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晚,姜慵精氣神十足。看著沉睡在懷裡的人兒安安靜靜的恬靜睡顏,完全想不出昨晚那為非作歹的模樣。
“還不是被我幹翻,有什麼可豪橫的,小東西。”姜慵作惡的彈了彈他高挺鼻尖。
美人在懷的姜慵有些感慨,酒有時候真是個好東西。就是不知道男主醒之後,他該如何編故事。
婁笙皺了皺臉,蹭著姜慵胸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聽見了小小聲的啜泣聲。
全身神經在他清醒的那一刻,泛起了疼痛。婁笙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酸楚。
為何?
婁笙腦海中掠過不少記憶,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了。昨晚…昨晚……
他一氣之下,把太子爺給睡了。
坐直了身子,正見太子爺掩面而泣著。婁笙皺著張小臉,不知所措著。
身子一股疼,婁笙又有點委屈,嘟囔著:“明明是我吃虧…太子哭什麼?”
“本殿第一次沒有了,你又是個不會負責的人,本殿還不哭,本殿應當去尋短見嗎?”姜慵隨口扯的。
一扯出來,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可以讓男主對他多一些些愧疚,多一些些原諒。
“本殿還是去尋短見吧。”姜慵下了臥榻。
婁笙睜圓了眸子,攔住了太子爺的腰,“別,別尋短見。”
“那狀元郎得應本殿一個要求。”
“你不會讓我嫁於你作太子妃吧。”
“那倒不會。”姜慵話語說罷,還有點失落心酸,“想來你也是不會做的,本殿不會強人所難。”
婁笙慢慢收了手,心有些悶:“殿下說,何要求。”
“不對昨晚的事產生任何評價,我們二人平時應當如何相處,便是如此相處。”姜慵自作聰明著。以為這般男主沒有那麼大的壓力,還願意和他相處。
婁笙的心是徹底酸澀了,為何,為何不向我索要負責。
話語在唇邊繞了又繞,婁笙只吐露一字:“嗯。”
察覺到鼻子泛酸,眼睛處也似有無法控制的淚水溢位,婁笙低下了頭,找著自己的衣服。
“本殿為你穿。”
坐直的婁笙,整個背脊都處於姜慵的眼皮子底下,場面實屬過於精彩。他怕是再看幾眼就經不住了。
婁笙手腳應當都是發酸的,姜慵善解人意的說道。
卻遭到了婁笙的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是穿著穿著,腰部就抽筋了。婁笙僵在原地許久。這衣服要穿不穿著,他實屬尷尬。
發疼的地方突然一熱,太子爺替他揉著,話道:“不舒服要同本殿說,這是本殿造成的,本殿理應照顧你。”
婁笙任由著他,想著這也應該是殿下唯一一次照顧他了。
看著面前認真替自己穿衣服的男人,婁笙剋制住想要親吻他的念頭。
事情不知不覺,竟發展到他已經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從前的他有多厭惡姜慵對他的纏人,現在他就有多傷心姜慵對他的有禮。
這樣的感情真是可悲。
你歡喜我之時,我對你僅存的感情被你熱切的感情所擊垮。
而當我對你產生綿綿切意之時,你卻道我們能不能像以前那般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