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改日再戰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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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詢毫不遮掩,“殺了你,睡你的女人不好麼?這才是原本屬於我的劇情。”

“你簡直是個流氓!”李蘇再次謙和摔碎,氣得臉色漲紅。

“流氓又怎麼樣?只要是男主。”

“哎,你能不能別什麼事都扯上男主?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決鬥!”李蘇要瘋了,歐陽詢的厚顏無恥深深的撼動著他的神經。

“恕我直言,你是辣雞,手下敗將!”歐陽詢眉毛高挑,說話狂到不行。在他看來,李蘇的劍絕對比不上他劍。

“你!你才是辣雞!”李蘇不甘示弱,上前一步反駁。

“你是辣雞。”

“你是辣雞。”

“你是辣雞。”

“你是辣雞。”

“你是。”

“你是。”

……………………………………

好幾十回合之後,他們還在臉不紅心不跳的誇著對方是辣雞。突然之間草叢裡突然躥出來一男一女,衣衫有些不整,男人指著他們勃然大怒:“恕我麼直言!你們都特麼是辣雞!節奏打的這麼整齊,你們不累我還累呢!要打倒是打啊!辣雞!”

歐陽詢和李蘇二臉大寫的懵逼,雙雙看著男人把女人摟在懷裡,邊走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親愛的我們改天再戰小樹林,今天點背,遇上兩個沙碧,把我這半個月的公糧都交了。”

女人嬌羞的依偎著:“死鬼,真討厭。”

“他說的是你,沙碧。”李蘇先回過神來,挖苦著歐陽詢。

“沙碧說誰?”歐陽詢額頭滑落幾條黑線,青筋抖動。

“沙碧說你!”李蘇毫不猶豫的接道,話出口之後越來越覺得有點不對勁。沙碧說誰……沙碧說你……沙碧……“你玩我?”

歐陽詢聳來聳肩,“我從來不玩東西,別太敏感。”

“你說我是東西?”

“你是東西?”

“我不是東西!”

“那就對了,你不是東西,我也沒說你。”

“@#@#¥%%&;*()……¥@!又玩我?你當我是豬嗎?”李蘇簡直鬱悶加惱火!自己好歹曾經也是王者的熱門選手,如今居然被人反玩文字遊戲,可惡至極!

“你是豬才怪。”歐陽詢一臉無辜,攤手表示他並沒有。

“我不是豬才怪!”李蘇下意識的就是回答一嘴,然後發現好像也不對勁!

歐陽詢徹底忍不住了,笑的花枝亂顫:“就你這智商,別跟我搶男主了,去領盒飯吧。”

“你!簡直可惡!受死吧!”李蘇面紅耳赤的喝到!

“是嗎?你那就來吧!”歐陽詢輕喝,雙手瞬間握住砍劍,下一面身子就如同離弦的劍朝李蘇衝了過去!

李蘇見狀甩掉手中的葫蘆,執起長劍對上了歐陽詢的砍劍!

一時間星光點點,兩劍相遇產生了巨大的氣浪,卷得地上灰塵滾滾!李蘇冷哼一聲,迅速將劍轉換了一個方向,朝歐陽詢的下盤狠狠的攻去!

歐陽詢也不弱,跟著李蘇的招數瞬間切換自己的手法,在閃躲了那一劍之後毫不留情的舉著砍劍猛的砍過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絕不允許你帶任何目的潛伏在鏢局!”李蘇一招落敗,險些被砍中肩膀!

“是嗎?不試試怎麼知道?怕你是沒有機會將這些告訴她了。”歐陽詢冷冷的回答,緊接著連連發起攻勢,砍劍的波流如同雨點般密集的砸在李蘇的身上!

李蘇迅速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兩個人不停的你追我趕,小樹林裡的小樹被夷為木樁,傷亡慘重!

一斷崖前,歐陽詢毫髮未損,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冷冷的看著已經因為傷勢過重而單膝跪倒在地的李蘇。

“你當真勇氣可嘉!”歐陽詢說話的時候嘴角流出了一絲血,緊接著哇的一聲吐了一大汙血,臉色瞬間蒼白,險些站不穩。

“梁靜茹你可認得?她賦的勇氣讓我義無反顧。”李蘇癱倒在地上,就在之前,他用盡全力一掌轟在歐陽詢的後背上,卻導致自己力氣全失,難以動彈。

“你真瘋狂,有想對當家的說的遺言麼?”歐陽詢冷笑,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跡,踉踉蹌蹌的走到李蘇的身旁。

李蘇仰著頭看向天空,往日的帥氣不復存在,眼角滑落一滴淚呢喃:“當我對著天空望,有多少愛在遠方……”

歐陽詢還想說些什麼只見李蘇眼睛裡的光越來越暗淡,直到閉上眼睛,他都沒能當著他的面把護體鎧甲拿出來,他看著李蘇說:“算了,死了就不給你看了。”

“你……要給我……看什麼?”就在歐陽詢準備起身的時候,李蘇突然睜開眼睛,手扯住他的裙襬,有氣無力的問著。

歐陽詢有些愣,他剛以為李蘇已經死了。他下意識的就將手中的鎧甲伸給他看:“我只是想說,你沒有成功的廢掉我的修為,可惜了。”

“什麼!你……你作弊!”李蘇生生被氣的吐了一口老血!

“也還好,你安心的死吧。”歐陽詢很是淡定。

“是嗎?那要讓你失望了,我只是重傷,還死不了。”李蘇突然笑起來,“這麼輕易就死了,豈不是讓你稱心如意了?”

歐陽詢目光在他臉上定格著,看著李蘇略帶得意的蒼白臉色,良久,冷哼:“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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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站,歐陽詢略勝一籌。李蘇將這一籌歸功在某人是用雙手握劍,而自己是單手提劍。

“輸了就輸了,這麼多藉口。”某人正東倒西歪、十分狼狽的前行著,只能堪堪靠扶著一旁的樹才得以站立。

比他更狼狽的,莫過於李蘇。

李蘇此時只能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前爬,一臉的泥土不說,還混和著樹林裡各種不可描述的動物的可疑物質。

最慘的是總是被歐陽詢回答得無言以對!

世界上最痛苦的一件事,莫過於,明明什麼都知道,但是在心口難開。

鏢局裡,江紅鳶坐在前堂的太師椅上,眉頭一直突突的跳個不停,心慌心悸得讓她有些煩躁!

就在她的跟前,一小男孩不停的跑來跑去,呼來喝去,就像一隻馬騮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她只能對著諸葛政和一個女士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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