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幾抹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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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滿安心的懷抱裡,感受著從額頭相貼處傳來的擔心與關懷,茶陵很安穩,可安穩並不代表著疼痛減少,反而隨之變得更加清晰。但他可以忍住,他很想忍住

感受著懷中小人安靜下來,宇智波月由衷的欣喜,每個上忍都是一本著作,這是一個著名作家在瞭解一名平民上忍後說出的話。這句話也許有些偏失,畢竟家族中的忍者可能並沒有,也不需要有那麼複雜的經歷才能擁有上忍的實力。但要說每名上忍都是本書那麼就在正確不過了,尤其是宇智波一族,每個勾玉都有段故事,其過程也許甜密,也許溫馨,也許讓人怦然心動。但每一枚勾玉的記錄的都是遺憾乃至死亡。也許別的忍者時間能帶走過往,但宇智波不能,時間所能留下的正是這些。猩紅的眼睛也只代表這些。

宇智波月有些遺憾,如果喜悅是宇智波的標誌該多好,她可以指著自己的眼睛對孩子講述每個勾玉的感動,而不是破壞與鮮血。她可以說當初你出生,我激動的開了寫輪眼,諾,就是這顆。而不是指這勾玉,這顆是你奶奶死亡時我開啟的,這顆是你爺爺死後我開啟的。

想到這,宇智波月覺得宇智波智乃定是被自己的老師,茶陵的奶奶茶陵止影響了,畢竟老師最喜歡開玩笑了。她自己不也被影響了嗎?沒有哪個宇智波想到這些,她將想法和宇智波烈說的時候,宇智波烈就得她在胡思亂想,自己當時就生氣了,不給他好臉色。看著宇智波烈就很著急,但無論怎樣,宇智波烈都只會堅定自己的認知,就像是之後認為是自己的父親會隨著自己的母親而去,一認為就以為了十年,十年間天天都做這心理準備,這是宇智波智乃所不知道的。宇智波智乃很喜歡茶陵止,而對宇智波烈好像是一種責任感。宇智波烈感受的到,所以宇智波烈才會詫異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沒有追遂自己母親而去。

啊,當時自己為什麼這麼想呢?是自己的父母去世了,像每一個能戰鬥的宇智波一樣,死在了執行任務之上。自己已經很難過了,為什麼宇智波烈不能安慰一下自己呢?這就是自己生氣的緣故了,能不那麼頑固嗎?後來一想,不是因為他的堅韌自己才喜歡嫁給他的嗎?人就是這樣雙標,自己喜歡的時候什麼都是好的,自己不喜歡的時候那麼什麼都不好了。自己想和宇智波烈說自己不生氣了,但看著宇智波烈的冥思苦想,還是很想知道他在思考什麼,能說出什麼,會不會安慰自己。

"我認為這就是代價,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當然如果得到快樂,也許可能獲得力量。"宇智波烈臉嚴肅"其實死亡也只是另一**活的開始,這是一個偉大的作家說的,岳父岳母下一輩子一定會過的很好。"

這不是一個正式的安慰話語,而在安慰話語之前還加了一段似是非是的哲學問題。但宇智波月還是很開心,畢竟不只自己為了宇智波烈改變,而是宇智波烈也為了自己改變。他們真的很幸福了。

茶陵忍著痛苦,但這不是說說這麼簡單。人在安穩的地方就比較脆弱,避風港會卸下自己所有的堅強和倔將,有些忍不住了啊,但這時額頭上的感覺,好像換了一種這是一種暖洋洋的感覺。頭還是那麼痛,但是自己的思維卻漸漸的模糊。自己鬧騰了這麼久,真的累了,在這種感覺下自己真的很想睡一覺。

宇智波烈和宇智波玲子進門時看見得就是這麼一幕,母子倆額頭相貼,好像都睡著了一般很和諧。唯一有些不和諧的便是另一張床上的宇智波乃止了,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動物一樣盯著自己的哥哥和母親。

"啊,小聲點。茶陵睡著了"門開啟的時候,宇智波月就睜開了眼睛。"醫生嗎?我叫宇智波月,你也看出來了我有所不便,就不起身了,你能看出什麼嗎?"

"理解,理解。我叫宇智波玲子"作為一名未婚女士,她真的有些羨慕了"但這樣我真的無法看出來什麼"

雖然宇智波玲子不想打破如此溫馨的畫面,但這樣是沒有辦法檢查的。看著帶自己來的宇智波烈也一臉緊張的盯著宇智波茶陵,她感覺自己和旁邊的那個孩子一樣,都被拋棄了。看著還是不想把人放下來的宇智波月,宇智波玲子不禁感嘆,真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呀!

"嗯,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給孩子餵奶了嗎?"宇智波玲子發現了,宇智波止乃好像不是盯著自己的哥哥和母親,而是緊緊盯著自己的食堂呢。

這就是兩方沒有父母的緣故,宇智波月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她看了一眼懷中的茶陵,又看了看那架嬰兒床上的乃止,乃止也深情的和她對望,小眼睛裡充滿著對吃飯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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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把茶陵搖起來嗎?他才剛睡著。"看樣子宇智波月還是想先把茶陵餵飽。

"給我吧,你去照顧照顧乃止。他一直看著你呢"宇智波烈趕忙接話。

"好,小心點"宇智波月小心的將茶陵交給了宇智波烈,宇智波烈也十分認真的儘可能不讓茶陵感到搖晃。幸好茶陵只是動了動並沒有醒來。

"好了,玲子小姐,你看一看"宇智波烈抱著茶陵靠近宇智波玲子。

"叫我醫生吧,我更喜歡聽這個。"看著不會將孩子交到自己手上的夫妻倆宇智波玲子有些無奈,當然就算交給她,她也並不敢去接,萬一把這個孩子弄哭了,她可不確定自己會遭受到什麼。但肯定不僅僅是譴責的眼神就對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看不明白,看一個熟睡的孩子眼睛有什麼問題?這就是他老師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吧。

宇智波玲子準備打量倆眼就把這件事情推給自己的老師。老師德高望重,這夫妻倆總不會把老師打一頓。但是她並不想讓這夫妻倆看著自己的敷衍,她開啟了寫輪眼,這時她驚訝地發現這正是老師研究的問題。她又想了想這兩個人的名字,終於和記憶中的事件對起了號。

"兩位,聽說過血繼衝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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