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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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酒樓:

羽歌坐在一邊看著平丘喝酒,想想那天,覺得自己真的好慘啊!“那個表哥,我是應該這麼叫你吧!”像小哈巴狗一樣,待在平丘旁邊。

平丘看看羽歌,“我比你大了兩萬歲,幼時忙著練武,年少時,來到這天學府替鳳界做事,再後來便去了鳳界邊境,可以說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倒了一杯酒拿在手裡。

“恩!好像是,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有位表哥,不過我聽過業火流君,是您不?”羽歌拿著小拳頭乖乖的給平丘敲腿,我這次可是床大禍了,估計不死也在掉層皮,不過木雅得罪鳳界了嗎?

“恩!”平丘摸摸羽歌的頭,“你要是真的這麼乖就好了。虧我為了你,還去冥界住了幾天,就是為了可以和你和平相處,沒想到這剛一到,救出了這種事情,我給你放出了一個**煩你知道嗎?歌兒。”嘆了一口氣,“說了你也不懂。”

“不就是木雅嗎?怎麼會是**煩啊!”羽歌不懂,“難道她得罪鳳界了,表哥要抓他歸案,可是她怎麼又成了我的**煩啊!”

“我一再再講落家在花界的地位,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與落家合作是為你,落家有兵馬,擅圖紙,若是可以為我們所用,自然會省去很多麻煩,這樣你家澈哥哥也就可以順利拿回花界,而且不會影響任何計劃,可是現在有了一個木雅,一切都會和我想的不一樣你知道嗎?”平丘端起酒杯喝了。

“有什麼不一樣嗎?不是就多了一張嘴吃飯嗎?”羽歌想不明白。

“你真的不懂,既然這樣我便與你說說,木雅是洛賓紛的徒弟,對不對。”平丘往桌子上倒了一杯酒開始給羽歌畫圖。

“恩!我知道啊!”羽歌看著平丘,點點頭。

“若你和木雅沒有這段矛盾,落家幫誰也可以,有因我的關係,幫你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平丘在桌子上畫了一個落家圈了個圈,然後畫了一個木字打了一個叉。

“然木雅喜歡玉靈澈,而玉靈澈是花界聖子,你非花界眾人,木雅又是洛賓紛的徒弟,你站在落家的角度,好好想想,落家幫你好,還是幫木雅好呢!”平丘看著羽歌,繼續在桌子上畫圖,這次換了一處,畫了一個落家,然後畫了兩條線,一處一個羽字,一處一個木字。

“可是若是木雅死了,洛賓紛也會恨我啊!”羽歌摸摸自己的腦袋。

“你不懂啊!如果木雅死了,洛賓紛只會恨不得殺了我,不會想著要對你下手,而落平會因為當初我的事情,用盡一切手段幫你成事。”平丘倒了一杯酒,慢慢喝著。

“然木雅活著,洛賓紛知道鬥不過我,想要找回面子,就要幫木雅,到那時,你在花界沒有幫手,到時候就是讓人家搓圓捏扁知道嗎?”平丘伸手摸摸羽歌的長髮。

“原來是這樣啊!”羽歌看著桌子上的土,仔細思考著。“其實我覺得表哥你擔心的太早了,花界現在可是還亂著,想要欺負我,他們還成不了氣候呢。”拍拍自己胸脯,看著平丘,一副你看我說的對不對的樣子。

“我要是幫不了花界,姨丈怎會派我來,既然我來了,就必然幫你拿下花界,況且,眾人相幫,若是再不成事,握著業火流君的名頭也要換給別人了。”平丘看著羽歌,摸摸她的頭,“凡事要靠長遠的想法,知道嗎?這次也是給你一個警鐘。”伸手把人抱在懷裡,“你也別害怕,我會保護好你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羽歌看著桌子上的畫,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看著自家表哥,“有了。”

“有什麼了?”平丘看著突然說話的羽歌。

“你說落家覺得木雅親,以後就會幫木雅,但是如果洛賓紛是我的表嫂,那他們不就會幫我了嗎?”羽歌說完,看著平丘,“我說的對吧!”

平丘看著羽歌,笑了一下,把人放開,“你倒不傻。”然後拿起酒壺開始喝。

羽歌站在一旁,看著平丘的樣子,然後坐在他旁邊,“若是表哥不喜歡,那就不用做了,不要喝了,會喝壞身體的。”伸手去搶平丘的酒壺。

平丘看著羽歌,一失神,酒壺被拿走,“還我。”

羽歌抱著酒壺,看著平丘,“我只是看你今天明明可以殺了木雅的,可是你不也沒動手嗎?而且當洛賓紛以死威脅你的時候,你不是也退了一步嗎?這就證明你還喜歡她不是嗎?既然喜歡,那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平丘看著自家表妹,拉著人往樓上走去。

“你要幹嘛!”羽歌看著平丘把門關好,緊緊的抱著酒壺,“我是你表妹,咱兩生不出孩子的。”

平丘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外衣。

“表哥真不行,我真的不行,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羽歌直接哭了起來,“要不我先喝口酒,壓壓驚。”

平丘看著自家富有喜感的表妹,輕笑一聲,“我眼睛沒瞎好不好,就你這樣毛長齊了嗎?”然後將內衣放在一邊。

“啊?”羽歌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著一身的疤痕,手上的酒壺落到地上,酒水流了出來,“額,你和月思晨是兄弟嗎?怎麼這麼相似啊!”

平丘看著羽歌,“你見過月公子的裸體。”

“怎麼會?那純屬意外啊!”羽歌伸手去摸,“還疼嗎?這是誰這麼大膽啊!竟然敢對業火流君下手,他們是不想活了嗎?表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然後點點頭。

“不用了,這傷很久了,疼到了不疼,可是人不會想受第二次,羽歌說是嗎?”平丘看著羽歌。

“對啊!要是在一個地方摔倒了,那下次就不要在那地在摔一次才是明智之舉啊!”羽歌點點頭,覺得平丘的話沒錯,可是仔細一想,“等會,你這傷,不會是落家的人做的吧!”

“是啊!”平丘輕笑,“連羽歌都想到了呢!可那人卻從來沒有想過,到底是有緣無分啊!”

“你可是業火流君啊!他們怎麼敢呢!不行我找他們報仇去。”羽歌說著就要出門,被平丘攔下。“你攔我做什麼?不報了嗎?”

“傻丫頭。”平丘笑笑,“已經報過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再說就你那小法術,我還怕你被欺負了呢!”大概這就是家人和愛人的區別吧!家人不管你做了什麼,即使錯了,在別人面前依然會護你,而愛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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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呢!他們怎麼敢呢!”羽歌的手輕輕滑過平丘的傷疤,一滴淚滑落,不能報仇,這些疤也去不掉了是嗎?這麼多,那麼當初你有多麼疼啊!

“因為我那時可不是什麼業火流君啊!我只是一個窮小子,拐了人家的閨女不餒捱揍嗎?”平丘穿上內衣,將羽歌抱在懷裡,“花界是最在乎身份地位的,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想給你鋪路,可是羽歌很抱歉,我好像把事搞砸了。”

羽歌看著平丘,靠在他懷中,“那表哥你還喜歡她嗎?”

“情是不會變的,越是得不到,她就是最好的,可是我不會永遠沉迷,終有一日,我會放下的,愛情不會是一個人的全部,羽歌你說是嗎?”平丘看著懷裡的小姑娘。

“那就是喜歡了。”羽歌看著平丘,“我覺得表哥你有點虧啊!你都有了一堆疤痕了,人還不是你,是不是太虧了啊!”

“虧就虧了吧!總比再來一次,得不到的好。”平丘平靜地說道。

羽歌想了一下,掙脫平丘的懷抱,往下面跑去。

“羽歌你去哪啊?”平丘愣了一下,想要去追,然後就看著羽歌抱著一罈酒走了上來,“你這是?”

“你不是喜歡喝,那麼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好不好,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也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最起碼我們這一刻在一起對不對。”羽歌將酒罈遞給平丘。

平丘接過酒罈喝了一口,看著羽歌,“我不會讓你向我這樣的,一定不會。”

“萬般皆是命,盡力就好。”羽歌拿過酒罈喝了一口,然後咳了幾聲。

“好。”平丘繼續喝,然後伸手把羽歌抱在懷裡,一揮手,窗戶被開啟,“羽歌你看啊!這月亮是不會變的,不管什麼時候它都在哪裡,對不對。”

“不對啊!下雨陰天的時候她不會在啊!”羽歌看著平丘,感覺周圍的東西都是雙層的,頭還暈暈的。

“也對啊!”平丘看著天上的月亮,“她在我心裡住了好久了,就和月亮一樣,可是她一直都在,可是卻見不到也摸不著,我想放棄了,愛她太痛了,可是我還是放不下。”平丘拿起酒喝了一口,再看看身邊的女孩,依然閉上了眼睛。

“還是你們好,不管遇到什麼,都會陪著我,還是你們好。”平丘在羽歌額頭親了一下,“所以別怕,那樣的路我走過就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你走的。”然後抱著人往地上倒去,手中的酒罈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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