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不再荒涼的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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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釋:主要是不想詳寫貝爾佔領鐵群島的詳細戰況;這裡說明,在貝爾與巴隆大王的海上戰役中,殲滅七千鐵民戰力,俘虜八千落水的士兵。原著中有講過,鐵群島一共有兩萬軍隊,考慮到鐵民全民皆兵的性質也就是說人口大概在四到五萬左右(男女1:1)在那場海戰中損失一萬五的主力部隊後,剩下的不到五千的應該就是守家的雜兵了。登陸派克島後可以說整個鐵群島一馬平川,無險可守。在加上戰敗的恐懼,所以鐵群島很快就被貝爾給攻下來了。

貝爾留下了不到一萬的漁民,將其他有作戰能力的年輕俘虜塞進了戰船中,運回了北境。

正文:

隨著最後一批載有鐵民俘虜的船隻在託倫方城降下它的甲板;貝爾蕩平鐵群島的事蹟已經被編成了歌謠,傳遍了整個北方大陸。縱使是遠在白港、熊島、恐怖堡的領主們都同時收到了載有捷報的渡鴉;沒有人知道他們收到後的表情,只是後來有人聽說白港和熊島的酒窖在短短幾天之內被揮霍了一半;而恐怖堡周圍的氣氛卻是越發的冷清,儘管波頓公爵前往了南方,但依舊沒有人敢明著慶祝貝爾伯爵的勝利。

貝爾在將不到三萬的鐵民全部運往臨冬城附近後,便開始了他蓄謀已久的勞改計劃:

所有鐵民被打散,分成了無數的生產隊;每個生產隊中大概有十名左右貝爾手下的士兵,以及十名地地道道的北境農民。他們的任務,就是監督並教導鐵民進行開荒;這些農民,大部分都是之前在臨冬城奪取戰役中被貝爾所俘虜的恐怖堡士兵。

在之前長達一個月的勞改生活後,這兩千恐怖堡士兵已經完全被磨去了戾氣,又變回了老老實實的好農民;正好,貝爾需要他們幫忙繼續進行下一代的勞改。

貝爾明白,關於鐵民的勞改一定會比關於恐怖堡士兵們的勞改麻煩上很多。首先,鐵民不像恐怖堡的士兵,他們對北境沒有任何的歸屬感,難以在短時間內將他們馴服;其次,北境寒冷的天氣,對並不十分抗寒的鐵民來說,幾乎與地獄無異。這些種種的麻煩與不變都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得到很好的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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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貝爾明白,自己必須坐鎮北境,將北境守護的位置坐實。才能慢慢地將這三萬海盜一點點地同化。

同樣的,自己也需要這些俘虜的勞動力,將臨冬城打造成自己心目中的銅牆鐵壁。

鐵民營地,臨時搭好的高臺

貝爾看著縮在臃腫衣物中依舊瑟瑟發抖的阿莎,無奈地笑了笑;縱使他仍是無比不放心將鐵民的諸多權益交還給阿莎,可他明白,無論從那種角度來說,自己長期管理這三萬人,沒有合適的說辭;況且,巴隆.葛雷喬伊已經接近痴呆,他弟弟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又過於兇猛,貝爾只敢將其送到長城。

目前最有權利與實力的人選只有這個看起來就很不好對付的女人,貝爾雖然化解過她兩次的襲擊,可這樣將她一直關下去也不是辦法。最終貝爾還是下定了決心,讓阿莎重新領導鐵民。畢竟,現在的鐵民中,女性的數量要明顯多於男人的數量,讓一個極具號召力的女性作為領導,更為符合民情。

“現在,由:北境守衛、焚王塔之主、魔山殺手、霜狼將軍、金龍騎士、魔劍寒冰的持有者——貝爾.張伯爵進行關於鐵民權力事宜的交接!”站在貝爾身邊的魯溫學士高聲對著站臺下的鐵民們宣讀著章程。

貝爾在聽到自己的一長串的名稱後已經陷入了懵逼狀態;自己在執行審判的時候是經常中二地給自己加上一些稱呼,不過現在聽別人高喊出這些冗長而華麗的名稱時,貝爾恨不得掐死過去耍帥的自己,只得以輕輕地咳嗽來掩蓋自己的尷尬。

身邊剛才還瑟瑟發抖的阿莎,在聽完這一長串的名稱後,面色奇怪地盯著貝爾;彷彿在無聲地對眼前這個男人進行嘲諷。

“這些都是你自己寫的?”好不容易憋出這句話後的阿莎又將脖子縮回了大衣的更深處,雙手環抱著,依舊與瑟瑟的寒風進行著對抗。

“額,,,謬傳,都是謬傳……”貝爾依舊尷尬地擺了擺手。

“那,大人是不是北境守衛?”阿莎又問道。

“額,受奈德大人託孤,只是暫時代理而已……”

“那大人到底有沒有打下赫倫堡?”

“額,只是趁其不備,偷襲成功罷了……”

“那大人肯定也殺了格雷果.克里岡?是吧。”

“額,是有這麼回事,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筋疲力盡了……”

“寒冰和狼我已經見過了,大人不會真的有龍吧?”

“這個真的沒有……”貝爾正想糊弄過去龍的事,

突然,一聲長嘯打斷了魯溫學士的宣讀,已經有馬匹大小的金色小龍從不遠處的營帳中衝了出來,正朝著貝爾的方向撒歡地飛了過來。

“……”貝爾表示就放過我吧……

不過尷尬歸尷尬,貝爾不會因此而錯過在鐵民中樹立威信的機會。

只見他“唰”地站起了身,揮了揮手讓金龍停在了自己的右側;可能是因為金龍是由自己的血液所滋潤而出生的罷,彷彿與自己心有靈犀一般,極為好訓練。比原著中的三頭龍要溫順太多。

“來自鐵群島的子民啊!”貝爾用自己最雄厚的聲音高喊了出來。

“你們多次襲擊,劫掠北境的城市,殺害北境的人民。”

“但我不會再因此責罰你們,因為你們其中的很多,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葬身於綠色的火焰之中。”

“不過,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就將你們帶到了這裡。只有一個原因:我,是戰勝者!”

“不過,我不會像你們那樣,在戰勝後燒殺搶掠;我們更加文明!”

“從今以後,你們將為我工作五年。”

“五年之後,你們將恢復自由身,到哪裡去,是你們的自由”

“不過,這五年之中,如果有誰想逃跑,”

貝爾用手指向不遠處早已準備好的木柴堆

“Dracarys!”

隨著低沉的命令下達,金龍再次發出了咆哮;它盤旋著飛向巨大的柴堆

“轟!”隨著藍色火焰的噴射,高大的柴堆瞬間倒塌。

噴射完龍炎的金龍輕蔑地轉頭看著已經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的鐵民們,發出了一聲嗤鼻聲後就屁顛屁顛地飛回了貝爾的身邊;用和水桶一般大的頭蹭著自己的主人。

“就和那堆木頭一樣!”

說罷,貝爾準備轉身離開,但當他看見魯溫學士筆畫的手勢後又轉回身。

“從今以後,阿莎就是你們的新領主了。有什麼意見和不滿你們就和她說去吧,反正我也不會聽。”

說罷,貝爾讓阿莎走到到了自己的身前。

“向你的領主彎下你的膝蓋!”

和事先說好的一樣,阿莎知道貝爾會在鐵民的面前表現得極為強勢,因為鐵民只信奉淹神和強權;所以貝爾準備讓阿莎在所有鐵民面前屈膝,以展示臣服;阿莎之前也滿口答應。

可現在似乎與安排好的不一樣。

之見阿莎逐漸彎曲著自己的膝蓋,不對,她更像是在準備發力。只見她向著貝爾的方向一躍,手中握著早已藏好的小刀,用盡全身力量向前揮去。

就在她感覺自己已經接近成功時,她又一次看見了貝爾微微上揚的嘴角……

之見貝爾以及其瀟灑地姿勢抽出了寒冰,左腳精準地踹在了阿莎的膝蓋上;雙手猛地將寒冰劈向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阿莎感覺自己身子一倒,手中的匕首也沒有劃到那個男人,她就知道自己再一次失敗了。她明白,這次的刺殺失敗代表著自己將死在貝爾的劍下;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信仰被汙衊,自己帶領的人民被奴役,所以她毅然決然地進行了這場刺殺。

可寒冰沒有如預料的一般將自己劈成兩半。

轉而,阿莎覺得自己右肩一重,彷彿是沉重的劍背壓在了自己身上。

“我貝爾伯爵,在此授封阿莎.葛雷喬伊為鐵民的領主;這五年以及之後的終生,她將揹負起管理自己族人的使命……”之見貝爾堂而皇之地無視了刺殺,繼續著授封儀式。

這時的阿莎才發現自己已經半跪在了貝爾的身前,肩頭承受著誓約之劍的重量。

好像,也沒有那麼屈辱啊……阿莎無奈地想著,不過又輸了……

典禮依舊在繼續,只是沒有人在意阿莎是否屈膝了。鐵民們只看到了一個願意為榮譽而赴死的領主和一個寬容到可以容忍刺殺的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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