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還有個更嚴重的問題。張廝矜凝著眸看姜慵,“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是誰,我家住哪?”
作為一個記者,沒有了隱私,沒有保密性,那他就完蛋了。
男人懶散散的回著:“查出來的唄。”
張廝矜揪緊了床單,“你太過分了。”
“你都拍我了,我還不能查查你了。”姜慵微斂雙眸,垂著瞧他,有一種快要入睡的感覺。
張廝矜直接被噎。
這萬籟寂靜的,張廝矜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他伸jio過去,踹了踹姜慵。
“有事有賬明天算,成嗎?”張廝矜累到不行,身子搖搖欲墜著。
“你趕緊離開我家,我還要睡覺呢。”
男人沒搭理他,好像已經睡著了一樣。張廝矜困得身子一落,直接倒在被子上,陷入睡眠之前還嘟囔著:“居然佔我床位,不可饒恕……”
再過了一會兒,姜慵睜開了眼睛。上前把已經陷入深度睡眠的人撈回正位,再把他眼鏡摘了。
“一個陌生男人在你房間,你睡得倒是挺熟。”姜慵搖搖頭,也不知道應該對男主對他的信任而感到高興呢,還是該為男主這麼不危機自己的安全而感到無奈。
放好張廝矜的眼鏡,原本只是打算揉個藥就離開的姜慵也躺了下來。手臂彎處就是男主的腦袋,懷裡也是男主的溫度。
就這麼睡吧,這裡比那空空如也的家裡溫暖多了。
姜慵閉了好幾下眼睛實在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導致他睡不著。
再睜開眼,盯著張廝矜。摸索著他的腦袋,姜慵湊了上去。
把睡著的人吻得快要岔氣,快要醒來的時候,姜慵停住了。
再睡時,果然舒坦多了。
第二天。
張廝矜畢竟是受過記者盯梢專業訓練的,嚴格按照生理鍾醒了。
剛睜眼,看到姜慵時,張廝矜十足的‘我是誰我在哪兒,這是哪兒和哪兒’的表情。
他為什麼和跟拍物件睡在一張床上!
回想昨晚,一向睡眠淺的自己,居然在有這個男人的情況下睡成了豬。
完蛋了完蛋了,這時要誰來敲他家門,發現了這一幕,張廝矜都可以想好八卦頭條的標題是什麼了?
[姜慵為何棄優質林二少不要,投入一個窮酸記者的窩中…]
張廝矜這YY的,覺得自己腦中沒二兩貨,還有點沙雕。
“笑什麼?”男人早上嗓音的獨特沙啞。
張廝矜一頓,不打自招道:“誰說我在笑了,我可不是因為你才笑的,你別多想別自戀。”
姜慵還沒睡醒,轉過身來,雙手一收,張廝矜瞬間被他禁錮住。
“你…身子都笑震了,還說沒笑?”
姜慵肆虐熱乎的氣息瞬間在耳廓環繞,張廝矜聽著都有些起雞皮疙瘩。
這被牢牢抱住的姿勢實在是太令人遐想了,再加上早上男人獨有的精氣神。
張廝矜十分窘迫,十分尷尬,一副哽咽加上堅強的微笑表情:“哥,能放開我先不啦,兩個大男人的,這樣真的有點點不正常。”
“嗯…這個稱呼不錯,再叫兩聲。”姜慵滿意,手勁兒松了?松。
你當我是二哈啊,說叫就叫!
“哥,鬆開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