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戰之後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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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面具的同伴夜梟也是個會使用通靈術的人,不過夜梟的通靈術雪貂太過於弱小,與其說是能與主人並肩作戰的通靈獸,不如看成寵物或是通信員更加合適。

狗頭面具首領的通靈獸恰恰相反,彷彿是為了配合他必殺決心一樣,在通靈術生效煙霧升起的那一瞬間,晴空霹靂為其造勢,一道恐怖而巨大的身影出現。

“這是......”正在結印打算阻止狗頭面具通靈的手僵在最後一步,兔子面具冷汗直流,看著那個不可思議的巨大軀體從煙霧中走出。

“哈哈哈,木葉的孫子們,這就是爺爺的通靈獸史萊姆怪獸,就問你們怕不怕,趕快束手投降,否則......”

圓滾滾滑溜溜,身體延伸出無數帶著粘液的觸手,初次看見絕對會被驚嚇到,而等到體驗過一次後,可謂是萬千少女的噩夢,無數三十如狼少婦的渴求。

“火遁·鳳仙火之術!”

第一次看見史萊姆兔子面具被噁心壞了,沒等對方說完下意識地結下最後的印,一團比起火龍彈稍小的火球噴出,隨後一個變四個,四個變八個,以通靈獸史萊姆為目標,從四面八方包圍過去,兩者親密接觸,掀起陣陣煙塵。

“成功了嗎?”兔子面具緊張地注視著史萊姆的位置,他不知道,世界上有種設定叫做有煙無傷,不然他應該選擇第一時間逃跑,而不是呆在原地觀察鳳仙火的效果。

“呵呵......”

“怎麼可能!”

煙霧散去,兔子面具表情扭曲地看著完全沒有受到傷害的史萊姆怪獸,剛才他因為被噁心到了,下意識的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按道理就算殺不死對方的通靈獸,也不能連皮都沒擦破吧。

啪啪啪——

“這招有意思,不過火遁跟我相性不合。”狗頭面具首領欣賞地拍拍手,肯定了兔子面具的努力,說到火遁,他的語氣有種不明所以的味道夾雜其中。

“雖然我不會火遁,但你那招一分為四的表演給了我靈感,阿黃,我們也來分裂,可不能讓木葉的孫子小瞧了。”

說完,那只被叫做阿黃的史萊姆開始蠕動,學著一分為四的鳳仙火之術,由一變成二,由二變成四。

四個比原體型小了許多的史萊姆怪獸出現,一隻留在狗頭面具首領的身前,另外三隻朝著打得熱火朝天的六個人跑去。

“怎麼樣,我的阿黃可是號稱婦女之友、挽救數千家庭的聖手史萊姆,是不是很厲害。”狗頭人面具仰著頭,一副快點求饒的表情看得兔子面具牙癢癢。

誰會小瞧你,話說阿黃不應該說的是狗嘛,你的通靈獸其實是長得像史萊姆的狗?!還有我這是火遁,正兒八經的忍術,不是你家的分裂繁殖啊!

兔子面具無力吐槽,經過剛才的攻擊,他判斷自己沒有任何的贏面。比起生擒對方,不如考慮如何堅持得久一些,拖到援軍到來。

這只通靈獸強的可怕,本來實力相當的對手在史萊姆加入戰場後呈現出一面倒的局勢。

用苦無近身切開史萊姆的身體,不用半秒鐘,又能癒合在一起。不論是忍術還是用起爆符,就算將史萊姆炸成碎片,兩秒鐘的時間,絕望又會擋在他們身前。

“隊長,我們怎麼辦。這怪物沒有擊殺我們的意思,一直在消耗我們的體力,在這樣下去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快想想辦法啊。”

夜梟的聲音從他的背後發出。

在史萊姆的壓迫下,他們能夠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不得已四人又回到最開始的背靠背警惕的陣型。

夜梟的問題讓他難以做出決斷。

“夜梟,你的雪貂把訊息傳回去沒有。”

“報告隊長,大部隊正在路上。”

還在路上麼,該不會等到咱們死了才到吧,那可就晚了。

兔子面具有了不好的預感,萬一支援來遲了一步,他死了不要緊,懷裡的重要物品被對方搶走,他可就罪過大了。

心裡有些自責,出於保險沒有將物品交給夜梟的雪貂,而是放在自己身上。他不相信雪貂的戰鬥力,更加信任村子的援兵能夠趕上,現在的情況卻是讓他進退兩難,早知如此,就該賭一把雪貂能夠把任務物品帶回村子。

說到底,一個選擇錯誤,步步都錯。如果沒有依賴木葉的威懾力,自己再謹慎一些,佈置一些迷霧,或許就沒有這場危機了。

“夜梟,這是我最後給你們的任務!”

咬著牙,兔子面具喊道。

從懷裡掏出三份一模一樣的卷軸,分別交到隊友的手上。

“我來拖住他們,你們帶著它分頭逃,一定要交到三代目的手上。”兔子面具的話中已然帶有必死的信念,與其再拖下去等那遲一步的援軍,不如用兩假一真迷惑對方,賭拿著真貨卷軸的同伴能夠突圍成功,賭對方圍追堵截的是假貨。

“隊長......”

“我們不走,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們不能拋下你。”

“隊長你還記得荷花塘邊的那個午夜嗎,你叫我......”

兔子面具:“......”

MDZZ,廢什麼話,

跑啊。

煙霧彈。

一個十分有效的輔助道具,攻可以當做迷惑對方視野的道具,退可以拖延對手的時間。

煙霧散去,如同兔子面具安排的那樣,他的隊友左腳踏右腳,呸,被他用力一推,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跑去。

“由我做你們的對手,除非踏著我的屍體,否則別想往前一步。”

兔子面具視死如歸,已然做出決斷,將希望寄託在離去的三名同伴身上。

“想死啊.....不可能的哦。”

“哼——”

———————前天正經的分割線今天不正經了—————————

豆大的汗水從腦門流下,與噁心、黏糊糊的白色液體混合在一起,散發出極其噁心的氣味。

戴在臉上作為偽裝的兔子面具也在他失手被擒後掉落在一旁,顯現出來的是一張乾淨標誌的臉,一雙眼宛若含著兩顆墨玉,是一張不算突出也不算難看的臉。

就是這麼一張臉,此時擠在一起十分扭曲,咬著牙極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如果你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怎麼樣。”

“狗賊,有種殺了我!”

狗頭面具的首領饒有興趣地看著兔子面具男忍耐的模樣,越是反抗,他越是有興趣折磨他。見其固執地毫不鬆口,再加一把火。

“我的阿黃號稱是婦女之友,當然這是對女性而言,那你猜猜,它對男人來說又該取個什麼外號好呢。”

正想破口大罵,以此表達自己決心的兔子面具男,突然感覺一直在他臉上遊來蕩去的觸手開始往他身下鑽去。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啊——”

聲音銷魂而不浪蕩,男人聽了會落淚,女人聽了會心碎,少部分聽了會興奮。

在這一刻,阿黃展現出高超的技藝,讓兔子面具男明白什麼叫做奸男險阻、迎男而解、勉為其男、強人鎖男......最後一言男盡。

一陣操作猛如虎,兔子面具癱在地。

“不愧是木葉的孫子,竟然能在阿黃手裡撐過一整套流程,沒給你們大忍村丟臉,我會給你個體面的死法。”

狗頭面具男站在四分之一大小的史萊姆怪獸身上,雙手抱懷氣定神閒望著癱軟在地的對手。

自己的堅持贏得了狗頭面具男的尊敬,聽著他的肯定,兔子面具男的內心十分悽苦。

作為木葉的暗部,兔子面具就算沒體驗過也看過不少惡毒的刑罰,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摧毀一個人並不需要多麼可怕殘忍的刑具,只需摧毀對方的尊嚴,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想再次體驗到史萊姆觸手的厲害。

所幸對方並沒有繼續摧殘他的意思。

“殺了我吧。”兔子面具說出了他最後的要求。

苦無散發著冰冷的寒光,對於兔子面具來說,這是擺脫人生疾苦最好的工具,鋒利的苦無只要在他的脖子處輕輕一劃,他就能告別這該死的世界,忘掉所有的煩惱。

“對不起了麻衣,看來我要失言了。”

最後的時光想起未婚妻的笑臉,對兔子面具男來說,這或許是這個世界對他最後的安慰。

“夜梟,希望你們能夠成功完成任務,幫我照顧好麻衣。”

許下人生中最後的願望,閉上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或許他並不知道有句話叫“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更不知道天行健以自強不息,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深刻的理解到何謂歐皇。

當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幾千米的高空,排除空氣阻力帶來的影響,做自由落體運動。

問:當其落地的時候,會產生多大的動能。

當然,這不是一本討論物理的書,也沒有固定的資料計算出結果。

晴天霹靂並不是偶然,更不是配合狗頭面具男的通靈演出。

肖恩從開始落下忍受著大量資料侵入腦內的疼痛感,一邊揮動雙手期待自己落下的慢一點,至少能起到緩衝的作用,萬一砸下去弄壞了什麼花花草草,那可就罪過大了。

事實證明,在電梯裡起跳減緩墜落帶來的衝擊力是荒謬的,同樣的沒有任何緩衝裝置就妄圖能夠減緩自由落體的速度也是不可能的。

疼痛與恐懼夾雜在一起,肖恩喊出了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句話。

“下面人的快躲開,我已下落,感覺不好!”

————————————————

木葉47年末,三戰已經步入尾聲,雖然木葉方取得了第一場戰役的勝利,不過是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本就是一場多線作戰,在好不容易贏得了桔梗山戰役的勝利後,按兵多時的巖之國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想要從疲憊不堪的木葉身上割下一塊肉來。

沒有多餘時間的休養,再加上與山椒魚半藏一戰的木葉三忍因為各自的原因先後出走,此時的木葉面對的是有史以來最為嚴峻的狀況。正所謂敵眾我寡,敵強我疲,用奇謀斷彼之糧草。在神無昆戰役中,由於金色閃光波風水門的活躍,在他的帶領下潛入巖之國斷截補

給線,為最終的勝利埋下伏筆。

經此一役,補給跟不上的巖之國停止了入侵的腳步,收縮其防線,由攻轉守開始漫長的拉鋸戰。明眼可見,沒了補給的巖之國忍者,敗北已是必然。

可謂是苦盡甘來遇上春,形勢一片大好。犧牲不少,可取得的成績也不差,相比於家大業大的木葉,沒看到發起挑釁的砂隱村已經被打廢了嗎,還簽下了不少的不平等條約。這樣的功績雖不值得炫耀,至少也是對他猿飛日斬成為火影的這些年的一種肯定。

從前線接到水門炸燬大橋成功的訊息後,猿飛日斬松了口氣,望著擺成小山般高的待處理工作文件,想著是否要偷偷懶,將其傳給下一代火影。

想到這,猿飛日斬頓時精神起來。正如火之意志一般,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年輕人是未來的希望,老一輩的人要信任並守護著他們。老一輩的犧牲並不是毫無意義的,而是會激勵年輕人,成為擔負未來的棟樑。

觸類旁通,將工作拖給下一代的接班人,也可以當成是火影的意志,一代傳一代,生生不息。

“火影大人!”

“說。”

猿飛日斬看到四名帶著面具穿著黑衣的忍者半跪在他面前,一下就從幫(坑)一把下代火影的幻想中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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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次任務的檔案,請火影大人過目。”雙手過頭舉著藏在懷裡的卷軸,一步三搖恭敬地送到猿飛日斬面前。

兔子面具男滿身是傷,卻不妨礙他忍著一口氣前來匯報工作。作為一名在生死線上來來回回的暗部忍者,成天風裡來雨裡去的,每次都要帶點傷,一定要讓領導看到自己的付出和努力,他深知這是不變的真理。

“沒問題,你們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兔子面具男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帶著火影斗笠的猿飛日斬。這不科學!猿飛日斬的口氣非但沒有誇將的意思,甚至沒有向往常一般拍著他的肩膀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拉拉家常,安撫他們幼小的心靈。

“還有什麼事要彙報嗎?”

話音急促,還有一絲不耐煩,兔子面具暗道自己應該是哪裡做得不好得罪了火影大人,可又沒辦法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頂撞,只好低頭說道:

“沒有,屬下這就告退。”

“嗯,好好休息,不要感到委屈,想想村子裡的人正是因為你們的付出,他們才能安居樂業,村子才能蓬勃發展。”

來了來了,沒有雞湯的三代目不是他認識的三代目。

“這是屬下該做的。”

······

兔子面具剛想帶著他的同伴退下的時候,身後的門開啟。一張用繃帶包著半張臉,下巴那深深的十字疤痕凸顯霸氣,眯著眼睛,渾身散發出肅殺的氣場。

“是什麼給了你們覺得進了火之國境內就一定安全的錯覺呢,作為木葉暗部竟然會被人從湯之國一路尾隨至火之國境內,猿飛,看來你已經沒有當年殺伐果決的氣勢,不如早點讓出火影之位,能者居之。”眯著眼,志村團藏毫不客氣的發難。

先是對兔子面具做事不利表示問責,露在外面的一隻眼盯著兔子面具,彷彿再告訴他這件事還沒有結束,他們還不能走,然後咄咄逼人轉向一臉震驚的猿飛日斬。

作為自己多年以來的好友,猿飛日斬很熟悉志村團藏的風格,心裡也暗自嘆了口氣。所謂忍者,不到任務結束的最後一刻,即便是在他辦公室的門前,也不能放鬆警惕。之所以沒有像往常一般與出任務歸來的忍者嘮嘮家常,就是因為知道兔子面具男這次的行動有些太自大了。

本想著趕在志村團藏來之前讓兔子面具他們離去,還是晚了一步。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認真對待,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為了讓為村子流血流汗的幾人不會寒心,猿飛日斬明白,團藏又在搞事情。

望著端坐在自己對面的志村團藏,兩人大眼對小眼,濃濃的火藥味瀰漫著在空氣中。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猿飛日斬裝作糊塗,以不變應萬變,等志村團藏扔出他第一個難題。

“身為忍者,本就不該犯下這般幼稚的錯誤,直屬火影領導的暗部更是如此,我提議,任務獎勵取消,剝除隊長職務,送入根部測試,我懷疑他們是故意放對方進入火之國的奸細。”

“你......不可能!”

這哪裡是懲罰,將活生生的人送入根部,到時候你還我個沒有思想的活死人,這是在薅他猿飛日斬的羊毛啊。

猿飛日斬想都沒想就否決團藏的提議,“他們都是村子裡的英雄,不可能做出背叛村子的事,別把你在根部的那套用在他們身上。”

“我可沒有針對你,戰鬥還沒結束,村裡的人就開始飄了,這不合適!”柺杖用力戳地,團藏毫不退讓。

“那你想怎麼樣?”

猿飛日斬雙眼瞪著團藏,一臉我兩隻眼欺負你只有一隻眼的架勢,擺明了就是要耍賴皮,不顧團藏木葉顧問的地位。

“把他們帶回來的那個人交給我,對於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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