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了…
婁笙眼皮子動了動,緩緩睜開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顏,當即是把他嚇了一跳。推開姜慵,婁笙不斷後退著,警惕。
慢慢思緒,才緩過神來昨晚太子爺遊戲贏了,所以他的獎勵便是自己的懲罰。也就是現如今一副場景。
“躲什麼?你昨晚在榻上不是這麼對本殿的。”男人起身,眉眼輕掃於他,眼波暗含深意。
婁笙蹙眉:“切莫胡說,昨晚下官明明沒有對殿下做什麼。”
“是嗎?”
當婁笙真的在回憶時,姜慵的突然靠近,貼著他只需要再微微那麼一傾,兩個人方可吻一塊的距離。
“太子殿下…”婁笙已經退無可退了,只能勸導:“兩個大男人,這麼近實在是有不妥。”
“本殿只聽過男女授受不親,並無聽過男男也授受不親…”姜慵慢悠悠地哼,手輕捏住婁笙的下顎。
那是太子爺吻他時習慣的動作,婁笙嚇得已經把眼睛閉上,嘴巴也咬得緊緊的。
結果聽見男人在耳旁笑:“你臉上有點東西,本殿幫你擦拭擦拭罷了,你閉起眼一副求吻的姿態是想如何?”
婁笙氣惱,睜開眼睛,一陣胡亂的擦拭自己的臉,還趁機擺脫姜慵的手。
被拍掉手的姜慵不生氣,反而調笑道:“說,方才是不是想讓本殿吻你。”
“沒有。”婁笙心口不一,眼中閃爍。
“本殿不信,除非…”
婁笙急問,“除非什麼?”
“除非你親本殿。”
婁笙的表情一下子垮下來,垂下的眼眸隱晦的翻了個白眼。
“如若你不親,那麼我只能認為方才你確實是想吻本殿的。”姜慵再是逼近,漸漸將婁笙環住。
婁笙皺眉:“方才殿下談論明明是殿下想吻我,此時怎的成了我想吻殿下?”
“都一樣嘛,嘴皮子不都是碰在一塊的嗎。”太子爺嗓音低沉,尾調慵懶。
不斷試探婁笙底線,其實姜慵心裡很有數。
越來越近了,二人鼻尖碰了鼻尖,空氣靜了。
誰也沒有說話,或者誰也沒能開口說話。
婁笙僵著身子,被男人濃情蜜意的吻吻得腦袋頂到了榻內,一聲清脆的撞腦袋聲喚起了沉迷其中的婁笙。他一把推開姜慵,沒穿著鞋就想跑路。
男人倚靠在榻上,話語閒閒:“穿鞋,不然你跑多遠,本殿都會當著眾人的面把你扛回來。別懷疑,本殿可是沒有臉皮子之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明明是關心,卻非說成一副威脅的話語。
婁笙折著路返回,急忙的套上鞋子,傾刻間有些許的站不穩,身後突然貼上來的身體讓他手更是哆嗦穿不上。
“不用,殿下不必做這些事,下官受不起。”婁笙阻止欲為他穿鞋的男人。
姜慵卻是低著身子,對婁笙的話置若罔聞,反是道:“以後本殿要為你做的事情可多了。”
“什麼?”
“要本殿為你舉例子嗎?”
婁笙猛搖頭,直覺從太子爺口中說不出什麼正常的話。穿好鞋之後,走得甚是快,生怕姜慵反悔又跟拎小雞一樣把他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