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話不多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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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文廣,今年21歲了,現在在美國打工,在舊金山的一個快餐店做些清潔工作端盤子之類的工作,工錢並不多,只是夠勉強吃飯。

大學畢業以後成績優異的孫文廣被那“根本不能稱之為熟悉的”父母送了出來,是希望我能在這邊有發展。

要說其當時孫文廣自己也很期待出國的,掙掙美元,悠然自得的體驗著“自由”,在娶個美國大妞當老婆生一堆大胖小子。

人世無常,孫文廣到美國已經半年之久了,大家所說的自由孫文廣在這裡根本都沒看到。

外國跟國內幾乎沒什麼區別。相對外國人,孫文廣這麼瘦弱的身板,雖說有點肌肉,但是在這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美國人面前根本不夠看。女孩子都沒怎麼接觸過,到了現在還是一個初哥。

孫文廣要說論相貌,可能是在中國人眼中怎麼著也算是中上等了,190的身高75公斤很是標準,但是美國妞卻基本喜歡猛男。

要說猛男,孫文廣也能自誇算是一個,畢竟學過跆拳道這種格鬥術,靈活的很,還是黑帶3段,完全可以去當格鬥教練。

不過到了美國卻只能在餐館默默無聞的當個服務生,天天還要陪著笑臉,看那些虐狗的情侶親親我我,壓抑著想上前給上一腳的衝動。

但是,為了生活,無奈還要笑的更燦爛些,這樣他們才會給你更多的小費。

“嘿,saber,去把13號桌子的食物送過去”

說話的人是湯姆,這個人是這個快餐店鋪的領班,一共就三個服務生,還是算是他自己。

saber也是孫文廣自己在美國隨便起的英文名,總之似乎這樣可以讓人更容易融入這個社會,雖說是無稽之談,但也要自己喜歡才好。

孫文廣在送餐口端起了這個盤子,並且衝湯姆做了一個ok的手勢,穿過空曠的大廳向著13號桌子走去。

坐在這裡的是一個大約50-60歲的老頭,孫文廣並沒有多看,衝他微微一笑把盤子放在了他的身前。

其實孫文廣還是有點奇怪的,老頭並不著急的樣子,他點了兩份套餐,孫文廣最開始看他一個人坐在這裡以為他很餓,但是他卻沒有動作,就這麼看著自己。

孫文廣是在等他交錢,因為這裡吃飯都是一手拿錢一手給飯的。

老頭摸了摸口袋掏出了這份餐點的錢並且給了我10美元的小費,孫文廣很高興,10美元其實一點也不少,這可比國內的10塊錢乘以好幾倍,孫文廣連聲說謝謝,就在孫文廣正要離開的時候老頭說話了。

“孩子,你可以坐下來陪我一起吃飯嗎?我一個人很無聊的。”

現在當下時間剛好是正午,已經是快餐店內允許的休息時間,早上上班的可以換班休息1個小時以供吃飯。

孫文廣看老頭邀請自己知道外國人思想很開放,也不再拒絕,這有可能是個空巢老人呢?

雖說孫文廣心裡這麼想著,但是孫文廣還是很客氣的坐了下來,並客氣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伸出手來和他握了一下。

“你可以叫我上帝,我看到你似乎並不是那麼快樂,難道你不覺得世界很美好嗎?”

老人突然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孫文廣心裡一些奇怪的想法就出現了。

“我x,這老頭什麼毛病?孤單太久了?”

孫文廣心裡雖然這麼想,但也不能說出來,畢竟這老頭還在請自己吃飯,而且這要是一個投訴下去,自己鐵定玩完。

所以孫文廣也只好依舊保持這微笑,開啟了一個漢堡包裝,咬了一口向他問道:“好吧!上帝,那你說你為什麼能這麼說呢??”

老頭也是奇怪的表情看著孫文廣緩緩地說道:“我可沒有怎麼說,我只是問你感覺如何?”

要是想說孫文廣現在的情緒,其實都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

“這老豆什麼鬼,真是後悔貪圖小便宜,還被這神經病用這麼無厘頭的問題給纏上了。”

孫文廣心裡狠狠吐槽著,看了老頭一眼然後理也不理的繼續吃飯,想快點吃完趕緊離開這裡。

“你要回答我,這樣非常不禮貌不是嗎?”

老頭的問題再次來了。

這次孫文廣真的不耐煩了,心裡咒罵著:不要以為你是一個老頭就可以在這裡倚老賣老。

孫文廣表情不在維持微笑,一臉嚴肅很認真的回答道:“這個世界一點也不好,無聊的要死。”

老頭看孫文廣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他很是滿意,點了點頭,拿起了可樂喝了一口,繼續問道:“你覺得怎樣才能讓你——嗨起來怎樣?”

孫文廣現在心情很不好,其實就是莫名其妙,但是還是隨口回答了一句:“那真是太好了!”

對話完畢,這個自稱上帝的老頭卻突然開始沉默了,自己喝著可樂,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像在思考什麼。

看到老頭愁眉苦臉,孫文廣心中一陣暗爽。

“裝比裝大發了吧?你不上帝嗎?你不是世界很美好嗎?球!。”

得意中的孫文廣邊吃邊想,一不小心被漢堡噎到了,趕緊喝了一大口可樂,把飯食壓了下去。

看到老頭愁眉苦臉的樣子,孫文廣沒忍住自己的犯賤情緒,挑釁的說道:“怎麼了上帝,難道你無法滿足我這個小市民的願望嗎?“

話一說出孫文廣就後悔了,老頭又來精神了,他並沒有向孫文廣想象中那樣離開這裡,並且以後永遠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不來麻煩他。

老頭卻反常自信的說道:“可以,不過你真的想要如此嗎?”

孫文廣驚奇的看著老頭,不過他也並不相信老頭能怎樣,就當這老頭吹牛比。

孫文廣索性也純為了打發時間,所以也回答著他的話道:“當然”

時間沉默了幾秒鐘,老頭搖了搖已經被喝空的可樂杯,裡面只剩下冰塊的杯子,在他的搖晃下裡面互相碰撞發出著聲音。

老頭看向孫文廣邊搖晃著杯子邊說道:“我讓你去體驗你們人類所創造的電影與遊戲,總共經歷十部,到時候你會知道,只這個世界才是最好的。

老頭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在裡面你不會死掉,甚至可以變得強大。”

“呦,這老頭口氣不小,難道還真以為自己是上帝,還要創造位面,真是可笑。”

孫文廣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不會死掉那多沒有意思?我不需要這些輔助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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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稱上帝的老頭臉上露出了看白痴一樣的表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以為這會很安全麼?

孫文廣現在就是一臉囧樣,這老頭說的跟真的似的,似乎他好像什麼都可以辦到。

孫文廣無所謂的隨口順著老頭說道:“隨便你吧,反正我感覺沒問題。”

老頭一臉無奈,起身拿起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認真的說道:“那好,如果你想的話,回到家開啟後門走進光亮裡,你的世界就可以充滿精彩呢?還是危險?”

老頭搖了搖頭站起身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孫文廣嘴裡咬著半拉漢堡驚懼的看著老頭消失的地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他娘的是遇見鬼了?”

孫文廣算是一個無神論者,什麼耶穌上帝,如來玉帝他狗屁都不信,不過他卻相信有鬼的存在的,所以看到非自然力量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神魔而是鬼怪。

當天中午午飯時間一過,孫文廣他就和快餐店老闆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請假需要休息,在騎行了將近2個小時腳踏車後孫文廣來到了他自己租住的房子哪裡。

當下這裡好似舊金山郊區,離上班的地方有很遠一段距離,真的是很遠。

但是這裡房子便宜遠離喧囂,其實這間屋子也一點不小,看上去也很別緻,也就是聽鄰居說這裡原先死過人,所以才會便宜出售。

孫文廣也是本著中國人思想,房子還是買的好,所以他並不喜歡租房子,死過人什麼他到不怕,畢竟外國鬼沒理由會抓中國人,其實也就是僥幸心理而已。

孫文廣在自己的床上躺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那老頭今天和他的對話,那些所說的,根本就沒想到真的碰到了上帝,本以為最起碼觀音如來玉皇大帝啥的沒準就信了。

但是還是出現了一個外國的頭頭,還說要幫自己時刻精彩,尤其是最後那句話,到底是精彩還是危險,越想越亂,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被孫文廣弄得不簡單了,問題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毛病了,難道是最近太累了?我想一定是這樣的。孫文廣自我安慰過後又感覺良好,開始倒頭便睡。

第二天上午12點多孫文廣才醒過來,看到了快餐店老闆打來的幾個未接電話孫文廣給回了過去,很不愉快的聊了幾句孫文廣直接把電話丟在了床上。

快餐店說找到了新的人來替掉了他,孫文廣也沒有過多的和那個老闆爭吵,而是直接接受了這個事實,快餐店老闆說要給他介紹工作孫文廣卻直接拒絕了他,因為孫文廣現在覺得這個世界真的糟透了,我需要的精彩在哪裡?孫文廣這樣問著自己突然間他想到昨天在快餐店與那個上帝的對話,一個驢打挺在床上彈了起來,穿好了衣服直接跑向後門,猛然間拉開門把手,入眼處是一片光明耀眼的物質薄膜附著在門上,就彷彿遊戲中傳送門一樣,不過這一個傳送門卻在自己的家中。

是去還是留,就在孫文廣手要觸碰到門的瞬間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思緒,不過還沒等思緒進行下去一個聲音從自己的後面傳來。

“在猶豫了嗎?”

孫文廣猛然向後看去,入眼正是那昨天的老頭“上帝”

這一齣戲著實讓孫文廣嚇了一跳,因為太過激動想問點什麼。

但是因為突然出現在自己家中的這位不速之客,讓孫文廣心神不定,扭頭的瞬間絆倒了自己,然後直接摔進了傳送門,甚至連思考都沒來得及…

傳送門隨著孫文廣的進入也隨之消失,露出了門後的草坪,孫文廣已經消失,只留下一聲摔倒前的聲音:“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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