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老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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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今天依舊是如往日那般熱鬧,大街小巷來來往往都是人,隨處可見馬蹄的噠噠聲,孩童們愉快的玩耍聲,商人的吆喝聲,好一番盛世景象……可惜並不是一切都如表面上一樣光鮮亮麗,在王國內,奴隸交易是完全被允許的。而王都,則有一個最大的奴隸販賣市場。奴隸對於販子和買家來說,就和物品差不多,明碼標價、交易過後隨意處置,即使買家殺了奴隸也沒人管,用來洩慾、無償勞作更是普遍的現象。

“哈哈終於到奴隸市場了!你這小丫頭肯定能賣不少錢!”騎士高興地笑了兩聲,見晨曦在一旁不走了,又推了一下她,“停下來幹什麼?趕快給我走。”

王都這邊雖然沒有雪,但溫度依然很低,走了幾天的路,晨曦全身都被凍得有些僵硬,手腳和小臉蛋都是通紅的。理論上,小孩子遭受這樣的虐待,應該早就死了才對,不死也要昏迷個幾天,但晨曦現在依舊可以走動,只是覺得很冷、傷口很痛,身上也沒有感染一點病——就連感冒都沒有。不知是上天眷顧還是因為這個孩子本來就很特殊呢……

很快,騎士就把晨曦領到了一個奴隸販子面前。那個奴隸販子小眼睛,八字鬍,兩顆門牙露在外面,長得就一副賊眉鼠眼樣。

“這位客官您是要賣奴隸吧?”賊眉鼠眼的奴隸販子看了一眼騎士和騎士牽著的晨曦,半彎著腰問道。

“恩,幫我看看她值幾個錢。”騎士又推了一下晨曦,抓住她的頭髮讓她好好配合。

奴隸販子走上前來,繞著晨曦走了幾圈,一面摸著八字鬍,一面把她的身體都給掃視了一遍。看完後,又用他很黏的手撬開晨曦的嘴巴,將晨曦的牙齒和喉嚨裡面都看了個遍。事實上,到這裡應該檢查應該已經結束了,但這個傢伙沒有停止動作。他蹲下身子來,用手抓住晨曦的衣角,將其掀開。接著又把她的裙子也給向下一拉,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晨曦的下半身,手伸向晨曦的內褲,作勢要拽下來。

晨曦想要反抗,卻被騎士摁住了腦袋,騎士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她敢有動作的話,就再給她來幾鞭子。晨曦沒有辦法,只能低著頭,任由奴隸販子怎麼做。

“喂!”一個聲音阻止了販子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眾人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頭去,說話的是一個體態略顯臃腫的男人,他身上穿著華貴的衣服,戴著鑲嵌著許多寶石的王冠,頭髮已經花白,正坐在馬車中。

除了晨曦以外的人(晨曦在小村子裡,與世隔絕的那種小村子長大)都立馬認出了這個人,這個傢伙正是國家現在的國王,現在已經過了古稀,但身上的王者氣息卻絲毫不減。

國王看了一眼晨曦,又看了一眼騎士和奴隸販子,說道:“各位,這樣對待一個小女孩,是否有點不紳士呢?”

騎士和販子立馬明白了國王的意思,騎士趕緊鬆開手,奴隸販子也將自己不安分的手給收了回去。

“孩子,把衣服穿好吧。”國王看晨曦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就下了馬車對她說道。

晨曦不解的看了看國王,又轉頭看向騎士。騎士見晨曦看向了他,慌忙點了幾下頭,示意她可以這麼做。得到騎士的許可後,晨曦才快速地把衣服整理好。

國王見晨曦已經穿好了衣服,點了點頭又對騎士和奴隸販子說道:“各位,你們是否願意賞臉把這孩子賣給我呢?”

“沒問題!”沒有一點猶豫,騎士和奴隸販子異口同聲地回答。

國王又點了點頭,主動邀請晨曦走上馬車。晨曦抬頭看向國王,國王的眼睛並沒有看出謊言,他的臉上也只是慈祥的笑容,就和村裡的鄰家老爺爺一樣,一點也不像壞人。

晨曦又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就跟隨國王上了馬車。

國王上車後,隨手丟了一袋金幣給騎士,便命令車伕駕駛馬車,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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