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散心?漫無目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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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旭日東昇,晨光絢麗。

荒山叢林,酒樓孤立。

酒樓名為:

淚雨樓。

樓內一桌,坐著楚仁良和清葵。

“你果然沒有騙我,這酒樓裡的酒,果真是烈得可以,嘿嘿嘿……”楚仁良臉面微紅,看著坐在對面的清葵,搖頭晃腦地說著,明顯帶著醉意。

“無知!”清葵小嘴一翹,沒好氣地白了楚仁良一眼,“只要是個天玄神島的人,誰不知道這淚雨樓的酒是第一烈的?”

“嘿嘿嘿……我還真就不是這個天玄神島的人,嘿嘿嘿……”楚仁良傻笑著,看模樣確實醉得不輕。

“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真是醉得可以,別喝了你!”清葵生氣了,一把搶過了楚仁良手中的酒壺。

“你……”楚仁良眉毛一抖,眼睛一瞪。

清葵右手一伸,掌心現符紋,符紋開虛空,虛空冒黑氣,黑氣中隨即出現了一粒藍色丹藥,清葵將藍色丹藥遞給楚仁良道:“吃了它,我就給你酒。”

“好。”話音未落,楚仁良一把抓過藍色丹藥,毫不猶豫,張嘴吞下。

剎那間……

楚仁良雙目陡睜,頓時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可惡!你竟敢給我吃解酒的藥?”楚仁良怒氣衝衝地盯著清葵,厲聲責怪,“清葵姑娘!你不要忘了!我可是特意拜託你給我找醉的!”

看著楚仁良一臉嚴肅且兇巴巴的模樣,清葵扁著小嘴,沒有理會。

“清葵姑娘!”

“咱們真是有緣分,你也是來這裡喝酒的嗎?”

只見……

一年輕紫衣公子面帶微笑,緩緩前來。

楚仁良眉頭一皺,瞅了紫衣公子一眼,向清葵詢問:“他是不是追殺你的人?”

清葵顯得鎮定自若,搖了搖頭,淡然道:“不是,只是一個對我有好感的人,但我不喜歡的人。”

楚仁良一聽,不禁脫口而出:“我怎麼竟遇到這種事情?”

楚仁良的意思是指——

——之前遇到的江天景與蘇寧韻的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清葵不明就裡,一臉茫然地看著楚仁良。

“沒什麼意思。”楚仁良苦笑了笑,又瞅了紫衣公子一眼,“此人是誰?”

清葵答話道:“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不提也罷!”

“哦。”楚仁良輕聲一應,冷冷一笑。

此時……

紫衣公子走近清葵,笑道:“清葵姑娘,在下在跟你說話呢!”

清葵愛理不理地道:“廢話!不來這裡喝酒,難道來這裡看戲嗎?”

紫衣公子仍然保持微笑,文質彬彬:“剛好,剛好,我也是來這裡喝酒的,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起喝如何?”清葵冷冰冰地道:“真是不湊巧,我已經喝飽了。”紫衣公子呵呵一笑:“不打緊,隨便再喝兩杯,不喝多了就是。”清葵冷聲道:“不好意思,恕難從命!”

紫衣公子臉色一沉,十分不悅地道:“清葵姑娘,你……”

清葵不慌不忙打斷紫衣公子的話道:“我說,你就完全當我對面這位公子不存在嗎?”

紫衣公子微微一笑,隨即向楚仁良問候:“請教公子大名。”

紫衣公子表面上彬彬有禮,實際上眼裡卻是閃著不屑一顧的光。

楚仁良看在眼裡,也不計較,只是淡然道:“不敢當,在下梁楚,跳樑小醜一個。”

“梁公子太謙虛了。”

“不過是實話實說。”

“梁公子是清葵姑娘的……”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們走吧!”清葵白了紫衣公子一眼,看了看楚仁良,站起了身。

楚仁良默默點頭,跟著站起。

紫衣公子立即讓開道,恭聲道:“二位慢走,恕不遠送。”

說罷,紫衣公子再也不理會清葵和楚仁良,徑自走到一空桌坐下。

清葵和楚仁良默不作聲,邁步就走。

走過一灰衣中年漢的面前。

突然……

“二位請留步!”灰衣中年漢站起了身,伸手攔住了清葵和楚仁良。

清葵頓時怒容滿面,扭臉看向了紫衣公子,怒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紫衣公子故作傻樣道:“什麼什麼意思?清葵姑娘,我不懂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清葵指著灰衣中年漢道:“這不是你的人?”

紫衣公子一臉無辜:“當然不是!”

“是嗎?”清葵揚揚眉,冷冷一笑,“那本姑娘就煩請你來個英雄救美,替我殺了這個人!”

紫衣公子歉然一笑:“清葵姑娘身邊有梁公子,哪裡還用得著我來英雄救美?”

“你……”清葵眼睛一瞪,勃然大怒。

“夠了!”楚仁良喝住清葵,隨即冷冷地盯著灰衣中年漢,“閣下意欲何為?”

這時……

膽小的客人默默開溜了。

膽大的客人等著看好戲。

灰衣中年漢同樣冷聲道:“沒什麼,不關你的事,爺只是想要留下你身旁的漂亮姑娘,陪爺喝酒。”

清葵完全無視灰衣中年漢,只是拍拍楚仁良的肩膀道:“你要麼一走了之,要麼你替我解決了。”

楚仁良瞧著灰衣中年漢,傲然道:“我如果要阻止呢?你是不是就要殺了我?”

灰衣中年漢點頭冷笑:“你很有自知之明。”

楚仁良無奈地道:“既然你自己想要找死,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灰衣中年漢哈哈大笑:“年輕人,你若是識相的話,那麼你就給我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還能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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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楚仁良神情一冷,殺氣騰騰。

呼——

一記炙熱的拳風乍起,快如閃電,眨眼之間閃過了灰衣中年漢的身邊。

灰衣中年漢一動不動,如同石雕。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所有人都不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楚仁良幹了什麼?

灰衣中年漢為什麼一動不動?

楚仁良不慌不忙,走回原位,緩緩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一觸灰衣中年漢。

灰衣中年漢立時灰飛煙滅,消失不見。

恐怖駭人!

不可思議!

清葵、紫衣公子、及眾客人,都驚傻了眼,嚇傻了眼。

紫衣公子全身冷汗直冒,戰戰兢兢地站起了身,準備走。

楚仁良轉過身,冷冷瞧著紫衣公子道:“站住!”

紫衣公子聞聲頓住腳,面向楚仁良,果然乖乖不敢動,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梁公子……”

楚仁良微笑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小命嗎?怎麼,你的手下死了,你不準備出手對付我?”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紫衣公子苦著臉,叫起了苦,“梁公子你真是冤枉死我了,什麼叫我的手下?我根本不認識剛才那個死人,再說了,我今日才剛與梁公子見面,這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我莫名其妙對付梁公子幹什麼?梁公子,你真是冤枉死我了!”

楚仁良冷冷一笑:“是嗎?”

紫衣公子小心翼翼地道:“可不是嘛!”

楚仁良突然改變態度,十分友善地道:“請問,公子你有酒嗎?”

“什麼?”紫衣公子聽得一頭霧水,有些受寵若驚,不明就裡,“梁公子是什麼意思?”

楚仁良解釋道:“剛才公子打擾了清葵姑娘,也打擾到了我……”

紫衣公子恍然大悟,急忙接過話道:“我請我請,我請梁公子喝酒!”

楚仁良微笑道:“我要公子身上的酒,最好最烈的酒!”

“明白,明白,我明白!”說罷,紫衣公子隨即右手一伸,掌心現符紋,符紋開虛空,虛空冒黑氣,黑氣中隨即出現了十壺酒,“梁公子,這是我身上擁有的最好最烈的酒,全部都在這兒了,我全部送給梁公子了,我這些酒雖然比不上這淚雨樓的酒烈,但是也並不太差。”

“很好!”楚仁良右手一伸,掌心現符紋,符紋開虛空,虛空納物件,隨即十壺酒便被納入了虛空之中,“恭敬不如從命,如此,多謝了。”

紫衣公子趕忙陪笑:“哪裡哪裡,是在下有錯在先,在下不該打擾了梁公子喝酒的雅興,真是萬分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公子客氣了。”楚仁良微笑著,很有禮貌。

“那個……”紫衣公子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開了口,“梁公子,其實我很想陪梁公子一醉方休的,只是,家裡還有點急事兒需要我回去處理,你看這……我這……”

楚仁良淡然道:“剛才你要清葵姑娘陪你喝酒,似乎有點強人所難……”

“我該死,我該死!”紫衣公子明白楚仁良的意思,立即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並向清葵點頭哈腰認錯,“清葵姑娘,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剛才冒犯了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清葵一直側著身子,偏著頭,始終無視紫衣公子。

楚仁良又道:“剛才清葵姑娘向公子求救,公子似乎有點鐵石心腸……”

“我該死,我該死!”紫衣公子忍著氣,強壓下滿腔怒火,又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又向清葵點頭哈腰認錯,“清葵姑娘,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剛才冷漠了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清葵始終無視紫衣公子,沒吭一聲,沒看紫衣公子一眼。

紫衣公子小心翼翼地向楚仁良詢問:“請問梁公子,我……我可以回家了嗎?”

楚仁良沒回話,默默側身讓道。

紫衣公子如獲大赦,狼狽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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