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哈哈哈，總算讓我找到你啦？你倒是跑呀，你跑呀！哈哈哈……”

鬧市街頭，趙海清笑的癲狂，手裡舉著手槍，面前是毫無表情的夏墨和莎莎兩人。

“猜一猜，我第一槍會先打爆你頭，還是先打爆你身邊這個女娃的頭？哦，都一樣，反正就是扣動一次還是兩次扳機的問題。你們誰也逃不掉，誰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都是我的玩物，都是……”

莎莎從內心對懼怕，不自覺地退到了夏墨的身後，“姐，咱們怎麼辦，這個瘋子真的會開槍的。”

夏墨沒有作答，只是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莎莎的心平復了許多。

“我不想去猜你會首先打死誰，可我想搞明白一個問題，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告訴我？”夏墨話語雖清淡，目光確實好不避讓地迎上趙海清。

“有問題？好啊，我最喜歡告訴別人真情了，特別是你們夏家的事情。讓你們知道的越多，我心裡越開心，哈哈哈哈。”

所有的計劃，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們內心飽受煎熬。這種內心的報復比殺死一個人更能讓他得到滿足感，還有什麼比讓一個人自我頹廢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更讓人爽快的。

“放心吧，身為最偉大的心理學家，我不會催眠你的，我只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實，包括你和洛坤的關係，哈哈哈，你肯定想知道。”

趙海清的笑得狂妄，整個人的精神都繃在自我滿足的弦上。

夏墨面無表情，似乎對他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莎莎確站出來怒道：“夏墨姐和洛坤當然是情侶關係。你這個老匹夫活不了多長時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整天招搖撞騙的，你還要不要臉。”

夏墨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哦？”趙海清的目光從莎莎身上轉移到夏墨身上，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最後更加放肆地大笑起來：“果然，我果然想的不錯。你們從醫院裡偷偷跑出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哈哈哈，這樣最好了，我就喜歡看到你們知道真相的表情，那一定很爽，我喜歡，我太喜歡了。”

莎莎不自覺地罵道：“瘋子。”

趙海清突然停止狂笑，一臉陰森地看著兩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夏墨和洛坤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驚不驚喜？高不高興？”

“……”夏墨有種被雷擊的感覺。

莎莎直接破口大罵：“胡說八道，你神經病呀，這種話你也……啊……”

緊隨著莎莎的話語，啪的一聲耳光響起，莎莎被趙海清兇狠的一巴掌扇倒在地。

“我在和夏墨說話，你這個臭娘們再唧唧歪歪的胡攪蠻纏，信不信我一槍嘣了你？”趙海清用手槍對準地上的莎莎，轉動一下腦袋咬牙切齒地又說道：“算了，還是一槍崩了比較清靜。”

“等等！”

夏墨的聲音有些震顫，但她的眼神依舊倔強，堅持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不能殺她。”

“回答問題和殺不殺人有什麼關係？”趙海清沒有停止的意思。

“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這麼著急殺人是你的虛偽，是你懦弱恐懼的表現，是害怕了。”夏墨倔強地對著他喊。

“

哦？”趙海清皺皺眉：“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和洛坤都是夏天遠那個混蛋生的，你們倆還在談戀愛，哈哈哈哈，爽不爽，這種倫理劇還不夠你興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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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知道你是一個偉大的心理學家，你控制著心理學領域眾多的秘密，甚至腦控的認知也有你的努力在裡面。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學術上的學者，一個曾經站在學術巔峰的學者。”

“……”

“請告訴我，你現在的奮鬥目標是什麼？”

“……”

“請告訴我，現在的你到底在追求什麼？你瘋狂地殺戮是想要得到什麼？你破壞了那麼多，甚至實現了你預謀已久的計劃，那麼你要的是什麼？”

夏墨主動和他對視，趙海清的目光閃爍，不再像以前那麼篤定。

“我要的是什麼？”

“我要的當然是腦控計劃，不，那本身就是我的，那不是我要的，趙言正……”

“我要殺了趙言正，我要殺了所有人，我要讓所有人生活在恐懼之中……”

“我要讓夏天遠和那個婊子永遠……”

面對開始語無倫次的趙海清，夏墨繼續追問道：“那你現在此刻當下，你要的是什麼，你有目標嗎？”

“我……我在做什麼？”

“我……我……”

就在趙海清眼神迷離的時刻，夏墨猛地將他推到在地，抓住剛爬起來的莎莎跑走。

“我……我要幹什麼？”趙海清混混沌沌地爬起來，看到跑遠的兩個女孩，瘋狂地舉起手槍：“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你們所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