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黑影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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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南躺在床上,骨狸與贏成蛟站在一旁。兩人都很是焦急。

片刻,就有一個隨從領著一個大夫進了門。

大夫進了門,便行了個禮道:“參見長安君。”

贏成蛟急忙擺手道:“免禮了,醫者先來看人吧。”

大夫起了身,便給儀南把了脈。

片刻,贏成蛟見大夫放下手,便焦急問道:“醫者,怎麼樣了?”

骨狸在一旁十分詫異,贏成蛟何故如此焦急的樣子。

大夫嘆氣搖頭道:“不好說。似是傷到了五臟六腑。”

贏成蛟眉都快擠到了一塊了,又慌忙問道:“那如何治?花多少錢都行。”

骨狸雖是疑惑,卻也是慌忙點頭同意贏成蛟的說法。

大夫還是搖搖頭道:“長安君,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這姑娘傷得很深,現下小人也沒有什麼辦法,也只能開一些調理的方子。這姑娘能不能熬得過這關,也只能看這個姑娘的命數了。不過,依小人看...”

聞言,贏成蛟抓起大夫的雙肩,激動吼道:“你胡說!你給我把她醫好!”

大夫被嚇倒在地,他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道:“長安君恕罪!小人實在是無能為力!”

骨狸見此,忙拉起大夫道:“醫者你便寫調理的方子罷。”

“是是是。”

大夫忙在在桌前寫了藥方,便像是連滾帶爬一般跑出了屋。贏成蛟不敢相信似的,呆站在一旁。

骨狸覺贏成蛟是魔障了,明明是自己帶來的人,他何故如此激動。

骨狸喚他道:“成蛟兄?你沒事吧?”

贏成蛟充耳不聞,勁直到了儀南床前,眼已紅透。他坐在了床邊,呆愣望著儀南秀美的面容。手便撫上了她的臉。自言自語道:“儀南,你何故如此對我。”

何故讓我斷了念想,又回了我身邊再讓我經歷一遍失去你的悲痛。

骨狸是聽了真切。

儀南?成蛟兄與小南認識?

“成蛟兄,你們認識嗎?”骨狸不禁問道。

良久,贏成蛟都沒有出聲。骨狸本以為他不會回答了。卻聽見一個哽咽的聲音道:“一個故人。”

骨狸驚訝良久。

應該也是個交情很深的故人吧。

天已經破曉,儀南在贏成蛟府邸安置了下來,骨狸跟贏成蛟交代了幾句後,骨狸就化身黑貓回了宮。

黑貓這才剛進了幽臨宮院落內,就聽到一男聲從骨狸頭上傳來道:“等你一晚了,再不回來我可是要回去了。”

是墨硯的聲音。骨狸驚異。

骨狸望去,墨硯正悠閒坐在牆上,望著自己。還是那張陰美的臉,掛著玩味的笑意。

他跳了下來,蹲在了骨狸面前,道:“小黑貓模樣真可愛。”

墨硯準備伸手去摸,骨狸卻跳開,道:“哼,你竟然把我自己丟在了無相大人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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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有事嘛。不過你這可怎麼到了宮中還混了個美人當?”墨硯收手,玩味笑著調侃道。

黑貓的小臉扭曲咬牙,惡狠狠道:“便是因為這個秦國王上!卑鄙小人!”

墨硯望著骨狸扭曲的小臉,只覺可愛,笑著道:“何故?”

“他知道了我是妖,用雙生鎖拴住了我,便是要我為他做事。”骨狸咬牙切齒道。

墨硯聞言驚異,道:“雙生鎖?以吸取血液而生的陰陽家法器?便是只能聽命與他,若是他死了,你便也要在三日內血液耗盡而亡?那個法器?”

“是了是了。”骨狸眼光閃爍,望向墨硯。

墨硯望向骨狸,皺起了眉,道:“那可麻煩了。”

骨狸點頭,又問道:“我叫你來找我,就是想問你如何解這雙生鎖。”

墨硯扶頭思緒片刻,雖有些不忍心開口,卻還是道“如此陰毒的法器,除了一死....似乎沒有什麼解法。”

骨狸聞言,眼眸瞬間暗淡了下去。不言語了。

墨硯雖眼中一狠,卻也是拍拍黑貓的背安慰道:“可若是你想想,你在這宮中,吃好喝好,倒也是過得舒坦不是?”

人的壽命不過百年,這或許是說,骨狸便就只能活百年。這個秦王小小年紀,竟然是如此狠毒之人。

骨狸聞言轉而有笑嘻嘻起來,道:“不過這也是,在這宮裡我過得比哪都舒坦。”

墨硯望著骨狸如此,心裡卻是有些不是滋味。這個傻貓,大概是還沒意識到這秦王一死,她也要跟著死的事實吧。

墨硯起身,故意岔開了話茬,道:“如此與你蹲著講話真是費勁,你化為人形還好些。”

聞化為人形,骨狸卻是道:“可是我化為人形卻是不穿衣裳。”

墨硯驚異捂著肚子笑出了聲,道:“哈哈哈哈哈,你到如今你都不知如何化為人形的時候穿衣服?如此低階的法術你都沒學過?”

骨狸瞪眼“那又如何!我身上可是有著萬年法力!不過是不會法術又如何?我還不是化為了人形!”

“行行行,你厲害。”墨硯笑著,望著骨狸還是一副天真模樣,思緒到這雙生鎖,笑容卻有幾分勉強。

“哼。”骨狸得意瞪眼。

“便是在你所穿的衣服上施些法力便可的事,有何難的。等你換上衣裳自己多試幾次便會了。”墨硯道。

“哦...原是如此。”骨狸瞭然。

遠處有說話聲傳來,骨狸轉頭見遠處繪春等宮女談笑著往這邊而來,便道:“我便先走了,你若有空了便來找我玩罷。”說完便從窄窗進了寢宮。

墨硯見此便也化為了烏鴉,飛上了空中。他在空中盤旋片刻,望著骨狸的動作。

或是說,他與骨狸的緣分,也就不過百年了。雖是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可他心裡竟有著幾絲不知何時升起的不快。轉身便往另一個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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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宮寢宮內,嬴政躺在軟床之上,本睡得安穩。

忽然有大風吹開了窗戶,瞬時吱呀聲、風聲四起。

嬴政瞬時睜眼,望向了窗戶,以為是風大,正準備掀開被子起身去關窗。

忽就一男聲傳來:“秦王可真是生得俊俏。”

嬴政聞聲皺眉,起了身,一身白色裡衣。不慌不忙清冷道:“誰?”

來人悄無聲息就出現在自己寢宮,連一個宮中侍衛也沒有驚動,想來定是個不凡之人。

男聲一笑,道:“自然是秦王從未見過之人。”

雖是有聲音傳來,嬴政卻是分辨不了聲音傳來之處,如此竟然生出一絲不安感,這樣的不安感讓他不悅。

嬴政清冷開口道:“來人何必藏在暗處。”

“呵,大抵是我不太想與秦王如此陰險之人同站一處。”男聲冷笑。

見來人態度不是很友善,嬴政皺眉,道:“陰險?不知孤與公子有何淵源?哪裡招惹了公子。”

“淵源倒是談不上。倒是與那位可憐的小貓有幾分情分。”男聲傳來。

小貓?情分?嬴政冷聲一笑。原來如此。

嬴政轉而清冷一笑,道:“如此,公子便也是個妖物。對於你們這些妖物,留你們一命就已經是仁慈。何故道我陰險,對於那只小貓來說,已經要對我不勝感激了。”

忽而從暗處飛來一片黑羽,直插嬴政,嬴政雖轉身閃過,卻還是躲避不及,黑羽刮破了裡衣,手臂上留下一道血口。男聲怒道“若不是因為雙生鎖,我現在定手刃了你!”

嬴政覺痛咬牙,心覺不悅。卻見激怒了男子,清冷一笑道“若是有能耐的話,不如現在就出手,免得之後可就沒有了機會。”

瞬時無數黑羽飛來,嬴政早有防備,連忙閃身,片片躲過。

忽有一黑影飛身而來,直衝嬴政,嬴政反身一躍,跳離原地。黑影如鬼魅一般,都還未落地,又朝嬴政飛躍而來。嬴政又向一旁躍去,反手就抽起了一旁用作掛飾的長劍,對著鬼影直衝而去。本是追趕鬼影的嬴政,開始閃躲。

這時,玉桑才剛剛走到寢宮門外,覺屋中異動。想都沒想就推門進去,見嬴政在屋中一身白色裡衣與一團鬼影纏鬥。他喊道:“王上!”。

玉桑轉眼拔了腰間長劍加入纏鬥,鬼影瞬時處於下風。

嬴政藉機轉手一砍,黑影瞬時閃退。黑影退到五米之外,化為一黑衣俊美男子。

嬴政不悅,清冷目光望向男子。

玉桑驚異,喊道:“是你!”

墨硯一笑,對著玉桑道:“公子,我們又見面了。都怪公子,連秦王宮的酒我都未有嚐到。”

“你!”玉桑不悅。

瞭然,嬴政清冷一笑。原來,他便是那日跟骨狸一同來盜酒的男子。

“二打一,實在不是君子做法。”墨硯道,轉而他憤然轉頭對著嬴政道:“無恥秦王,今日便就放過你。改日,雖不讓你下黃泉,也定讓你遍體鱗傷。”

還不等嬴政有開口機會,墨硯就一個飛身出了窗戶,不見人影。

玉桑想飛身去追,卻被嬴政攔住道:“不必去追。”

玉桑忙道:“可是!”

“無妨。”嬴政道。

玉桑雖是不甘,卻只好聽命。

“到秦川宮所為何事?”嬴政道。

玉桑聞言,才反應過來自己所為何事,忙拱手回話道:“回王上,宮中才得到訊息。昨夜呂丞相被刺殺中毒。現如今已經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什麼?!”嬴政轉身驚異開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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