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啊,治癒此人。”撫子集中全部魔力施展著治癒魔法。自盛恆暈厥以後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撫子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以外,就是給盛恆施加治癒魔法,她希望盛恆能儘快醒來。
房間門被推開了,索菲婭端著飯菜走進了盛恆的房間:“艾爾達還沒醒來嗎?該吃中飯了。”
撫子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索菲婭也不希望看到撫子這樣難過,安慰著開口道:“沒關係啦,他只是暫時性失血過多導致休克罷了,這種情況只要睡一覺就會好的,你也不必太擔心。”
“要不是因為我,艾爾達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明明連走路都很痛苦,可這個笨蛋還是來到了我的面前,說實話我真的很高興。”撫子緊抓著盛恆的手,希望透過手心能夠把自己的心聲傳達給盛恆。
索菲婭嘆了口氣:“這不是你的錯,錯的是聖血教派,那個教派已經被解散了,真沒想到在冬寂城還有這樣的惡人,想利用這個病情,利用艾爾達大人的鮮血來賺錢。”
撫子:“所以那三個人最後怎麼樣了?”
索菲婭無奈的攤了攤手:“還能怎麼樣,傷害艾爾達大人可是死罪,被白眼抓住,估計會被當眾斬頭吧。
說起來今天外面天氣真好,給艾爾達揹出去曬曬太陽吧,總是躺在床上都要發黴了。”
撫子點頭表示贊同,她背起盛恆,將盛恆那沉重的身體挪到椅子上。
索菲婭的身子倚靠著大理石的護欄,將整個冬寂城盡收眼底,回憶起來不禁露出了微笑:“開始的時候,這裡什麼都沒有,是他改變了這裡。他曾說要建立一個人類和亡靈能夠共存的城市,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還說要讓這片土地富裕起來,人們不用再為一日三餐而苦惱,不用再為嚴寒而祈禱,但最後的這一切他都做到了,真的不可思議。”
“接下去還會越來越好的。”盛恆露出了微笑,睜開朦朧的雙眼,讓陽光照射在臉上略顯刺眼。
索菲婭和撫子驚訝的看著盛恆,嘴角露出了笑容:“你醒了。”
撫子激動的一把摟住盛恆的脖子,激動的連眼角都不禁滲出了淚水,“我差點以為你要不行了。”
撫子這一抱,弄得索菲婭只能在旁邊乾站著,失去了表現的機會,明明自己也想抱一下艾爾達大人的說。索菲婭有些氣憤的鼓起小嘴,但轉念一想也能理解撫子的心情,就算了吧。
盛恆拍了拍撫子的後背,安慰的說道:“沒事的。我怎麼可能會不行呢?傻瓜,我可是冬寂王!“盛恆看著手背上的奴隸紋,“有這個奴隸紋在真是幫大忙了,你一被抓我立馬就有所感應,也多虧了奴隸紋我才能知道你在哪。”
盛恆當初還想去掉奴隸紋來著,現在想來留著也沒什麼壞處。
“說起來有點餓了,有什麼吃的嗎?我聞到了飯菜的味道。”盛恆剛想站起身,還沒走,雙腿就開始發軟,“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撫子連忙攙扶起盛恆回到椅子上:“不行啊,還不能擅自亂動,你的身體還很虛弱。”
盛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索菲婭把飯菜端到盛恆面前,盛恆摸了摸索菲婭的頭:“謝謝,你快回去吧,你的腳在陸地上呆不了太久。”
“可是!”盛恆知道索菲婭想說什麼,“沒關係的,你不用擔心我。要不然等你的腳變成魚尾巴了,這次我可抱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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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盛恆的話,索菲婭只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晚點我再來看你。”
送走索菲婭,盛恆看了看盤中的菜,再看了一眼自己仍在顫抖的雙手,不爭氣的砸了下嘴,“嘖”。
撫子:“是菜不合胃口嗎?”
盛恆苦笑了一下:“沒有,菜做的很好吃,我只是感嘆自己還不夠強大,我要是再強一些,你就不會遇到危險了,說明我的修行還遠遠不夠。”
撫子連忙搖了搖頭,她走向前,身子倚靠著欄杆:“夫君已經足夠強大了,你的強大,是一般人難以觸及的地步。”
盛恆:“是這樣嗎?”
撫子:“嗯,所以夫君不必自責,等這場疫情結束,我們再一起出去玩吧。”
盛恆笑了笑,轉念一想:“不行,等這場疫情結束就會有很多工作要做,你可不許偷懶。”
撫子一聽,可被嚇得不清,不禁回想起自己被鎖在桌前天天處理檔案的場景,背上直冒冷汗。
盛恆:“稍微出去玩一會應該也沒事。”
撫子一把抱住盛恆:“那說好了,等疫情結束,我們就出去玩。”
光是看見撫子臉上幸福的笑容,盛恆都感覺自己得到了救贖。盛恆打從心底裡發誓,要將撫子身邊的一切黑暗都驅散殆盡。
夜深的時候,趁著撫子和索菲婭都睡了,盛恆召集起自己的手下四魔眼開了一場臨時會議。
四魔眼:“實在抱歉,沒能在艾爾達大人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您的身邊,屬下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盛恆坐在王座上,擺了擺手:“沒事,大家都很忙,這不怪你們。再說,反正我的傷口也已經癒合了,這件事就當過去了吧。”
藍眼惱怒的臉上都有些扭曲:“果然人類就應該通通清除!膽敢傷害艾爾達大人,應該給予他萬死!”
盛恆笑了一下:“萬死就不必了,說起來那三人還活著嗎?我有一個想法。”
白眼:“還活著,屬下想等大人您醒了,再處死他們的。”
盛恆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處死就不必了,我要拿他們做實驗品,那可是難得的實驗材料。這個實驗除了我們以外,不允許任何人走漏風聲,要絕對保密。”
四魔眼:“遵命,艾爾達大人!”
之後又過去了半個月,冬寂城的疫情徹底迎來了黎明。期間,盛恆讓人在城堡的地下秘密建造了一個密室,將這三個人都帶到了密室裡進行實驗。
盛恆猜想,如果將感染者的肢體切斷,拼接到一個正常人的身上會怎麼樣?它會拼接上去嗎?還是說會產生強烈的牴觸反應?不管怎麼樣,要先試驗一下才知道。畢竟這是不怎麼人道的實驗,所以盛恆選擇將此事保密。
先將感染者的手腕砍下,單獨放在一個籠子裡,進行觀察。最初被切下來的肢體會進入一個亢奮狀態,它們就像單獨的一個生命,會到處亂動,甚至會發出令人刺耳的叫聲,給人感覺那根本就是不存在這個世間的生命。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約一個小時後會進入枯萎狀態,就猶如一個腐爛的果實,乾癟而又暗淡。但作為替換,感染者本身會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再生長出一個新的手腕。
於是乎再將人的手腕切下,替換上感染者的手腕會如何呢?
白眼拿著碩大的砍刀一步步逼近。神父被鎖鏈牢牢鎖在木板上,拼命的拉扯著身體,看著白眼逐步逼近,他的眼淚鼻涕橫流,連褲子都溼了,他開始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我都是聽了那個男人話,我是被蠱惑的!”
那個當初對盛恆痛下狠手的男人已經被當成實驗品,做成感染者了。
盛恆最後看了一眼神父,轉過身背對著神父,冷冷的說道:“動手。”
白眼手起刀落,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盛恆在擔心這個密室會不會不夠深,被撫子他們聽見可不太好。
盛恆:“把他的嘴堵上,我聽的心煩。”
白眼:“遵命!”
說著就拿了一塊木頭,塞進了神父的嘴裡。
感染者的手腕,接在一個正常人的手腕上,會發生什麼事呢?
手腕遇到鮮血,立馬就被啟用了,它伸出觸手開始在與殘缺的肢體進行融合,沒用多少時間,手腕就拼接在了一起。但是感染者的細胞在神父的皮膚低下發生了劇烈的抵抗,拼接上去的手腕開始不受控制的左右擺動,整個手腕呈180度的翻轉,這根本不是正常人手腕能扭轉的弧度,神父的皮膚下有無數凸起物在裡面掙扎。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嘶喊,最終神父也變成了一個感染者。
盛恆用自己的鮮血再將神父變回一個正常人,這樣一來原本被砍斷的手腕就恢復了。
盛恆興奮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的猜想果然沒錯,只要能好好利用感染者的再生力量,就能對人類的醫學產生重大影響。這下冬寂城在肢體拼接上就有了飛躍性的提升,只要是殘缺的肢體都可以用這種方式進行復原。那些因為戰爭而落下殘疾,或者天生的殘疾的人都可以用這種方式進行治療。
實驗進入第二階段:大腦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