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拜訪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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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的血液不是恩賜,而是一個詛咒,神明的力量在血液裡流淌,神性在靈魂中閃光,死去的神明也在遙遠的星界等待著。

影龍在影界成長的那段歲月裡,殺戮之神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他去殺戮,用鮮血鑑證巴爾的力量,在影龍的感覺裡,殺戮是真實而甘美的,在影龍奪取生命的時候,感官能獲得難以言明的愉悅,而體內的陰冷晦暗的殺戮神力也會慢慢增長。

愉悅和力量,只要殺戮就好了。

他一直試圖抵抗這種影響,影龍心中有一個非常明確的意識,當自己無法抵抗殺戮的操弄,徹底淪為殺戮道具的時候,也就是淪為巴爾復活器皿的那一天。

幸好他後來遇到了拉比溼城的灰矮人,開始嘗試著用心靈之道平衡體內的殺戮衝動,將自己從那神力的操弄下解放出來。

毀滅不期而遇,死亡如影隨形。這句話雖然講給敵人,但同時也在告訴自己。

在費倫的那些天裡,雖然生為巨龍,強大的傲視一切生物,但每一天都遊走在巴爾的死亡威脅之下,在死去神明的陰影裡擔心有一天成為其復活的道具。

雖然陰差陽錯的成了主宰控制下的輪迴者,巨龍的力量被壓制,但巴爾的神力也得到了控制。影龍開始考慮,如何解決這一直伴隨著自己的隱患。

這只是個開始,他伸開右手看著蒼白的皮膚下隱隱的青色血管,首先拓開奧術之路,掌握更多的知識,然後取回巨龍之力,進化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最後就是解決你,巴爾的殺戮神力。

“毀滅和死亡,不小心走錯一步就是這樣的結果啊。”影龍回想著,“我不會走錯。”

他的影子蠕動著,很快一個黝黑的身影就從裡面爬了出來。

這不是雙生之影,雙生之影雖然非常強大,等同於創造出了一個完全相同的自己,可以將魔力的輸出效率提升一倍,在別人施展一個法術的時候完成兩個法術,可是雙生之影的存在時間有限,而且不可能在離開本體太遠的地方活動。

影龍將陰影能量提煉出來,雙手小心操控,以奧術將其塑成人型,然後利用心靈能量,將自己的心念注入到這具人形之中。

這種手法,類似當時在拉比溼城塑造陰影生物的手法,不過使用的能量更簡單,對法術的操控卻更精確。

如果主宰此時對影龍再次評價的話,這個時候的影龍已經到達了五星輪迴者的巔峰。

陰影最終成型,他的形象和影龍一模一樣,兩者灰色的眼睛對視著。

“我的任務?”

“你心裡知道。”影龍打量著自己的造物,這個東西非常奇怪,他是影龍製造出來的暗影,心智是影龍的心智的一部分複製品,兩者相似卻又不同。

“以我目前的能力,當偷雞賊的話,把握更大。”陰影慢慢分析著:“面對鄧布利多就力有不歹了。”

三強爭霸賽的第一場比賽是從巨龍手裡偷走一枚金蛋,這肯定比面對鄧布利多要容易得多。

“決定了,去做吧。”影龍隨意擺擺手,他也要上場了。

他離開拉文克勞塔,走進餐廳,去享用自己的那份午餐。

在影龍開始吃第三個雞肉三明治的時候,弗利維教授告訴他們要開始第一場比賽要開始了。

陰影會去赴約,帶著鄧布利多見證伏地魔的不死之謎,而影龍自己會完成三強爭霸賽的第一場比賽。

影龍擦擦嘴,跟著弗利維教授向禁林走去,他很快就碰見了哈利,哈利讓麥格教授領著,兩個人都是看上去心慌意亂的。

弗利維和麥格打了個招呼,然後領著他走到一處帳篷旁邊。

“你要和其他幾位勇士一起進去。”有著妖精血統的弗利維教授如是說:“巴格曼先生會把步驟告訴你們,夏多,沒問題吧?”弗利維雖然表現的比麥格強一點,沒有直接把緊張寫在臉上,但還是透著幾分慌亂。

“應該不會有問題。”影龍回答道。

“祝你好運。”弗利維點點頭離開了。

“謝謝。”影龍走進帳篷,布斯巴頓的勇士芙蓉·德拉庫爾坐在角落裡,陰影罩著她的銀髮,她不像平時那樣鎮定自若,臉色蒼白,看上去病怏怏的,沒有了往日的魅力。克魯姆則更加陰沉,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不過大概是因為曾經參加過很多大賽的原因,他看上去和平時差不多。

哈利很快在他後面進了帳篷,影龍裂開嘴笑了笑,哈利還以微笑,不過看他抽搐的嘴角也知道他也緊張的要命。

最後,魔法體育司的司長巴格曼走進帳篷,手裡拿著一個袋子,裡面有龍的模型,選手們要從中抽出一個模型來確定要對付的對手,模型上也有一個編號,那是他們的出廠順序。

“觀眾們到達以後,我要把這只布袋輪流遞到你們面前,你們要從裡面跳出各自將要面對的那個東西的小模型。他們有不同的,嗯,我也不太懂,大概是種類不同吧。”

“對了,你們的任務是拾取金蛋。”

巴格曼講解著,影龍點頭表示聽明白了,芙蓉和克魯姆都閉著嘴,顯然對這些已經有所瞭解。哈利則緊張地左顧右盼。

帳篷外面的腳步聲和喧譁聲越來越大,影龍眯起眼睛,大概是觀眾們到的差不多了。

“女士優先。”巴格曼把那個紫色布袋放到芙蓉面前,她的手顫抖的摸進口袋,從裡面掏出一隻小巧的龍的模型,看品種應該是威爾士綠龍。那模型脖子上系著一個號碼:二號。

克魯姆摸出了鮮紅色的中國火球,雖然影龍對東方世界是蜀山劍俠什麼的充滿期待,不過他仔細觀察過那頭獅子鼻渾身赤紅帶著一雙蝠翼的中國火球之後,不得不失望的承認,在這個西歐作者筆下的世界裡,東方多半沒有啥劍俠,應該是一群名為“道士”“方士”或者別的什麼的巫師罷了。既然南中國海裡能撈出刻著希臘神名字的石碑,東方有啥也是可想而知了。

下一個選擇對手的是影龍自己,他把手伸進口袋裡,把匈牙利樹蜂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那條龍脖子上套著的號碼是四號。最後哈利選出了那條號碼是一號的銀藍色瑞典短鼻龍。

“好了,你們都拿到了!”巴格曼說道:“你們都抽到了自己要面對的火龍,他脖子上的號碼就是你們出場的順序。我現在要離開一下,我是這場比賽的解說。哈利,你是第一個,你一聽見哨聲就走進那片場地,知道了嗎?來吧,哈利,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影龍不用猜就知道巴格曼要幹啥,這位司長似乎在操弄什麼賭局,他壓了一大筆錢賭哈利獲勝。巴格曼的賭品看來不行,他似乎要玩弄點手段了。

不過交流似乎不是很成功,兩個人沒說幾句話,就響起了一聲哨聲,巴格曼拉起哈利趕緊跑出帳篷。

影龍閉上眼睛,不去管耳邊傳來的喧譁聲,聽周圍那興奮地呼喊聲,哈利似乎表現的不錯。觀眾的聲音不停地尖叫,高呼。讓影龍不可遏制地聯想到古羅馬那些在大競技場欣賞角鬥比賽的市民們。

帳篷裡,克魯姆依舊緊緊盯著地面,似乎那裡正在直播什麼*****一樣,他緊緊盯著那裡,眼睛都不眨一下。芙蓉在帳篷裡一圈一圈的踱步。

巴格曼解說的聲音很大,他富有激情的解說讓帳篷的氣氛更加緊張。

“天啊,波特這一招真是漂亮,哦,危險,太危險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響了起來,看來哈利拿到金蛋了。

“非常出色!”巴格曼大喊著:“請裁判們打分。”

但他沒有報出得分,很明顯,裁判們的打分一定是以影象方式或者別的能讓觀眾能看到的方式。

“一個完成了,還有三個”喧鬧聲又響了起來。“下一個上場的是芙蓉·德拉庫爾!”

芙蓉顫抖著,勉強昂著頭,緊緊地攥著魔杖走出帳篷。影龍很同情這個小姑娘,雖然她成了勇士,但是她的水平還不夠,這比賽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榮譽,多半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觀眾們的喧鬧和巴格曼的解說聲像剛才一樣籠罩了這座小小的帳篷。

大概十分鐘後,觀眾再次歡呼,片刻的靜場,這是裁判們的打分時間,然後是第三聲哨響。

“克魯姆先生出場。”維克多·克魯姆一臉陰沉地走出帳篷,現在帳篷裡只剩下影龍一個人了。他閉上眼睛,利用心靈的聯絡,聯通了那個陰影造物,雙方的距離太遠,這種聯通對他的靈能而言可以說是一種負擔。那個陰影造物內有他的心智,兩者內心存在某種意義上的聯絡,只要他願意花費足夠的心靈力量,他就能透過時空,操控那個陰影造物。不過考慮到現在他和那個陰影的空間距離,這種操控的消耗太大了,有點不值得。

雖然僅僅是匆匆一瞥,不過影龍確定他的陰影造物表現不錯,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就在影龍完成了這跨越空間的一瞥之後,帳篷外面又想起了熟悉的歡呼聲,很明顯,克魯姆也成功了。

影龍堅定地走向帳篷的出口,心裡一片平靜。

他要同時要面對兩場比賽,影龍堅信等待他的結果只會有一個,那就是勝利,毋庸置疑的勝利。

他走進賽場,禁林裡的這片空地被魔法製造的看臺圍了起來。

然後他看到了自己的對手,那頭匈牙利樹蜂,那頭野獸低低噸覆轍,守著自己的那窩蛋,惡狠狠地黃色蛇瞳盯著影龍,每一寸鱗甲都透著它兇惡的敵意,長滿尖刺的尾巴在它身後扭動。

觀眾正興奮的叫喊著,影龍對這些渾不在意,那些人的在歡呼也好,喝倒彩也好,都不過是蠅蟲的喧鬧而已。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生物。

拿走金蛋?太輕鬆了,影龍打算借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個生物和“自己”有什麼區別。

雌性?完全沒錯。巨龍?或許吧。

影龍仔細地看著眼前這條被命名為“匈牙利樹蜂龍”的生物,匈牙利無疑是指原產地,樹蜂是形容它的兇猛,但是龍?

這個生物的鱗片裡滲透著某種魔法效果,這不僅僅加強了鱗甲的防禦力,還給了它對魔法的抗性。不過眼睛那裡有非常明顯的弱點,這魔法抗性沒有加持到它的眼睛上。

口鼻散發出淡淡的魔法能量,嗯,噴吐似乎是某種火焰的型別。

影龍抓起魔杖。

僅僅依靠觀察是沒辦法得到足夠的資訊的。那麼接下來……

影龍吟誦著沒有人能聽懂的咒語,魔杖將陰影能量捏成一把長劍的模樣,當然僅僅塑造成型是不夠的,陰影能量緊緊凝聚在這把劍之中,將劍身塑造的更加堅韌,劍鋒更加凜冽,整把劍通體黝黑,劍鋒薄的如同一張紙一樣。

“夏多的幽影之刃”又是一個他自己自創的魔法,比起那個著名的七級奧術“魔鄧肯之劍”,他的這把劍要差上一點,畢竟陰影能量塑造的劍刃或許更加隱蔽,更加陰狠,但是在鋒銳程度上是不能和那種操縱力場凝成的無形劍鋒相媲美。

雖然有所差距,但是對付眼前的這個生物應該是夠了。

這個法術無疑引起了觀眾們的一片驚呼,看不懂的學生們似乎都非常好奇一把劍對一條龍能有什麼用。拜託,那可是龍耶!而裁判們則隱隱約約能感覺到那把無形之刃上附著著怎樣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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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還教這種魔法嗎?”德姆斯特朗的校長伊戈爾·卡卡洛夫嘲諷道,他的學校因為對黑魔法態度寬容而聲名不佳:“這位是你的高足吧,西弗勒斯,這讓我想到一個你發明的……”

卡卡洛夫這句話倒是沒錯,影龍找到了西弗勒斯以前用過的教科書,上面記錄了他發明的一個黑魔法,神鋒無影咒,影龍從那個咒語裡提取了一些知識,結合自己的想法,完成了這個法術。

“關心你該關心的東西。”斯內普眯著眼睛望著影龍:“要麼仔細欣賞這位的表演,要麼擔心自己的標記。”

影龍聽不到裁判們的對話,他右手向前一點,右手戟指,引導著幽影之刃劃破空氣,陰影劍緩緩加速,轉瞬消失為無形。

“……哦,夏多選手使用了一個我們不認識的魔法,看起來,他變出了一柄黑色的寶劍。雖然這麼講很冒昧,但是我還是要提醒諸位,一般變形術製造的利刃對巨龍是沒什麼辦法的。因為龍體內有著古代魔法的力量,鱗片非常堅韌……”

以陰影為鋒,怨毒為刃,恐懼為脊,無形無相。

幽影之刃悄然飛至匈牙利樹蜂的身後,而那頭猛獸意識不到利刃已悄然加身,依舊僅僅盯著影龍。

它的血脈在影龍登場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沸騰,雖然不會言語,但樹蜂龍也是一種富有智慧的生物。它能感覺到,對面的那個小個子不像是平時常遇到的巫師,更像是一位隱藏在陰影裡的遠親。

這讓樹蜂龍非常緊張,它是一位母親,它的蛋正在體下孕育,要不了多久,就會誕生出新的生命。但是大部分雄性巨龍對龍蛋和幼龍都充滿敵意,它們甚至不惜殺死幼龍,破壞龍蛋。這樣做可以讓母龍重新開始發情,再來一次孕期,這就意味著這些雄性巨龍獲得了額外的留下後裔的機會。

雖然視覺告訴它對手是個年輕巫師,但它的血液裡的那種感覺告訴它,對方是一條剛剛步入青年期的巨龍。

樹蜂龍緊緊盯著影龍,生怕一個不留神,自己的子嗣就會慘遭毒手。

然後幽影之刃割開了它的龍翼,不僅僅是那一層薄膜,無情的利刃還順著翼膜的傷口割開了它龍翼骨骼的連接處,鮮血順著傷口向外流淌著。

裹著粘稠龍血的幽影之刃一個閃爍,進入了樹蜂龍的影子裡,然後從影龍背後的影子裡升起。

“天啊,我收回自己的話,這個魔法非常厲害,這一下破壞了樹蜂的龍翼,如果夏多選手想像波特選手那樣飛起來的話,樹蜂就只能在地上捱打了。”

這個世界雖然不存在影界,但是影龍還是可以透過耗費魔力,將他周圍百米內的所有影子聯通起來。影龍右手平舉,橫在胸口,幽影之刃也橫過來,他伸出左手沾了點劍刃上粘稠的龍血,送進口中。

龍血中隱含著古老的魔力,甘美的殺戮氣息更是讓影龍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地舒張開來。他也得到了一個破重要的資訊。

這條匈牙利樹蜂龍,和自己完全是兩種生物。

龍與地下城系統的龍,更像是自然力量的結合,他們體內流淌著不同屬性的能量,龍心的每一次躍動,都會講周圍遊離的能量送進心臟,這些能量塑造著龍身,在必要的時候會以吐息的形式作為武器來使用。

不同的巨龍對應著不同的能量,影龍的龍心會吸納陰影能量和負能量,紅龍的內心充斥著毀滅的火焰,白龍的內心是一片森寒,藍龍的心裡有著不羈的風暴。伴隨著年齡的增長,巨龍體內的能量會自然而然的增加。在巨龍死後,殘餘在身體內的能量甚至會改變周圍的環境,比如紅龍死後留下一片長久的熔岩地貌,藍龍的墓地旁總有不停息的毀滅風暴。

所以影龍在品嚐過這條匈牙利樹蜂龍的血液之後,非常確定對方和自己不算是一種生物。

對方的血液裡的確有魔力,但是和自己血液裡的那種能量完全不同。

“雖然本來就沒啥心結,不過現在下手更是心安理得了呢。”影龍望著匈牙利樹蜂,右手再次戟指向前。

幽影之刃再次劃破長空,這一次他在樹蜂龍腹下製造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陰影能量摻雜著負能量侵蝕著傷口,讓它更難癒合。

樹蜂痛苦的嘶吼一聲,它已被重創,卻連傷害自己的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負傷的母親盯死了影龍,不管是怎麼回事,這個傢伙都脫不了干係。

陰影能量塑成的神鋒在兩次切開樹蜂龍的龍鱗之後就化為無形,這把幽影之刃的狠毒是足夠了,但是比起魔鄧肯之劍來,鋒銳和永續性還是有所不足。

影龍一步步走向樹蜂龍,下一步,就是取得金蛋了。

“又是狠狠一擊,這道口子可夠樹蜂受得了,夏多選手慢慢走向樹蜂龍,恕我直言,這的確有點冒險了。”

樹蜂痛苦地嘶鳴著,它憤恨地看著影龍一步步走進,進入了它龍息的射程範圍之內,它努力著想給那個不知道到底是人還是龍的傢伙一記火焰,好好教訓他一次,但是心頭的恐懼不斷滋長,壓住了它的思考,它勉力護在龍蛋上,衝著影龍不住地嘶吼。

勉強可以算是龍獸吧,影龍繼續向前,走進了龍息的攻擊範圍,走進了爪牙的攻擊範圍,走進了龍蛋旁邊。

樹蜂一動不動,它甚至不再咆哮,像是被石化了一樣。

“天啊,樹蜂似乎被嚇傻了,它一動不動,夏多選手拿到了金蛋!非常迅速,非常快,完成的非常漂亮,美中不足似乎是我們的巨龍受了重傷,哦天啊,這可真夠它受得了,不是嗎?先是那麼大的兩個口子,後來又被嚇傻了。”

影龍彎下腰,拾起那顆金蛋,然後高高舉起,觀眾們一片歡呼。

“幹得漂亮,夏多。”弗利維教授走到他旁邊:“漂亮的魔咒,你自創的?”

“算是吧,我改造的。”影龍隨口應道,他本來希望弗利維詢問那個是不是黑魔法來著。

“真是厲害。”盧娜和一群霍格沃茲的學生也圍了過來。

“當然,”影龍晃了晃手裡的龍蛋:“畢竟是你的朋友來著。”他把朋友這個詞咬的很重。

盧娜噗嗤一笑,臉上掛滿了紅暈,周圍其他的學生七嘴八舌的轉述剛才其他選手比賽的過程。哈利用了飛來咒,飛到天上,然後又使用了厲火,折騰了半天拿到了龍蛋。芙蓉似乎使用了催眠魔法。克魯姆抓住了龍在眼睛上的弱點,使用了眼疾咒。

然後裁判們開始打分。

先打分的是馬克西姆夫人,她打了九分。然後是魔法部國際合作司的司長克勞奇,他給了八分。巴格曼和卡卡洛夫也都給了就分。最後是斯內普,這位前食死徒滿意地點了點頭,給了他十分。

四十五分,影龍在同學的環繞下緩步走向拉文克勞塔,不出意外地話,那裡會有一場慶祝晚會。

他抬起頭望向日漸昏暗的天空,不知道自己在另一個賽場上表現如何。

我前兩天有點私事,現在事情忙完了,嗯,欠大家幾章來著?先來個六千字的大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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