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結束,溫白開擦著汗走向姜慵,見他頭髮上有葉子,看起來莫名有種傻里傻氣的。
想摸姜慵摻著葉子的頭髮。姜慵轉頭看他時,他轉而又彆扭的摸了自己的腦袋,說:“走吧,回家。”
“嗯。”
他和姜慵保持著一種特別心有靈犀的默契。他知道姜慵在等他,姜慵也篤定溫白開知道自己在等著他。
路上碰見教導主任了,指著溫白開的黃毛開始進行思想教育著。
姜慵腳步剛移,溫白開的班主任路過,護短,“這孩子就是這樣,缺點什麼營養,所以髮色不太一樣。”
主任尷尬了,再說了一些有的沒的以後,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就走了。
溫白開道謝著班主任。
和姜慵一塊推著腳踏車路過小商店時,溫白開看著店裡那染髮膏,停住了腳步。
姜慵是有多瞭解他,“想弄黑?”
溫白開點點頭,姜慵上前了,諮詢著效果最好,對髮質頭皮損傷程度小的染髮膏。
他們倆回到溫白開家門口時,溫白開停好腳踏車,就把人拉進去了。
房間裡,溫白開坐在大敞開的窗戶前,看著鏡子裡邊姜慵給自己笨手笨腳的抹上那發膏。
“我說,姜大學霸你行嗎?”
“信我。”姜慵兩手都黑了。
溫白開也是在弄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盒子旁邊不是有手套嗎?”
姜慵愣了愣,冷硬的語氣道:“我知道,我不想戴。”
這傻孩子,根本就是沒發現。溫白開偷笑:“切,分明是狡辯。”
等了十幾二十分鍾,姜慵給溫白開洗頭。暖暖的水包裹著他腦袋,燻得溫白開有些昏昏欲睡。
姜慵再給他吹著頭髮,溫白開拿著鏡子,指著自己的臉上,吐槽:“你瞅瞅,沒洗乾淨呢。”
姜慵用毛巾給他搓了搓,溫白開臉上的染髮膏還是有痕跡。
“去不了。”溫白開指著鏡子,失望的搖頭,“我醜了。”
下一秒,他看著鏡子裡姜慵親吻他臉的畫面,溫白開愣。
“不醜,很帥氣,深得我心。”姜慵親他臉,親著親著,快要到溫白開嘴上了。
溫白開一把推開了他,捂住羞紅的臉,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親你啊。”
溫白開驚愕:怎麼還能這麼無辜,理所當然的說出這三個字。
他們兩個可都是男的。
姜慵靠近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梳理著他凌亂的頭髮,而後穩住他的後腦勺,再一次朝他壓了過來。
溫白開臉色通紅,捂住他的臉,氣兇兇的推開他,開始趕人了。
家門口處,他老媽剛回來。看見姜慵被溫白開推著出門,一致認為溫白開欺負姜慵了。
“你這孩子,來者是客,怎麼能推著人姜慵走呢。”溫白開母親又把姜慵給拉回家裡了。
看著姜慵穩當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老媽還給他洗水果,溫白開氣煞了,暗暗咬牙。
老媽,你知道什麼,剛剛他、剛剛他可是欺負了我。
男主這一臉兇裡凶氣的盯著他,讓姜慵疑惑:不是倒追嗎,怎麼這劇情感覺不太對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