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令牌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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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早已沉入西邊的山脈後頭,就連最後一抹紅霞也在此時消失於天際。而夜晚的主宰者們此時紛紛睜開雙眼,喧囂著昭告天下這只是屬於他們的夜晚。

織女在銀河中揮了下絹布,於是大把的水滴化作繁星散落在蒼穹各處。他們閃爍不定,慢慢地懸在天上。

羅青檸此時坐在屋前,傻傻的望著天空,心中卻是時刻惦記著爹爹的書房。距離南宮煙雪進去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時辰,心中的擔心之情已經快衝破胸膛溢位來了。

早在被大娘拉出房門後的一段時間內,她就不住地湊在問外仔細偷聽著。卻三番四次地被爹爹發現,當場被捉。

不得已,她只得放棄偷聽,一個人悶悶地回房去了。

羅忠佑坐在屋內那張檀木椅子上,面色沉重,時不時往南宮煙雪那看看,卻依舊沒有說話。半個時辰過去,南宮煙雪終究忍不住寂靜,問道:“羅大人,我臉上有什麼麼?”南宮煙雪說話時臉色很是平靜,她從不會因為一個人反覆看她而覺得有什麼不自在,畢竟自己的相貌在哪都是一個讓人移不開眼的存在。

可是,羅忠佑的眼神卻和那些男子不一樣。他的眼神中存在著一種疑惑一種不確定,南宮煙雪不知道他在疑惑著什麼,但那種眼神卻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羅忠佑不說,南宮煙雪自然是不問。可是時間一久,這種渾身彷彿被看光的感覺讓南宮煙雪再也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娘,可是姓劉?單名一個婉?”羅忠佑抬頭看著南宮煙雪如是道。

“你,認識我娘?”南宮煙雪很是吃驚,沒想到在這竟然碰到了孃親的舊友。

“啊,我和你娘早在三十多年前就認識了。”羅忠佑一聽,面前這姑娘確實是劉婉的親生女兒,自然沒了方才的冷落,表情也是鬆緩下來。

很快,羅忠佑便開始回憶起自己和劉婉的相識經歷。本就年幼喪母的南宮煙雪一聽,能夠更多的瞭解已逝孃親的往事,自然是樂於去聽。

“那時你娘並不叫劉婉,而是喚作青銅。你娘年輕時也如你這般貌美,在我們那夥人中可謂是人人傾慕的物件。你娘生性要強好鬥,是個很爽朗直性子的姑娘。”聽到羅忠佑說及此,南宮煙雪也是噗嗤一聲笑出來。在她的記憶裡,爹爹總是讓著娘。若是哪裡惹到娘或者自己生氣了,都會免不了一頓斥責。雖然並非那種很難聽的責備,但也算是孃親撒嬌的一種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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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是教主的關門弟子之一,因此除了任務外,她一般都只會在教主所處的閣樓那研習武功。能見到她的時間並不多,但卻也能時不時碰上一面。那時……”羅忠佑剛想繼續說下去,可是卻被南宮煙雪一把打斷了。

“羅大人方才說,我娘是教主的關門弟子?”羅忠佑在入朝為官之前曾是水令門弟子,如今,又說孃親是教主的徒弟。那換句話說,他娘,難道也是這水令門的人?而且地位還不低?

“你娘,沒有和你說過?”面對南宮煙雪的驚訝,羅忠佑似乎並不感到驚訝,反倒是很平靜地問著。

“並沒有。”

“你也別亂想些什麼,青銅在懷你的時候,已經打算離開這水令門了。她不願告訴你,也是有原因的。”羅忠佑嘆息一聲,繼而又道:“就像當初,我入朝廷時,原本也不打算顯露我的身份,奈何造化弄人,卻也被大部分人聽去。”

羅忠佑的原因,南宮煙雪不知細節,但大概還是清楚的。無非不是些怕朝廷中人為難他忙活著水令的仇家找上門,可是孃親的理由也是這個麼?南宮煙雪不知道,只得再次細問“羅大人可是我娘為何要離開水令門?”

這麼一問,羅忠佑顯然面色沉重下來,說道:“不知是真是假,你娘似乎牽入到一個大陰謀中。”

“大陰謀?”

“水令門有個組織叫三途,你知道吧?”

“嗯。”

“外面人說,三途的用途是負責清理一些表面上不能明處理的一些事或者人,但是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為人知的秘密?”南宮煙雪聽之精神為之一振,起身問道。

“嗯,原先,我也不知道的。但是,在一次無意間,聽聞大師兄與一人密語。他們說,三途正在研製一個兵器,此物一旦製成,別說這個國家,就連周邊國家都會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不過……不過,此物卻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部件不全。”

“部件?是什麼部件?”南宮煙雪覺得答案似乎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和氏璧”果不其然,羅忠佑說出了南宮煙雪心中的那三個子。

見南宮煙雪對此似乎並沒有多大吃驚,羅忠佑以為她早就清楚,便也沒接著往下說。只是又問道:“你這回來是想問什麼?”既然是友人之女,羅忠佑自然也不會再多加遮掩。畢竟,友人也是同門之人。

南宮煙雪方還在愣神,這邊羅忠佑問她也是半晌才緩過來,連忙將懷中的那個令牌交出,說道:“羅大人,可曾見過此牌?”

羅忠佑見南宮煙雪手上的令牌,平靜的面色又有了異樣,連忙問道“這牌子,你是從哪拿到的?”

南宮煙雪沉默不語,又是同樣的問題,就算是孃親的故友,她也是不會說出的。自然,回答他的也就一成不變了“撿的。”

“你可知,此物是什麼?”羅忠佑捏著牌子,表情嚴肅地讓南宮煙雪心下一驚,這個牌子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麼?

“我只知道上面的圖案是三途的。”南宮煙雪將自己所知告訴羅忠佑,不過很顯然,此令牌似乎不單單是三途這麼簡單。

羅忠佑將令牌交還給南宮煙雪就沒有說話,這讓南宮煙雪很是焦急“難道這令牌還有其他含義?”

“你娘,怎麼樣了?”羅忠佑並不打算回答南宮煙雪的問題,乾脆轉了話題,詢問起劉婉來。

“羅大人,請告訴我這令牌的真正含義,它對我很重要!”

南宮煙雪很是焦急,可羅忠佑依舊問著“你娘,怎麼樣了,她還好麼?”

“她死了。”南宮煙雪眼眸低垂,傷感之情從未有過的顯露於色。

“什麼?”

“她死了!我親眼看見,她死在我的面前,渾身是傷,周圍火光衝天。”南宮煙雪彷彿又回憶起那個纏繞了她這麼多年的場景,心中的酸楚不由得眼前一花,淚水竟然在眼眶盤旋。

“什麼時候的事?”

“十五年前”

“沒想到青銅竟然死了這麼久,我都不知。”羅忠佑的話中似乎也夾雜了些傷感。

“所以,羅大人,請你務必告訴我這塊令牌背後的真正所屬,我必須知道。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線索了”南宮煙雪語氣決絕,看著羅忠佑的眼中充滿的只有仇恨。

羅忠佑總算是知道了這令牌對於南宮煙雪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末了只是嘆息一聲,問道:“哪怕,那個人是你無法觸及到的存在?”

南宮煙雪不由得一震,無法觸及?這令牌到底是什麼?“勞煩羅大人。”

“哎……罷了,它既然對你這般重要,我再隱瞞也無計於事了。”羅忠佑沉默片刻,鄭重地說下二字“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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