啊,想想茶陵,想想乃止,想想我們的家,還有想想你,感覺很幸福。"宇智波月緩緩說到"謝謝你,讓我如此幸福"

聽著貼在茶陵頭上的宇智波月的話,宇智波烈抱起了乃止,直接伸手將三人都攬進懷裡,"我也是。"

看著宇智波烈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宇智波玲子滿臉羨慕

"這真是典範,老師你見過比這更感人的家庭嗎一一在個個家族中"宇智波玲子一直認為,家族中不會有真摯的愛情,尤其是和她平輩的千手一族的女子大部分都沒有選擇通族的人,讓她倍受影響。

"家庭不需要典範,更沒有典範,平平淡淡對於忍者來說就是美好了。"醫堂堂主活得長了,經歷的多了。自己的一對徒弟死後留下的玲子被她視如己出。

是的,不是孫女。自己將她從出生養到如今,完全將自己對死去兒女的愧欠轉移到玲子身上。他知道宇智波玲子在想什麼,多少求親被他擋下了,畢竟自己沒幾年活了,不能做幾年後盾。他下定決心"你很羨慕?正好沒罰你呢。我不可能常常待在這,你就負責茶陵和乃止的狀況吧。近期不用跟著我了。我向宇智波烈討個房間安置你。"

"這"宇智波玲子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期待,既然懲罰必不可少。那麼在這也不錯。畢竟她和月相處的不錯,至於說近期不用跟著,發現了這樣理論上的血跡,師傅一定有靈感,會在開啟研究。她真的對於處理屍體有些抗拒。

"既然如此,烈你不會不同意吧。"茶陵已經安穩了下來。可能是這陣適應過去了。

"當然不會不同意。"宇智波烈對於有專門的醫師也是感到放心。雖然知道也一定有自己沒想到的,但自己沒有任何的吃虧。

"好了,玲子你先和月在這裡說會兒話。"醫堂堂主看向宇智波烈"咱們出去,我知道你有許多想問的。"

"好的"看著感覺有些詫異的宇智波月,宇智波烈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便和醫堂堂主一起走出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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