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裝滿了水的牛，現在連一步都不敢動，稍稍邁一步就要吐出來，感受著。

背王斌還有他表哥拉著上了一輛小卡車。

"今天就賣這頭牛吧。"

兩人開著這輛小。卡車牛就站在上面，被周圍藍色的欄杆攔住，束縛了起來，老牛眼淚縱橫。

等他開到了送牛的地方，也就是這個村子裡面。專門朝著城市內運牛的。一個中轉站。

先會運到屠宰場，之後再和運到城裡，而他們這種養牛的，就是把自己的牲口運到這裡就可以了。

這頭牛嚇得雙腿發顫，像是知道自己即將要死，一直發出的叫聲不願意上車。

一開始就掙扎了半天，被王斌死死地拽住了鼻頭，感覺到了鼻樑拉扯的疼痛才上車。

但是現在寧願忍著鼻樑被拽的要脫落的痛苦，也不願意下車，一直在這死勁，讓王斌和他表哥都沒有辦法。

"這牛又開始不聽話了。"

"是啊，咱們加把勁。"

兩個男人用著自己的體力，用著自身重力的作用往下拽，這牛才一步一步勉強的朝下走著，最終被他們從那牛車上給拽了下來。

牛要先站到了一個很大的體重秤上稱體重。果然是他的理想中的數值。

能賣上一個好價錢，跟著其他牛一起被送往屠宰場。一直流著淚，全程一直紅的眼睛。

今天賺到的錢，的確如王斌的表哥說的那樣，他全都給了王斌。

"你現在攢了多少錢了？"

王斌比劃了一下。

"是這個數。"

"夠娶媳婦了。要不你加把勁兒。好好收拾自己一下，表哥現在就給你物色一個怎麼樣？"

"真的嗎？真的嗎表哥。"

王斌也很是欣喜的問道。

"我幾時做過承諾之後不履行了。

表哥，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有人選嗎？這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吧。"

"是啊，但是你好好表現的話，有的姑娘剛開始確實是沒什麼興致，可是一見了你本人，就改了心思了，你要這麼想，不要覺得哪個姑娘來就一定會嫁給你。

她們也是抱著來選人的心情先看一看，你只要完成了他們的標準就沒問題。

對自己有點信心呀！"

表哥拍著他的肩膀拉著王斌回去。嗯。第2天表哥果然為他安排了一門親事。

來的那個女孩長得很清秀，雖然年紀大了些，不過看樣子就像是18歲出頭的。

一點也不顯老，衣服穿的也是好看。

1件小吊帶裙，罩了一個。黑色小外套。塗著口紅，皮膚白些，臉上雖然有點掉粉，不影響他的顏值。

"你好，我叫嚴何玉。"

"嗯，我叫王斌。"

王斌坐在一間小飯館那，跟他見的面，兩個人的飯菜之前就已經被點好了，不過嘛，吃飯是次要的。

今天來呢，主要是為了看看合不合適。如果連眼緣都沒對上的話，後面的事情更是不會討論了。

但是今天王斌穿的還是不錯，把他的頭髮洗乾淨了，稍微。塗了點髮膠。

臉上洗的乾乾淨淨。

穿了一件表哥給她買的黑色牛仔褂，人總算收拾得體面了一些，女孩看他的樣子感覺還行。

雖說不算是顏值很高的那種，可是也沒有讓女孩剛看一眼就想跑。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

女孩咬唇。

"我們在一塊的話，什麼時候能結婚。"

"什麼時候都能結婚啊。"

王斌輕笑著。

"只要你願意，立刻馬上。"

"是嗎？可是結婚了得有房住吧。"

"是啊，有房有房。"

"什麼樣的房啊？"

"我家就正備著呢。"

"你什麼時候能備好的房，我至少要心裡有個數。"

女孩這麼說著。

王斌一時有些犯難，他家雖然是正在備房，可是目前家裡的積蓄還不夠備一套特別像樣的。

於是便有了些結巴，緊接著就說。

"只要你考慮好了，這房子不是問題。"

"那你有積蓄嗎？"

"有啊。"

"那我回頭想。看看你的積蓄。但今天第1次見是不是不方便。"

"是啊，第1次見就提，去確實有點不合適那。"

王斌也這麼說了一句，女孩不太開心的低頭。

"我只是想開門見山一點，其他的女生跟我想的也是一樣的。"

王斌笑笑，後來又跟女孩聊了，聊感覺這個女孩還是不錯的，別的方面也都挺好的。

而且還會做好多的飯菜。那就跟自己差不多，但是他爸媽對他要求高，至少要讓他找一個有房的男人，不然，擔心她日後吃虧。

王斌跟他聊完之後心裡有點複雜的感覺，女孩人是不錯，只不過自己麼。

現在這條件，感覺還差了些，他家也不是很富裕，又不能什麼都跟父母張口。

所以有些事情還得靠自己，晚上回去，王斌躺在床上靜靜的想了想。

其實他表哥說的對，只要硬體條件過關了，別的東西都好說，女孩兒的標準都是可以改的。

自己就算是長得不行，只要收拾乾淨了也不愁，找不著人，關鍵就是他的這錢，什麼時候才能攢夠啊？

這樣賣牛下去肯定是不行，又過了幾日，這裡邊兒多留了些牛。是時候把這集三頭牛都拿出去賣了，今天王斌起了個大早。

沒有叫他表哥自己直接就朝著牛圈去。

江將水管拿了出來把牛固定好，直接就一針中的扎進了，牛腹部了，咕嘟咕嘟的往裡面灌水。

有兩頭牛一直忘了這頭牛痛苦樣子，開始發出哞哞的叫聲，而這一頭牛也感受到了會被水撐爆的痛苦，然而這次王斌可沒有，前兩天那麼留情。

就算是被撐爆了，這。水依舊是不停。

他還在不斷的往裡加水，他可得多，拿點錢才行啊，要不然自己啥時候都娶不了媳婦了。

王斌這安小虔麼想著，不像昨天那樣，那麼快就停止，而是不斷的灌水，哪怕這頭牛已經發出悽慘的叫聲，雙腿顫動。

依舊視若無睹，漸漸的，水越灌越多，牛的喂不堪，這麼高的水量發出悽慘的嘶鳴聲。

牛這胃已經有了裂口你又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疼痛，但是他沒有語言，不會像人一樣說話，無法表達自己的感覺。

只是一直發出淒厲的慘叫，直到牛的鼻孔裡面都流出了水，王斌才回神過來，停水。

牛的肚子就像是一個被充滿氣的氣球一樣，又大又鼓，而且肚皮似乎都快要撐爆了，牛的後腿一直打岔一步都邁不動。

王斌將這頭牛固定走向另一頭，兩頭牛。巨大的眼睛，眼角旁邊都是眼屎，但是不斷的被流出的眼淚一次又一次的浸潤。

王斌將這牛拽了過來，想著光在肚皮裡灌水，是不是不夠其他地方也可以灌水。

但是仔細一想又搖了搖頭，不行，得一步一步來要任月承是把牛用水灌死了，他就賣不上錢了，活牛可比死牛值錢多了。

王斌還是將牛拽過來，給牛的腹腔中灌水。第1頭被打爆水的牛漸漸沒有力氣，跪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

一直發著重重的喘息聲，不停的眨著眼睛。

牛身子癱坐在地上發出了很重的聲響。王斌將牛摁在欄杆上，固定好拉另兩頭牛過來將它們拴好。

取了兩根水管直接**一頭牛的肚子中，這樣比較快，現在沒辦法了，他著急要娶媳婦兒，雖然有些牛還應該再漲漲再賣。

但是再多長兩天也就是這樣差不多。倒不如早點賣了，先把這錢攢上，王斌這麼想著。

下定了決心這兩頭，牛看見剛才那頭牛的慘狀，一直是雙腿打顫，急速的呼吸。

兩根水管刺進了肚皮，肚皮留下了鮮血。王斌嘿嘿的笑著，腦海裡浮現的是娶了媳婦之後的情景，乾脆把現在圈裡的牛全部都灌完水提前賣出去吧。

這樣的話他就能立刻攢夠錢了。按理來說有的小牛應該再漲漲再賣，但是用它今天這個方式灌完了水，就跟成年牛的體重差不多。

王斌嘿嘿笑著，那一頭**了兩個水管的牛，感覺到冰涼的水柱到自己的胃裡，

胃部因為刺入了針管兒，感覺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陣痛，牛發出哞哞的叫聲，一邊抬頭，左右晃著圈體，但是無法掙脫開套在鼻子上的鼻環。

這頭牛本來就一身都是髒土，眼神帶著絕望，腳上踩著的都是泥巴，頭上重重的角，沾著灰塵。

棕色的皮，看起來很結實。

但是牛站在這裡就已經覺得很累很難受，更不用說肚子上還被刺破了兩個口子。

水越灌越多，肚皮越來越脹，這頭牛都已經開始翻白眼，兩個管子一起注水，注水的速度很快，王斌滿腦子都是麥上的價錢以及之後的一些盤算。

完全沒有注意到牛的異樣。

他能聽見牛發出的嘶喊聲，但是他對這嘶喊聲已經完全不意外了，而且聽得習慣了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別的感受。

灌了數10公斤的水牛的重量也增加了不少，看起來像是一頭更結實的牛，肉量更厚實，因此會賣上更高的價錢。

自從聽說別人這麼做之後，他跟他表哥也都開始這樣的行為，之後年年如此，已經數10年都是賣的灌水牛了。

這兩頭牛都按照這樣的方式又被灌好了水，第1頭牛已經站不起來了，王兵就用鞭子抽打著她，牛感覺到了包皮刺骨的疼痛，肚子裡雖然裝滿了水。

但是一下一下子鞭子抽在身上，疼到難以忍受，還是艱難的用。粗粗的腿撐起巨大的肚子，朝著王斌趕他們的方向緩慢的前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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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頭牛也按照之前的方式運到了宰牛場。

王斌領了錢，第2天就又如昨天那般，準備把這車間裡的牛全都賣了。

不足三百米的地方10多頭牛被拴在木樁上，這些牛的肚子漲得鼓鼓的，並不時撒尿。

王斌就在屋子裡灌水。每天下午5時許，幾名他就開始往活牛鼻孔或嘴巴裡灌水，一直到晚上送去宰牛場。

王斌後來連鼻孔也不打算放過，因為只要是能夠進水的孔，就可以把所有有空隙的地方都滿滿的塞，進水。

最後他所養的這麼多頭牛全部都被水灌滿了身子，這些牛不斷的嘔吐，把吃進去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來。

王斌也沒有停下手上的活，這牛一邊吐的食物，王斌又將這管子伸進她的口中，又開始幫他灌水，漸漸的牛開始口吐白沫，翻了眼皮。

身子也輕輕的打顫，王斌才停下了手，先去給別的牛灌水，等到這頭牛稍微緩過來了一些，他又擰開了水龍頭將這膠管，塞進牛的肚子裡。

牛的肚子都是圓滾滾的，又開始撒尿。

等到過兩天，她的表哥也來了這裡，看見王斌正拿著一根近兩米長的鐵管往牛嘴裡塞。

可能塞得過於猛烈，牛突然往外狂吐胃裡的食物。王斌稍作停頓，繼續往牛嘴裡插鐵管。

在將鐵管塞進牛肚子裡後，王斌將一截軟膠管連線上鐵管，扭開水龍頭。幾分鐘後。

"幹什麼呢？王斌？今天又打算賣牛嗎？"

"是啊，表哥，你不是說最近半年的錢都能給我嗎？讓我先娶媳婦兒。"

王斌笑著回答。

"是啊，我這麼說了，行行行，那你想賣就賣吧。"

王斌點頭。

每次都直到被灌水的牛開始口吐白沫，王斌才關掉水龍頭，把鐵管拔出。

圈內的所有牛，被王斌通通都灌好了水送去了宰牛場。

幾天後，王斌手上拿著錢心滿意足的回來，算了算這些，應該跟之前的積蓄合起來。

購買他的房子了，而且裝修都差不多可以備好了。

王斌得意，嘻嘻的笑著，躺在了床上。

夜晚，他做了一個夢，自己似乎走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忽然之間，腳下踩著的草，全部都，像是鋪在一個空洞之上。

那些草隨著他重力開始被他踩得向下落而他自身也落入了空谷之中不斷的下落，下面像是沒有底，只是一片漆黑。

不知落到何時終於停下，看見無數頭牛，渾身披著都是血，眼眸中閃爍著絕望和憤怒的寒光。

將頭上的角舉起對準他，朝他急速跑來，王斌被這個夢嚇醒，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這樣一個夢。

從床上驚醒坐起來，現在才凌晨3:00，第1次覺都沒有睡好，被夢嚇成這樣，嚇出一身冷汗來。

過了幾日，王斌聽到訊息說有人，他們這個村的養牛，事情舉報了，說了灌水牛的事情已經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