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恐懼之主驚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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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色的身影遮天蔽地,高之不可見,這巨大的血色人影,毫無面孔,也就分不出哪面是他的正面,哪裡是他的方面。

這樣狀態下的血色身影讓人無法找出任何容易攻擊的弱點,無論是從那一邊對它出手,都會遭受百分百戰力的絕對攻擊。要是有人以為他無面的狀態是缺陷,是成長進化過程中的失誤,那就可要有人吃大虧了。

無面的血色巨神並沒有因為剛才取得的成果而有所停緩,一群螞蟻一樣的東西,再來多少都對沒有意義至於憐憫那些數量上就數不清的恐懼惡魔,就此放過他們,血色巨神沒有想過。

任何妄圖破壞血祭規則的傢伙,都會被血祭之主記上,直到有機會,就把他們殺個稀巴爛。無論是不值得一提的蟻群,還是虛空中那個半神主宰,血祭之主決心給他們一個深深地教訓,給予兩者的待遇,他不會改變半分。

他就是如此公平之人,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一律平等,絕無例外。這也是他的血祭決鬥場能屹立於霍維德斯世界無數年的原因,當然他個人的實力也絕對是一大重要因素。

無面的血色巨神對著恐懼之主的一邊,虛空震動,無數的恐懼惡魔都被震的一暈,少部分受傷地直接死去了。

血色的巨神沒有臉的概念,自然不會有人類嘴的這一器官,可無形地聲音還是發了出來,恢宏廣闊這就是血色巨神發出的聲音的特質。

自時鐘城內發出,傳播到恐懼之主站立之地,乃至很遠地距離之外,血色巨神發出質問,“恐懼世界的主人,惡魔的創造者,傳播混亂與恐懼之人,半神主宰恐懼之主,你前來賢者的城市幹什麼?”

恐懼之主,再次立於虛空之中,看向了血色巨神,相對於面前遮天蔽地地龐大身影,恐懼之主此刻就像是一隻小螞蟻。但他並沒有畏懼,他是誰?恐懼的主人,惡魔世界的創造者,他可沒有這麼膽小怕事,只是一個比自己活得久的傢伙,自己未必不能打贏他。不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自己再次恢復鼎盛時期的恐懼惡魔世界,都是他敢於面對血色巨神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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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之主一臉玩味地看向了時鐘城中的血祭決鬥場,而站在房間之中的卡洛斯也感受有恐怖的強者在看著自己,那股恐怖的氣息差點讓他倒在地上,還是身旁的老人出手,將這股威亞氣息驅散了,讓卡洛斯不用趴著面對觀眾。

“嗯?”恐懼之主驚疑了一聲,竟然有不知名的存在提那個該死的傢伙,解除了威壓,可他知道出手的人並不是那尊血色巨神,而是另有他人,很可能實力不弱於他。

見恐懼之主竟然敢無視自己,無面的血色巨神都感到了羞辱,雖然他長久以來,秉持低調做人猥瑣發育的王道之發,可並不意味著他是軟柿子。霍維德斯世界的傳說之中,他都是可怕的古老存在,再無知的凡人都應該聆聽過他的名。更何況是一名強大的半神主宰,要是將自己沒有聽過,那可是天大的笑話。

無面的血色巨神舉起巨劍,豎直立於胸前,冷漠地說道:“恐懼之主,說出你的目的,然後離開這裡,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恐懼之主恥笑一聲,毫不畏懼地開口道“交出殺死我弟子的傢伙,我自然會離開。畢竟這裡是賢者那老東西創造的城市,我還不一定會毀滅這裡呢。要是不肯,那就別怪我出手了。至於讓我直接離開,這可是我無數年來聽到最大的笑話,你在做什麼可笑的白日夢,不如你自我消亡好了。”

無面的血色巨神似乎是憤怒了,揮舞起手中的巨劍,巨劍直直恐懼之主,“血祭規則不容許任何褻瀆,我講庇護所有因血祭決鬥而遭受迫害的人們,血祭無罪、血祭公正、血祭無私,你想讓交出在我庇護下的人你這是想顛覆的我的血祭規則,挑戰我!”

恐懼之主不屑地指著整座時鐘城,威脅道:“是又任何,一個只敢龜縮於此地的膽小鬼,又怎麼會領會我恐懼的真理、無限恐懼之美好,你要是庇護他們,那我就讓你沉淪恐懼!”

“恐懼降臨!”恐懼之主冷冽地對無面的血色巨神出手了,根本就不想留下緩和地餘地,何況他知道自己想要抓出殺死自己唯一子嗣和弟子的人,就要破壞對方的血祭規則,對方絕對不會答應,肯定要打一番,不如先出手佔據優勢。

巨大的空間裂縫此刻,正以誇張地速度擴張著,像是張開嘴的巨獸,要將視線以內的東西,都一口吃下去,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吃撐了。

無邊的黑霧開始傾瀉而來,像是巨獸千百年積攢下來的口氣,都在這刻盡情地釋放著,不少鍊金魔像都在接觸這種黑色霧氣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仔細觀察一看,應該是這種黑霧侵蝕了鍊金魔像的核心,導致這些原本該發揮作用的戰力,淪為了破銅爛鐵的一堆垃圾。

巨大裂縫的對面,那個若隱若現地世界的似乎將要來到虛空,跟時鐘城無限地重疊在一起,將時鐘城拉人無盡的恐懼噩夢的界域,讓他們永遠沉淪下去。

時鐘城也不是一座簡單的城市,作為屹立在無盡虛空之中的龐大城市,它所擁有的力量根本無懼挑戰,要是只是一個世界對他們發動戰爭,時鐘城的強者們有信心把入侵過來的傢伙按著痛揍一遍,反攻到對面。可他們面對的畢竟是半神主宰,質的差距之下,他們最多憑藉時鐘城的防禦暫時擋住恐懼之主,並不足以擊敗對方。

此刻,龐大的時鐘守護機制開始發動起來,雖然這個防御機制攻擊力不足,但絕對是強大的防禦。時鐘防御機制是時鐘城特有的防禦法術,它由成千上萬的法陣組成,可以改變相對狀態,定義彼此之間的空間距離,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達到了,你打不破我的法術,你就不可能打到我的城市。

而那些落在時鐘城上的攻擊、入侵者們也會找不知道時鐘城所在,成為了抓不破蛋的蒼蠅。作為建立在虛空的城市,時鐘城的位置並不是一直不動的,它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跳躍到未知的位置,一般人想要找到時鐘城太難了。除非是那些在時鐘城答成盟約,得到允許後,在時鐘城設立了時空之錨的勢力或強者,才能自由地往返這裡。

而之前恐懼之主也是以自身力量為指引,還有時鐘城裡的內應為座標,才鎖定了時鐘之城的位置,讓自己世界的恐懼惡魔得以攻擊到時鐘城。如果不是這些原因,就是再給恐懼惡魔幾百年,這些愚蠢的恐懼惡魔也不可能找到時鐘城的所在。

但是現在,時鐘城在全力啟動之下,躲開恐懼惡魔世界的部分重疊碰撞還是能做到的。這也算是賢者目光深遠,早在時鐘城建立的時刻就預料到了像今天的這種情況,在設計防御機制的時候,讓時鐘城擁有了這種權能。

龐大的恐懼惡魔世界撞了過來,雖然時鐘城已經閃開了,可難免有預想不到的意外,總是給人無限驚喜。

時鐘城跟恐懼之主的世界拉開距離之後,恐懼世界處於上方,而時鐘在下。早就離開時鐘城的無面血色巨神,揚起手中的巨劍朝著要碰撞過去的世界,一劍斬了過去,整個世界無聲無息發生了鉅變。

恐懼惡魔世界的一角,被無面血色巨神斬了下來,直直地墜入到時鐘之城。即便是以時鐘城的強大,也沒能攔住的墜入的世界碎片,造成巨大的破壞。

“啊!”

恐懼之主發出驚悚地吼叫,恐懼惡魔世界是他利用奇物,再加上掠奪其他世界的資源的雙重努力之下,才一點點建立創造的世界。整個世界在某種程度來說,不下於親生兒子,自己的心頭肉,可謂是誰動我世界,我就跟他急。

一般情況下,恐懼惡魔世界入侵其他世界的方式,是以恐懼夢魘的形態,將整個世界投影到其他世界,在恐懼惡夢之中,以這種高效安全地方式完成入侵。

可沒想到這次,時鐘城的防御機制太強大了,竟然可以躲避恐懼惡夢投影的入侵,讓恐懼惡魔世界的打算落了個空。

而血祭之主也強的可怕,明明恐懼惡魔世界並沒有真身降臨到無盡虛空,可血祭之主的巨劍還是一劍超越空間,落在很遠距離之外的恐懼惡魔世界上。甚至在這股力量之下,一口氣斬落了世界的一角,將其拉扯到了無盡虛空之中,讓恐懼之主一陣陣痛。

諸多還留在時鐘城的強者們,也顧不得恐懼惡魔世界碎片墜落下來造成的損失,安排人去救援後。他們合力運用時鐘城的來歷將墜落下來的世界碎片,暫時地封印了起來,隔絕了世界碎片對外的聯絡。

而拼命地試圖把世界碎片撈回來的恐懼之主,也變得極為憤怒,暴跳如雷地看著被封印的世界碎片,既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

自己在跟面前的無面血色巨神的交手之下,已經知道對方的實力完全不下於自己,甚至他還能察覺到對方有時候在偽裝的疲憊。是的,他有種預感,無面血色巨神的實力遠遠超過自己,他只是為了隱藏實力,才壓低自己的實力跟自己打這麼久,還裝的一副我不行了,我真的只是最後一滴了。

只有當事人的自己才知道,這廝絕對是一個絕世老yin逼,現在對方只是出於某種目的,在一邊扮豬吃老虎,陪自己戲耍了一段時間。

知道自己很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恐懼之主已經想跑路了,根本不想留在這裡。至於遺落下來的的世界碎片,也只能留在這裡了,只能靜靜等待時機,看看能不能以後拿回來了。

恐懼之主放聲大笑,不屑地無面血色巨神說道:“你就是個樣子貨,以為能嚇到偉大的恐懼之主。”

說完,恐懼惡魔世界又出現了無數地空間裂縫,不管恐懼惡魔願不願意,想不想參戰,直接透過空間裂縫,將無數恐懼惡魔排斥了出來,丟在無盡虛空之中。

再加上面對唯一主宰的意志力量,這些不管強大弱小的恐懼惡魔通通衝向無面血色巨神跟時鐘城,殘暴地氣勢震動整片虛空,為了偉大恐懼主宰的無私獻身氣氛瀰漫著這片虛空之中,久久未能消散。

可惜這種忠誠可嘉,實為恐懼之主靈魂與肉體上對他們的瘋狂洗腦,才有了這等忠臣義士,敢為主宰玉碎,絕不瓦全的恐懼世界特色精神。

在此時,還不斷加派這種炮灰,讓他們去送死的行外。在任何看來都是奇怪的,六大恐懼惡魔君王見到恐懼之主這一不合理的舉動後,一個激靈像是想起了什麼,那遺傳自祖祖輩輩,銘刻在靈魂深處的記憶都浮現在腦中。

在六大恐懼惡魔君王他們還沒有誕生的年代,他們的祖輩縱橫無盡虛空之時,也遇到過這種情況,絕望的記憶自傳承中傳遞給了後輩。上一次這種情況,是恐懼之主與賢者的最後一戰,遠遠不是賢者對手的恐懼之主大敗,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恐懼之主只能將自己上百名君王級的手下拋棄在戰場上,命令他們用戰死來讓他逃走。

結局也是成功的,恐懼之主活了下來,活了很久很久,遠超人們的想象。可那些殘存的恐懼惡魔卻記住了這一刻,那些記憶瞬間讓六大君王知道自己的主宰將要跑路了。還沒有等恐懼之主下達命令,他們就趁著機會,跟隨者恐懼之主離開了這片虛空。

無面的血色巨神毫不在意看了一眼那個跑掉傢伙,一點都沒有追擊的意思,看了一眼時鐘城中的血祭決鬥場後,就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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