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人瘋了，你看，怎麼處理他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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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碎扔太平洋裡。或者怎麼方便怎麼處理唄。”

語琴滿不在乎的隨口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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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饕餮入侵西歐後，涼冰便派遣厲害的惡魔神，去地球上抓捕那些被語琴記上死亡筆記的人們，總共抓到了一千七百五十二人。在戰時，失蹤這麼些人，算不上什麼值得被注意的事。

對付這些人渣們，語琴半點都沒有跟他們客氣。她分好幾次，把男人的部位剪斷，塞進了他們的嘴裡，然後縫上。在她沒空料理他們時，她就把這些男人們拍攝的血腥視屏，投影在他們的虹膜上，讓他們能意識到自己將面對什麼。在過於逾越常人心理承受極限的酷刑虐待了他們後，語琴不急於殺死他們。她用惡魔的醫學維持他們的生命體徵，給他們吊著一條命愛死不死。有人體力不支死了，爛在原地喂蛆；有的人瘋了，身體便會被鐵錘砸碎。剩下沒死沒瘋的人，看著身邊的人腐爛，粉碎，接連也都精神崩潰。

在初期短暫的不忍心後，語琴很快適應了這種殘忍，或者說，她很快就意識不到這是殘忍。這是正義，這是生命最樸素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正義。根本不需要惡魔化，她也能心裡毫無波瀾的，巡視一圈今天又瘋了幾個，順便敲碎他們的腦袋，讓人渣變成真真正正的人渣。在祖國召喚她去做沙袋後，這份工作便交給魔工智慧來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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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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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啊……第二件其實是兩件事合一塊的。我剛剛確定了你的出身，也就是說，我知道了你的父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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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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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名為卡爾，是才藝文明的一個基因突變者、我的老朋友。靠一手動人的歌喉唱的全宇宙人盡皆知，人送尊稱‘死亡頌唱者’，是公認的全宇宙最可怕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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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四流瑪麗蘇劇情。孤女突然有了個爹，這爹還是宇宙第一？

“有了我，他還能是最可怕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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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超脫了本宇宙的法則。割斷了自己和你，還有你母親之間虛空的聯絡。你身上的虛空，是他另外尋來浸潤你的。不過，他是個無情的男人，雖然他是你的生父，但他並沒有半點想要認你，養育你的意思，還給你帶了個防止你唱歌的項圈，防止你被人認出來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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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原來是渣男嗎？那好像就沒那麼瑪麗蘇了。如果說宇宙第二的女王是她的戀人，宇宙第一的男人是她的父親，在這個宇宙她能為所欲為的話，那也太……太不真實了。

“我母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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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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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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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普通惡魔族女性，生下你後，卡爾接走你，把你送進冷凍箱裡冬眠，便對你的母親不管不問了。普通惡魔只有幾百年的壽命，而你在冷凍箱裡渡過了一千年，所以，她早就死掉了。”

卡爾因為女惡魔酷似涼冰的外表，而頭腦發熱，晶蟲上腦。但事後他覺得這麼做對不起涼冰，所以他從此再沒去見過那女惡魔。而對語琴，他也只是找了個全宇宙最安全的地，把她扔了下去。這個做法還算有點人性，畢竟在其他文明裡，一個沒爹媽的孤女，成活率可是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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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自己父母的身世，語琴歪歪頭，體悟自己內心的感受。結論是……沒什麼感受。她很不看重血緣紐帶，她更在意精神紐帶一些。但

“他比凱莎還要強嗎？我是不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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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知道你不看重血緣關係，他也一樣。你不用考慮用這點討好拉攏他，他本來就是我的好友，打凱莎的事，他已經盡力幫我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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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語琴眼睛一亮，凱莎的宇宙舊秩序的維護者，如果能打倒她的話，在宇宙範圍內建立共和，對宇宙第二的女王涼冰來說，就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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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宇宙的寵兒，除了卡爾，沒人能終結一個神。雖然卡爾是突破次元的神上神，但他要殺凱莎，也沒那麼容易，還得找合適的機會。寶貝，這個層次對你來說太遙遠了，你不用操心這個。好了，說完你的父親，我要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了。”

涼冰打了個響指，虛空一道門簾出現，一名粉發的女孩抬簾走出。她腳邊的花瓣飄舞特效讓語琴驚愕，這是什麼投影嗎？

“她是你父親的族人、朋友，也是才藝文明的基因突變者。當然，她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不用把她當成長輩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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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呀，我叫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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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涼涼。”

語琴下意識的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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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小姑娘你真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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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額頭肉眼可見的爆出了青筋，涼冰眼疾手快，哥倆好的用胳膊摟住了她脖子大笑道：

“哎喲喲，暖暖我就說吧，我家這位可有意思了。我剛認識她內會兒啊，我自我介紹說我叫涼冰，你猜猜她怎麼回答？她說：‘你好涼冰，我叫熱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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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暖暖小姐，我，我叫語琴，很高興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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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涼冰的玩笑，加上語琴的道歉，暖暖臉色舒緩了下去。看她情緒不錯，沒有因為這種小事對語琴不滿，涼冰便說起了正事：

“小琴，暖暖她呢，是一名皮膚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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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搭配師。”

暖暖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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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和你說過，宇宙間有一種叫武器大師的文明，負責給神打造只有神才能用好的武器。而暖暖她呢，則是可以給神製作只有神才能穿好的衣服。雖然對戰鬥沒什麼助益，但畢竟神也要顏面。普通材料的衣服，哪怕是金剛石材質的，打起來很容易就爆了。只有經由她出產的衣服，才能和神的皮膚融為一體，更堅韌不說，破了也能隨神的心意，立刻修復。最重要的是，她做的皮膚都非常非常的好看。天使們的幾位女王，都很青睞她呢。我找她來，正是讓她來給你出新皮膚的。”

這麼說著，莫甘娜在語琴身邊轉圈圈，第一圈，她變成了一位身著玫瑰禮裙的優雅女士；第二圈，她翼作刀鋒，指化利爪，眼眸亮了起來，彷彿是要進入殺敵模式；第三圈，語琴喊了停停停，要她不要再轉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暖暖，你看我家小琴她，適合怎樣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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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讓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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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站直讓專家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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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琴依言站了起來。暖暖使用自己的神力，用球面般全方位覆蓋的目光準確測量了語琴身體的每一個角度。發功半分鐘後，她把天眼收了起來，看向語琴胸脯的目光，充滿了疑惑。

“小琴，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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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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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E。”

莫甘娜搶答：

“沒墊，別懷疑，我摸過了。地球孩子吃的好，發育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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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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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害羞嘛小琴。人家是正經的服裝設計師，這都是為了資料的嚴謹。人家測量過的對數比你見過的人還多，不會有什麼不良想法的，別惡意揣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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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甘娜巧妙的把話題引到了暖暖身上，惱的語琴直瞪眼，又不好在外人面前捶打涼冰“撒嬌”。不過暖暖倒是沒在意，她很久沒遇到像語琴這樣兇猛的了，給她設計全宇宙最好看的皮膚可是件有挑戰的活兒，她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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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要走甜美風格的話……唔，好像也不是不行。這有一些棘手，我得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麼做。語琴妹妹，你先把你的喜好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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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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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歡什麼風格的造型。甜美、清純、幸感、禁慾、冷酷、兇狠、陰沉、呆萌、機械感、殺馬特、古風、貴氣……之類的。哦對了暖暖，我家小琴她是純的彈琴星人，要抱琴才能發揮神力的。給她做皮膚的時候，記得要給她在身體上設計個古箏形狀的紋身，身前要有把浮空的古箏，要不影響運動，想彈的時候，隨時都能摸到那種。”

暖暖為涼冰設計過好幾套皮膚了，所以她很熟悉暖暖的需求，幫她向語琴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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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記下來了。小琴，你喜歡那種風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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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衣服的風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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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皮膚除了包括衣服之外，還包括飾品，環境背景。出場以及技能的音效、特效，這些都能有所改觀，讓人覺得非常酷炫。而且，全宇宙只有一個暖暖，你能擁有一套皮膚，就足以讓其他大部分神明都羨慕不已了——宇宙中有皮膚的神，也就那麼一百來個把。而就光天使文明，就有不少於三百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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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語琴託腮沉思了起來。自己喜歡什麼風格呢？

雖然自己並不反感自己現在的女性性別，但是自己並不像尋常女孩一樣，喜歡把自己整的漂漂亮亮的。在最近這幾個與，自己甚至展現在外人面前的形象，都是一名乾淨但是幹練的、著迷彩衣的女兵。自己並不想耀眼，會讓人覺得輕浮，不穩重。像自己前世的男生形象，就挺合自己心意的。

“有沒有……性轉風格呢？就是讓我看上去……像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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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生？”

暖暖下意識的把目光移到了語琴發達的第二性徵上，

“你是說，短髮、英武、颯爽那樣的形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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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衣著什麼的要樸素一點，給人一種我這個人成熟，穩重，值得信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