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莊主想強行,給他高點的利益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男的看男的,也看不出個什麼鳥出來。
姜慵倒是出乎意料道:“不會,我還沒有吃東西,不會去打擾你的。”
謝讓放下心來,脫了衣服,泡澡了。被那熱水一浸,身子可別提多舒服了。
舒服之際,這思緒不免就有些飄離,莊主除了好男色這一點讓人匪夷所思之外,對他好像是挺好的。
方才,莊主說還沒有吃飯。
人家對自個兒這麼周到著,不關心關心好像挺過意不去的。
咳咳。
謝讓暗自咳了幾聲,問:“莊主為何大晚上的,還沒有吃東西呢。”
姜慵放下筷子,卻道:“小騙子,你是否有點真才實學呢?”
最近這義莊周圍出現了些怪事,搞得是人心惶惶。
“我怎麼就沒有點真才實學了,我騙人吃過的米比你吃過的鹽還要多呢。”謝讓突然住嘴,他說多了。
頭歪了歪想看莊主的反應,沒看著,謝讓起身推了屏風,正好看見了莊主搖頭的模樣。
見姜慵快抬眸,謝讓馬上拉回屏風,可別被莊主發現他偷看他,那麼可就解釋不清了。
‘嘭’屏風倒了。
謝讓的手尷尬在空中。
姜慵轉了轉手中的筷子,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一副美人出浴圖。
“啊——你又耍流氓!”謝讓一個擦身的直接朝姜慵的方向扔過來了。就是距離太遠了,沒扔著姜慵。
莊主不語,不吃,反而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謝讓立馬坐下浴桶,眉頭輕微皺起:“別看了,我有的,莊主你不也有,有什麼好瞧著的。”
“那你怕是不知道你對我的誘惑力有多大了。”姜慵再是放下筷子,起身了。
謝嚷手揪緊木桶,抬高聲音著,“別過來啊,不然不然…”
左看右看也看不著什麼趁手的,謝讓突然沉下身子,“不然我就淹死我自己。”
“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嗯?”男人走過來,只是手捏了捏他半淹於水面的臉。
然後就替他弄好倒地的屏風了。
謝讓鞠起膝蓋,緊緊的盯著莊主的一舉一動,看莊主就這麼簡單要走時,慌道:“那什麼,莊主可以先給我一套乾淨的衣服嗎,我日後必定是會報答莊主的。”
姜慵:“做牛做馬的報答?”
謝讓癟嘴,“要不要這樣子…”
“報答不就分兩種嗎?”姜慵轉身,走向一旁的櫃子處,找著合適男主身形的衣服。
謝讓見著有希望啊。
也是,能做義莊的頭兒,莊主肯定是好說話著呢。
謝讓自然是客客氣氣了:“那還有一種是?”
姜慵拿著衣服,拉了個椅子,走到他身前,唇角微傾:“以身相許啊。”
謝讓半懂半懵,半分猶豫:“莊主,男子有什麼可喜歡的呢。”
他還是想試圖把莊主的彎掰直了。
“等你歡喜上我,你便知曉了。”姜慵將衣服放在椅子上。
謝讓也不是沒有見過喜好男風的。像那種有錢的大老爺,家裡誰不養幾個男寵顯擺顯擺地位的。
可是輪到自己身上……
好生奇怪啊。
“莊主。”
“嗯?”
“我嫁給你之後,你正室會不會欺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