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在懷,姜慵還有些懵。
直到婁笙羞怯的落吻於他唇上的時刻,姜慵急忙的推開了他,手還撫婁笙腦門上,說道:“是生病,燒糊塗了嗎?”
“沒生病,沒糊塗。”婁笙握緊太子爺的手,坐於他腿上再是低下了頭。
輕輕描繪著太子爺的唇線,婁笙直接道:“殿下,我想…”
姜慵給弄懵了,雖然氣血翻湧,但他暫時還能保持正人君子。穩住婁笙的肩,姜慵氣息已經不穩,“狀元郎今日是發生什麼刺激到腦神經的事了嗎,怎的舉動這般…這般不對勁兒呢。”
婁笙慢慢蜷縮著身子,依偎在男人的胸口,聲音很小:“殿下,對不起。”
雖不明白婁笙這一系列的舉動為何,但姜慵還是對他願意接近自己而心發軟著。
慢慢的,環住婁笙的腰,姜慵問著:“怎麼突然道歉了?”
“想道歉了。”
這回答…弄得姜慵輕聲笑。
就著這個姿勢,婁笙在姜慵的胸口處輕咬了兩口。雙手逐漸攀住姜慵的肩,婁笙再次羞紅著臉道:“殿下…我想……”
突然一陣翻轉,他已經被男人反壓制。
“這麼主動,不會有貓膩吧?”姜慵對男主突然的示好有些後怕。
“不會是最後一次,然後隔天一大早你就給本殿去娶了那燕嫣然?”
婁笙猛搖頭,“我不會娶她了,我真正想娶的人不是她。”
姜慵一陣心塞,“你敢情還有想娶之人啊?”
“下官想娶的人是…”婁笙微起身,湊姜慵耳朵邊說話,“是殿下。”
姜慵:嗯?!
婁笙看著太子還愣著。他都這麼主動了,呆子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唇微張有些氣惱:“做不做,不做我可回狀元府了。”
“做!”
這呂可啊,突然聽見了太子爺的豪言,就聯想到接下來必定是太子爺的壯舉。咳了兩聲,讓其他奴才都退下,自己也離得屋子遠了些距離。
就算這樣,他也不可抑制的聽見那撓人心扉的交纏之聲。
“過分!”呂可又退了退步子。
這他們一晚沒閤眼,呂可也是一晚沒睡。他疑惑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濃重,怎的都快退到太子殿門口了,還能聽到的。
擱門口邊處,睡得迷糊的呂可腦袋一掉,那太陽當空照的,居然就這麼天亮了。
“累嗎?”屋子裡,姜慵問。
沒人回答他。
“生氣了?”姜慵低下身子,湊近著閉眼裝睡的某人。
婁笙推開他腦袋,開口:“熱,離我遠點。”
這一說話後就是整個人一僵,他嗓音啞得不像話了。於是乎,便是怒瞪著姜慵,“讓殿下莫過火莫過火,今日上朝怎麼辦?”
“你頭一次主動,心情實在難以控制。”姜慵挑眉,笑眼彎彎,“身子也是,無法控制。”
婁笙又閉上了眼睛,“別說話,瞧這屋裡昏暗度距離上朝應當還有一個時辰,讓我歇歇。”
“婁笙…”
“嗯?”
“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怕熱,所以這太子殿呢是背光的。依據此時屋子光線可見度,你應當是錯過上朝時間了。”
姜慵摸摸鼻子,說得很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