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各種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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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白天,宇智波玲子自然在醫堂忙自己的工作,家裡只有宇智波月帶著兩個孩子。

"寶貝兒,看看你們的父親寫了什麼?"宇智波月回到臥室躺到床上摟住兩個孩子:"乃止,不要亂動。"

茶陵像只玩偶一樣一動不動,看著自己的兄弟不舒服的掙扎著,因為不太寬敞的懷抱裡擠著兩個孩子所以茶陵也希望他能有所成效一一讓自己的母親能把他倆放下,他不想看這封信,他也看不著。而自己的弟弟也不能看懂文字的年齡,這種父親對母親的愛還是不要來分享。

"嗯,看來你們父親過得很好。而且好像有了些許權利,乃止,看來他真想給你爭一個族長的位置。"宇智波月認真的看著宇智波烈描述的情況以及對未來的暢想,看來堅定的意志已經讓他不像是之前一樣什麼都無所謂了:"這真讓我有些不熟悉呢,不過還是要支援。你們說對不對?"

"對不對?"宇智波月單手攬著兩個孩子倚靠在床頭,用拿著信的手點著乃止的臉蛋。從信中就能讀出丈夫野心蓬勃,再加上宇智波烈文字中的故意炫耀之意,宇智波月已經勾勒出了一個臉上充滿自信和堅毅的宇智波烈,這與她的認知不符:"不過也不錯。"

是不錯,茶陵到是勾勒不出來父親現在的樣子。不過聽到父親正努力的取得地位給孩子鋪路,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宇智波乃止不同,就算父親什麼也不做,他也能憑藉自己的天賦爬上宇智波高層,畢竟父親本身也不是沒有地位。

但是,如果就這麼下去的話,宇智波茶陵如果憑藉自己的天賦很可能就爬上別人實驗室的解剖臺。這麼說有些過了,畢竟像自己這種孤例,不被研究到一定程度上不可能做什麼致死性試驗,但苦痛與哀嚎可能就得填滿整個人生。

這是在自己表現天賦的情況下,如果自己表現的就跟個廢物一樣那也不行,先不說自己受不了這個委屈,就是廢物其實和天才在受人關注的程度上是一個待遇。欺軟怕硬有的時候不是一個貶義詞,只是形容一個人足夠謹慎。畢竟人總會發洩自己受到的委屈,這種事情自然要挑比自己弱的。

所以只能表現出眾人所能接受的情況,不過怎麼想自己也會漏一些,先不說自己擁有強大的可能而不去做,就是現在那個醫堂的老爺爺基本上也明白個**不離十,萬一哪天他想研究自己也不是不可能,難道自己只能**父親和他立的盟約足夠堅韌?

茶陵覺得之所以父親努力提高地位未嘗不是想穩定盟約的堅固。而這自然對自己隱瞞力量有好處,如果自己偽裝的不完美引起別人的好奇,也必須讓好奇心壓倒對父親權力的敬畏才會傷到自己。

當然也有另一種方法,拒絕修煉一切能提升力量的東西,擺明自己就想做一個純粹的廢物。但自己想擁有力量,沒有理由。如果這輩子一直被別人保護那有什麼安全感?可擁有力量可不是張嘴就來的。

自己可以暗中鍛鍊,但是體魄可以這樣,忍術怎麼辦?而且體魄不是體術,難道自己還能自創武技?這些都需要別人教,當然以父親今後可能獲得的地位以及前些天到來的長老,自己表現出來的天賦持平或者稍弱於弟弟都可以。畢竟地理的天賦已經媲美宇智波泉奈,這是宇智波常人能達到的極限。如果自己超出那家族內部可能更想知道為什麼?

自己要是完全能發揮出來天賦也還罷了,一個只會弱於宇智波斑的人家族也不會喪心病狂非要研究自己使得離心離德,還不一定能夠研究出什麼。但是自己發揮不出來,一個可以帶領家族輝煌的天才自然是比可能是家族強大的秘密重要,但是犧牲一個或有或無人換取一個全族強大的可能性。要不是犧牲的是自己,那可能茶陵也會舉雙手贊成。這也是自己不能成為廢物的一個原因吧,一個堅持努力的人可能引起同情,一個自甘墮落的廢物只能引起唾棄。

所以自己最好能在別人目光裡做到他們認為所能做到的極限,減少被犧牲的可能性。這很困難,但只能說幸虧自己的父親有地位,否則自己一出生可能就生長在實驗室裡了,哪像現在自己只要表現的不太出格就可以。

"茶陵,你也要努力。畢竟將來你想有一份當哥哥的尊嚴,那麼至少自己也有一份足夠的事業。你父親這來信已經替你打好了基礎,一個龐大的家族商隊將要建立起來,而且還與火之國大名有聯絡。"宇智波月就像面對一個能理解她話的人儘量仔細得說著:"你想想啊!乃止應該也有想做火影的心,被火之國大名允許也是其中一環,你如果能做其中的橋樑,那也是地位的保證,不是嗎?"

茶陵就當沒有聽見,他也確實應該沒有聽見。畢竟以現在的年歲他應該什麼都聽不懂,上次冒險開口可以說為了不讓預言者發現什麼由頭。但之後自己一直銘記自己是個嬰兒,所以,自己已經躲過了宇智波玲子數次似有似無的試探。方法很簡單,聽不懂就完事兒了。

至於母親現在到底是在試探還是單純的自言自語,這兩者倒是都有可能。而玲子的試探母親不可能看不出來,那麼看來更有可能是前者。不過就像之前所說,既然自己現在還活著就證明他們沒有任何證據,當然自己只是生而知之,他們也不可能有證據認為自己是奪舍。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自己堅持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多一些藏在心裡的芥蒂,而等到自己長大成人這些沒有理由的懷疑更可能變成愧疚。

話雖這麼說,茶陵心裡也有一些不舒服。生而知之又不是自己的錯,自己不是代替殘殺了她原本的孩子。自己因為理解一個母親對此的警惕而生不出多少責怪之意,但同樣因此不能表現出自己生而知之,自己現在太危險了,沒有大人的庇護自己就是一個被當做試驗品的命。自己對父母很是感激,但對那一個宇智波玲子可就是欲除之而後快,可惜自己沒有力量。

宇智波月不知道自己懷中的孩子在想什麼,她也不希望自己懷中的孩子能想什麼。

真是被玲子搞的神經過敏,宇智波月暗自扶額。她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有些驚世駭俗,所以玲子多次的試探也讓她心中不安。不過多次沒有結果的試探也讓她有了對孩子的虧欠和對玲子的不滿,好在應該是察覺了她的想法,近些日子玲子已經停止了試探。

到底是因為自己不滿,還是確定試探已經有了結果,還是試探沒有結果而選擇了別的方法。宇智波月對此有些糾結,她好不容易有的好友可不想就這樣失去。更何況這是自己丈夫和堂主的約定之一,自己也不能貿然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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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宇智波月長嘆了一聲也就不再關注:"還是再看看烈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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