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呆子,怎麼想那麼多。人家村民會以為我們行竊?開什麼玩笑。我們這樣像是竊賊?”楊摑摑不屑地說。
四個人出去了。
走在農村的小路上。
不愧是農村,晚上很安靜,街上少有人走動。不會像城裡那麼繁華熱鬧。
“嘿嘿,住慣了城裡,忽然來這麼僻靜的農村,是不是別有一番心境啊?”
楊摑摑笑著說。
“嗯,確實挺好的。”
王寶寶四下瞧瞧,說。
“我好喜歡啊,好有親切感,因為我老家和這個村的情況有幾分相似。”
辛龍微笑著說。
走著,忽然到了一座二層小樓下。
聽到上邊有一對小夫妻在拌嘴。
四人都停下了腳步,想聽聽有什麼精彩的拌嘴內容。
“老公,天太熱了,安個空調吧?”小媳婦說。
小老公:“安什麼空調,家裡什麼經濟情況你不知道啊!”那語氣明顯是不想安。
小媳婦:“不安空調就會熱。你知道潘金蓮和武大郎的故事不?你想啊,潘金蓮為什麼開窗戶,還不是太熱了。開窗戶的時候邂逅西門慶,後來才藥死了武大。唉,我好熱,我要去開窗戶。”
小老公:“站住!我們是二樓,開窗會被人看到隱私。”
楊摑摑等人忍不住笑著竊竊私語。
小媳婦:“聽到樓下笑聲了沒,好像有好幾個西門慶呢,老公看來你危險了,我總有一天會在開窗戶的時候碰見一個……”
小老公:“唉唉,別開!我立刻網購、網購空調。”
小媳婦見大功告成,捂嘴竊笑。
樓下的楊摑摑等人見拌嘴結束,便離去。
楊摑摑說:“是一個機智的小媳婦啊,機智如我。”
朱呆說:“機智如我。”
楊摑摑無語狀:“喂喂,呆子,你是屬鵝的,像你那就壞了。”
王寶寶和辛龍都笑。
朱呆:“我不屬鵝,我屬猴。”
楊摑摑:“你明明就是屬鵝的,怎麼可能有猴子機靈。”
辛龍點頭:“屬鵝的,朱呆屬鵝我知道。”
朱呆:“你知道毛線。”
王寶寶:“我也可作證,朱呆確實屬鵝,剛生下來時,醫生就說‘好肥的一隻鵝’。”
朱呆:“過分了啊王寶寶,去你爹的!”
王寶寶只好傻笑。
到了村邊一片開闊的樹林,一個外人也沒有。只楊摑摑和他的三位好友。
樹葉被風吹的嘩嘩作響,這夜色籠罩下的小村格外美妙。
楊摑摑等人到了一處很乾淨沒有蚊子的草地,坐下來。
各自玩各自的手機。
楊摑摑去直播平臺,朱呆玩手遊,王寶寶也手遊,辛龍看電影。
楊摑摑看看自己關注的人,宇宙姐在直播呢。去看了看,感覺一般,不如她的影片那麼經典。
原因大概是今天她直播的比較久,有些累了。
還就是直播間裡有人說“快五十了吧”“那麼老”等等有關。
其實在楊摑摑眼中,成熟的姐姐未必是劣勢,只是她們跟十七八的小丫頭有氣質上的區別而已。成熟和幼稚都是一種美。
楊摑摑就不看她直播,去看她的經典影片了。
宇宙姐的頭髮可真長,聽她說過留了十幾年了,她的發不但齊腰,還過腰。
她整個人還是很有舞臺感的,看她在主持婚禮時的演唱,簡直是一種享受。
楊摑摑在整個平臺到處亂轉,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影片。
有滑輪的有鬥雞的,有和鴨子一起跳舞的,還有騎著豬去追美女的。真的是五花八門,讓人眼花繚亂。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的一棵樹後一個神秘的男子悄悄露出了半個頭。
但是楊摑摑等人誰也沒有發現他。
他要幹嘛也沒有人知道。
風吹葉子輕輕擺動,地上的青草也隨風輕輕搖曳,天地萬物均籠罩在夜色裡。
楊摑摑玩手機累了,忽然就看到不遠處的樹後好像有個頭顱露出後又縮了回去。
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半夜三更的,怎麼會有人躲在那棵樹後。
但是楊摑摑還是比較好奇,到底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於是,起身,朝那棵樹走去。
剛走了幾步,樹後躲藏了許多的男子就撒腿跑去。
楊摑摑一驚,靠,還真的沒有眼花,果然樹後有人。
“站住!你幹什麼的!幹什麼鬼鬼祟祟的!”
楊摑摑邊追邊喊。
朱呆和辛龍王寶寶見狀,也撒腿就追。
但是前邊那個男子跑的太快了,根本就追不上。
楊摑摑戒指放胸前,默唸:我要追上前邊這個人,讓我飛起來吧……
但是,沒有奏效。
沒能飛起來。
看來萬能戒指雖然厲害,但想起來,暫時還無法實現。
只好不追了。
“那家夥怎麼跑那麼快,兔子似的!”王寶寶氣喘吁吁也停在了楊摑摑的身邊。
“他是誰啊,楊哥認識他麼?”辛龍問。
“不認識。剛才我和呆子在水塘邊也遇見一個神秘男子,也是見了我們撒腿就跑,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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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們也見他了,這是第二次見?”辛龍說。
“是的。先前也是沒能追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會不會是賊啊摑摑?”王寶寶說。
楊摑摑:“不清楚,不過極有可能是。不然不會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見人就跑!”
王寶寶:“辛龍,你判斷下那家夥是不是個賊?”
辛龍無語了,說:“我怎麼判斷的出?這要怎麼判斷?”
王寶寶:“你之前不是當過賊麼?肯定比我們更瞭解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