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突然就擱著了熱度,溫白開抬頭一看,皺了眉:“趕緊邊兒去啊,有事沒事就往我身邊這裡湊,可勁兒嘚瑟老師對你的好是不。”
“我沒有,我就想待在你身邊而已。”
少年映著黃昏的晚霞,嗓音有著青春的色調。
溫白開匆匆移開了眼,“廢狗,擋著老子曬太陽了。”
“開口閉口就是老子,你很老嗎?”姜慵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比我還小。”
“你才小呢!”特麼的,這傻大個居然看不起他。
溫白開對他豎了個中指道:“有種咱倆比比。”
中二病的少年只是說說而已。
姜慵意味不明的笑了。
“你們倆都進去吧。”等會姜慵可是要上臺的,罰站是怎麼回事啊。老師走過來,對他倆揮了揮手。
“謝謝老師。”姜慵一手拿著小凳子,一手拉住了溫白開的手,任他怎麼擺脫都擺脫不了姜慵。
坐在大學霸的身後,不一會兒溫白開的周圍幾個人都上臺了,就他一個身影杵在學霸區,特別尷尬。
溫白開要走,姜慵還拉著他。溫白開只好坐下。等著姜慵上臺的那一刻,溫白開後一腳就竄到後邊去吹牛去了。
吹到一般,莫名一股陰風陣陣。溫白開耳朵動了動,還真沒有聽見姜慵的聲音了。在扎堆的學渣區裡抬頭一看吧,就看見姜慵冷著眸看了他一眼才坐下來的。
溫白開心虛了。
晚上要集隊,不能坐凳子了,開始軍訓之前的講話。教官剛上臺,停電了。
下邊開始竊竊私語了。反正黑,誰也逮不著誰在偷偷摸摸幹什麼。就是突然照射過來的手電筒,令人心顫不斷。
特別恐怖的是教官不知道啥時候就會出現在身旁,拿著手電筒看著你說。
“說啥呢,大聲點,說這麼慷慨激昂,要不請你也上臺說說去。”
溫白開邊提防著教官的隨時出現,邊和剛認識不久的新同學吹牛著。從學校的山旮旯的位置,吹到他們城中村那一條清澈的小溪流。
那嘴皮子一直‘突突突’個不停,“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偏偏要靠才華。唉,我這萬種風情…”
“呸!是英俊瀟灑。”
惹得周圍的幾個人都笑個不停。
突然,不知道誰開了頭,談論起喜歡的型別起來,對著女生評頭論足的。
聽他們時不時的開黃腔,溫白開沒什麼興趣了,覺得這挺不尊重人女孩子的,就沒有再插話了。
這時,一道帶著少年專屬的低沉於他耳朵上方道:“頭髮是天生的,腦子裡的廢料也是天生的。”
姜慵不知何時已經靠近了他。
溫白開揉了揉耳朵,離姜慵遠了點,反駁道:“剛剛不是我說的,OK?”
姜慵還跟著他,溫白開走得就更遠了。突然,撞到了身後。溫白開莫名的驚悚,轉著眸子一看,是教官。
大晚上的,別人解散睡覺,他倆又被罰站了。
吹著冷風,溫白開碎碎念著:“告訴你,離老子遠點,你一離老子近,準沒好事。啊嚏!”
正揉著鼻子,溫白開身子一暖。