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北宮比試結束後,李赫與李青墨兄弟兩人可是被退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尤其是李青墨,更是被那些老生指摘違反宮規。
不過這些老生都不敢當著李青墨的面說。
畢竟李青墨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們總是要顧忌一些。
"大哥。"
李青墨來到李赫的住處,正好瞧見李赫擱筆。
李赫抬起頭來,見到李青墨很是歡喜。
因為李青墨很少來他的住處,一般都是他去新生別院多。
"青墨,來來。
看看我寫的字如何?"
李赫對李青墨招招手。
李青墨走了過來,瞥了眼熟宣上蒼勁有力的字為難道:"大哥,你知道我不擅長此道。"
"讚歎一聲都不會?"李赫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你啊,有時候就是太過實誠了。
不然也不會誤傷了他楚雄南。"
李青墨低著頭抿著嘴不發一言。
李赫看著自己的字,偷偷的瞥了一眼不禁道:"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啊。"
李青墨張張嘴,表情為難。
"既然你自己不願意說,那就讓我猜猜。"李赫拍打的光潔的額頭,假裝思索。
許久之後他才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惹文思彤不開心了?
所以想要我來支點招?"
李青墨漲紅著臉,他沒想到李赫到現在還記得這件事情。
有一次他與文思彤鬧彆扭,文思彤不和他說話,也不允許他進屋。
這可把他急壞,要不是有李赫出主意,以他的性格,估摸到現在還沒有和文思彤和好呢。
"大哥,不是的。我和思彤沒有鬧矛盾。"
"不是?那會是啥?
莫不是你又看上了誰家的姑娘?"
李赫調笑的說著,不過看到李青墨有些急眼了,也就收斂笑容道:
"其實呀,我已經知道了。
你是在為違反宮規的事情而煩惱呢。
是不是又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到你的耳朵你去了?"
李青墨臉上頓時露出羞愧之色,他點點頭道:"那些人說是我拖累的大哥你。"
"你拖累了我?"李赫輕咦一聲,抬起頭來看著李青墨道:"你這是聽誰說的?"
李青墨的愧疚之色更濃。"那些老生們。
他們說大哥你是主宮親自賜的主宮令牌持有者,主宮對你青睞有加。
而這一次我之所以沒事,也是因為大哥你。
說這次宮主對你很失望。"
李赫冷哼一聲道:"真的是沒事找事。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些老生肯定是受到了牧鎮南唆使。
目的就是為了是要打壓我啊。"
"所以我來找大哥你商量。"李青墨臉色嚴峻,他將那商量兩字咬的很重。
李赫斜眼望著李青墨淡淡的道:"我看你的架勢和口氣,可不是想要和我商量啊。
說吧,你腦子裡又在想什麼事情。"
李青墨認真的道:"我離開上都學宮..."
"不行!"李赫果斷打住了李青墨的話,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才來上都學宮一年就離開了。
明白的人都知道你是主動離開。
不明白的人還不知道該怎麼在背後編排你,編排咱爹,編排咱們李家。"
李青墨抵著頭,沉默片刻後有驀然抬起頭來目光閃爍看著李赫道:"可是,大哥..."
"別可是了,不管怎麼樣,你現在都不能退學。
不管是你主動,還是上都學宮讓你退學。"
李赫沉聲說道,擲地有聲不容李青墨有絲毫的反駁。
過了片刻,李赫無奈的看了看一臉倔樣的李青墨道:"好了,你放心。你大哥我肯定會處理好的。"
"真是的,我是嫡子還是你是嫡子,不要瞎操心。"李赫板起臉不客氣的說著,"還有其他事?
沒有的話先退下吧。"
"我...好的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李青墨前腳剛走,廟兜後腳就到。
不過廟兜並沒有進入李赫的房間,而是靠在門前雙手抱於胸前冷笑一聲道:"李赫,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李赫轉過身來,乜了一眼廟兜淡笑道:"廟師兄,我現在差不過是孤家寡人。
還能打什麼注意。"
廟兜臉上的冷笑逐漸收斂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雙臂也垂了下來,耷拉著雙肩。
"哼,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布什麼局。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在上都學宮內耍小心思小手段。"
李赫一愣,"廟兜你吃錯藥啦。
肉麻死了。"
"滾你的,你要是死了。
我拒絕了牧清河的拉攏,你以為他會放過我?"
廟兜瞪大雙眼,他真的想錘死李赫。
有時候李赫這張嘴啊,真的能氣死人。
"哦吼~"李赫眯著眼睛,滿臉賤笑的看著廟兜,"這麼說,廟師兄和我是一條船上的。"
"算不上一條船,只要你別死就行了。"
廟兜雙目緊閉,十指緊握,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
"哈!廟師兄我可不是腳踏兩只船的男人。"
李赫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廟兜不明白李赫說的腳踏兩只船另一層深意,但是表層的意思還是明白。
"李赫,你別過分了!"
廟兜上前一步,抓住李赫的衣襟。
突然看到李赫臉上的神情不對勁,臉上猙獰的表情陡變,整理李赫的衣物道:"李赫師弟是不是有長個了。
衣服都小了。
老師,您老什麼時候來的。"
扶霖沉著臉道:"剛剛來,有事?"
廟兜咧嘴一笑,笑比哭都還要難看。
"沒事,沒事。
只是幾日未見李赫師弟,甚是想念啊。呵呵呵..."
廟兜頭皮發麻,他還是第一次見扶霖這樣的臉色。
"沒事還不退下!
你死了,他都比你活的好!"扶霖鬚髮皆張,怒不可遏!
廟兜炸毛,連聲告退。
臨走前還給李赫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意味深長。
李赫權當沒有看見,笑呵呵的迎上扶霖溫聲細語道:"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發這麼大的火幹嘛?"
"我發這麼大的火幹嘛?
來來來,腦袋伸過來!
你作死,不如老夫一掌劈死你這個逆徒!
你闖禍才幾天啊,老夫好不容易將你的事情拍平。
你現在又惹禍。
還愣著幹什麼啊,腦袋伸出來啊!"
扶霖氣的手直抖。
"師傅,你可不能殺我。
我爹那可是武聖。"李赫心虛地應著,然後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師傅幹嘛這麼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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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壞了身子多不值當啊。"
"不是大事?
你都快要把人打死了,那還叫不是大事?"
扶霖差點沒被李赫這句話給氣出腦淤血,這是什麼樣的紈絝子弟才能上說出這樣的話來啊。
"你若是打壓四大帝國的人那就算了。
可是你沒事幹找土著的麻煩,你可知道你這是違反了什麼樣的宮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